雷生領(lǐng)命,大步流星的離開,沒一會兒功夫,帶回來十多人。
這些人都是熊三桂的心腹,左膀右臂。
當他們看到熊三桂已淪為一具尸體后,心震的同時,怒火涌上心頭。
“怎…怎么會這樣?”
“熊將軍!”
“你們竟然殺了熊從將!”
十多人,怒氣騰騰的咆哮,眼神都像銼刀一般。
不過在場的其他將領(lǐng)卻是大氣不敢喘,他們已知李宵的恐怖。
雷生聽到這些,臉色一沉:
“熊三桂以下犯上,藐視圣意,罪不容??!”
“怎么?你們也要走他的老路!”
這話一出,帶來的十多人才偃旗息鼓些,不過臉上的憤色沒減去分毫。
李宵目光落在十多人身上,眼神如刀,看的格外仔細,最后目光落在一個似曾相識的人身上。
這個人,竟然有點兒黃色小胡子,很難不引起人注意。
沒錯,他便是黃須兒,目前操控幽州的罪魁禍首之一。
黃須兒目光和李宵對上的那一刻,心中咯噔,難不成自已暴露了?不應(yīng)該??!
想到這里,心間生出悔意,當初就不應(yīng)跟隨熊三桂入城才對!
可話說回來,不用這種方式,根本入不了城!
他強裝淡定,故作不卑不亢。
李宵已起身,來到黃須兒面前,他的外形輪廓,李宵雖記的不太清,但還有點兒印象。
“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黃須兒頗為鎮(zhèn)定的回道:
“李將軍,您說笑了,我們怎么可能見過?”
“我一直隨熊從將鎮(zhèn)守平城,從未離開過幽州,您一定是記錯了!”
李宵面無表情。
“是嗎?”
黃須兒點頭:“應(yīng)該是吧!”
李宵越看黃須兒,越覺得熟悉,他記憶力很強,既然覺得見過,就一定見過。
在場其他人,都一臉懵,不明白李宵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宵盯著黃須兒,停了幾息后,突然送出一掌劈向黃須兒。
黃須兒出于慣性反應(yīng),側(cè)身避開,同時出手送出一掌。
啪!
和李宵對掌,這一次李宵用的力量不算大,所以黃須兒輕松擋下,退了半步而已。
眾人不明。
李宵這是在做什么?
黃須兒也先發(fā)質(zhì)人的問道:“李…李將軍,您這是做什么?”
李宵似笑非笑,隨口道:
“不做什么!”
“雷生,將這十多人全部拿下,并分開關(guān)押!”
雷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聽命行事。
“是,將軍!”
“來人,拿下他們!”
平城來的十多人,見此情形,紛紛拔出長刀。
“李宵,你這是要干什么?我們什么也沒做,你就要囚禁我們不成?”
人群中一個滿面黑胡的糙漢扯著大嗓門,火氣沸騰,不愿受這屈辱。
“憑什么?”
“就是,憑什么?”
李宵瞇眼,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就憑你們在本將面前拔刀,這個理由夠了嗎?”
“你……”
眾人被噎,愈發(fā)憤怒。
黃須兒也沒想到事發(fā)如此突然,完全不是他所預料的那樣,而今他距離李宵不過七步。
是個機會!
但若是真淪為了階下囚,可就沒機會了!
黃須兒這趟幽州執(zhí)行的目的就是將李宵留在幽州,所以他必須不顧一切。
正當堂內(nèi)對峙,爭吵之時,黃須兒開始行動,他猛的抖出藏在袖中的袖箭。
嗖!
射向李宵。
【危險來自身后的黃須兒!】
李宵收到危險提示,身子也本能進行避讓,那袖箭擦著李宵胸膛而過,嘣的一聲刺在桌子上。
黃須兒見一擊失敗,便猛的又送出一箭,結(jié)果還是被李宵輕松的躲開。
李宵冷笑起,幽幽道:
“老子知道你就不是個好東西,果不其然!”
“狐貍尾巴藏不住了?”
大步流星的沖上,送出一拳。
黃須兒雖不是力士,但也是練家子,精通各種拳腳功夫,猛的迎上。
二人交鋒。
他們這十多人中,還有黃須兒的人也沖上出手,一時讓整個堂內(nèi)都亂起。
雷生也憤怒不已,喝道:
“來人,保護李將軍!”
不少士兵沖來,可堂內(nèi)地方受限,根本無法做到有效之支援。
黃須兒接著又冷喝一聲:
“熊三桂已死,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出手啊!”
觀望的九個將領(lǐng),對視一眼后,不再隱藏,全部圍攻向李宵。
雷生見此情形也震的不輕,不敢想,這些人竟然在一瞬間就倒戈了!
驚呼!
“將軍,他們都是……”
李宵一臉興奮,大笑起來:
“莫慌,今天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他原以為幽州各城,只有一部分控制在蕭遠山手中,現(xiàn)在看來,想錯了。
那個老家伙已把幽州各城把控,難怪京城方向要花大精力來治理幽州。
一切都是人為的!
黃須兒送出一記擒拿,落在李宵肩頭,想要將李宵直接甩翻在地,結(jié)果李宵如塔一般不動分毫。
李宵輕蔑一笑:
“花里胡哨的手段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狗屁不是!”
李宵身子蘊出全部力量,霸王體好像坦..克一般沖撞而出,勢如洪水一般。
頂來黃須兒的胳膊,緊接著又來了一記蠻牛式的沖撞。
黃須兒本能反應(yīng)將雙手放在胸膛前,結(jié)果他低估了李宵的力量,人被掀翻撞在墻上,摔在地上的瞬間,肋骨全部斷裂,還重重的吐了一口血,痛苦讓他失去行動力。
“你……“
“李宵,老子低估你了!”
李宵又一腳踢在黃須兒臉上,踢的他頭暈眼花,冷啐一聲:
“給誰當老子呢?真是沒大沒?。 ?/p>
黃須兒牙齒掉了一地,腦袋昏沉耷拉。
李宵不在理會他,繼而向其他人出手,大開大合,霸王..之力加持下,讓他所向披靡。
像從將之流,根本不是李宵的對手,沒一會兒變?nèi)勘淮蚺吭诘亍?/p>
死亡籠罩在心頭的時候,一個個才開始求饒。
“李將軍饒命,我們也不是有意和您為敵!”
“是…是黃須兒脅迫的!”
“是啊!”
李宵重新坐回正位,看著堂內(nèi)的歪瓜臉棗,陰陽道: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一幫墻頭草,挺會隨風擺!”
眾人又異口同聲。
“黃…黃須兒是蕭遠山的義子,蕭遠山是當朝丞相,國丈,我們不敢忤逆??!”
“李將軍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