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方這時候嚇了個半死,臉上已沒了血色,耷拉著腦袋。
整個金殿,在拓跋明火力全開下,彌漫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肅殺。
哪怕西夏王拓跋珪也不敢觸拓跋明這霉頭。
因為拓跋明在西夏地位超然后,手中還有大軍等,無人敢在他面前蹦噠。
拓跋明冷冰冰的看著丁方,一字一句道:“身為京城統(tǒng)領,卻一點不識大體,要你有什么用?”
沖上,一腳狠踏在丁方胸腔上,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踏的丁方口吐鮮血。
其他臣子見了,都嚇的不輕,戰(zhàn)戰(zhàn)兢兢。
沒錯,他這么做就是在殺雞儆猴。
拓跋珪都看的心驚肉跳!
對拓跋明的畏懼又增了幾分!
丁方蜷縮在地上,沒想到自已成了替罪羊,不甘心的怒吼。
“王…王上,饒命??!”
“拓跋明簡直是瘋了,竟然敢在朝堂上動手,眼中根本沒有您??!”
“在這么下去,他都可能會推翻您,從而坐上王位!”
“拓跋明狼子野心,已顯現(xiàn)了!”
丁方忍著痛,使出全身力氣。
這番話響徹金殿。
無疑問,這是正面和拓跋明對著干了!
不少臣子,明面上掛著恐慌,實則有心中在戲謔大笑,做好看戲準備!
坐在王座上的拓跋珪心中比較煎熬,他現(xiàn)在就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結束今天的朝會。
拓跋珪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拓跋明身上,輕輕問道:“王叔,你有什么話要說?”
拓跋明銳利的目光聚在拓跋珪身上,拓跋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一字一句道:“回王上,本王對西夏之心,蒼天日月可鑒,雖本王手中有兵馬,可也絕沒有私心,一心為了西夏,本王既要對的起王上,也要對的起死去的王兄!”
“請王上相信我!”
激聲響徹金殿。
拓跋明說的很真誠,但對于一些人而言,覺得不過是在做戲而已。
拓跋珪猶豫片刻,才應道:
“王叔,本王相信你!”
“從現(xiàn)在開始,誰要敢說王叔心懷不軌,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
“丁方,你阻攔韓益來見本王,是何居心?”
丁方這時候一臉麻木,他嚷嚷了半天,誰曾想拓跋珪根本不為所動。
便知道,今天完蛋了!
他慘笑道:“沒什么居心,就是看他們這些人太狂妄了,眼中沒有王上,想為王上出一口氣而已!”
拓跋珪一聽是為了自已,也不好意思嚴懲,就揮揮手。
“來人,帶下去,囚禁十天,面壁思過!”
“是,王上!”
沖入兩個禁軍,暴力的將他帶走。
拓跋明還有很多話想說,可又不能駁了拓跋珪的面子,索性忍了下來。
他明白,這朝堂上,別看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實則滿腹都是蠅營狗茍的算計。
拓跋珪緊接著說道:“王叔,今天還說什么,一并都在朝堂說了吧!”
拓跋明沒有任何隱瞞,一字一句道:“西夏和北漠對峙已到了白熱化階段,遲早有一天會發(fā)生大戰(zhàn),所以我們必須把西夏大部分兵馬屯兵在東境!”
“我希望朝堂所有大臣,配合我部,打贏這一場戰(zhàn)事!”
拓跋珪明白的點點頭,又看向眾臣。
“你們大家有沒有聽到?要盡全力的配合王叔!”
眾臣這才附議。
“是,王上!”
拓跋明緊接著看向戶部和兵部主官,說道:
“尤其是兩位人,一定要保證我們的糧食和武器這些!”
兩人雖不爽拓跋明,可在這朝堂之上,又不能駁了彼此的面子。
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一定!”
拓跋明到現(xiàn)在才滿意些,不過臉上的冷色沒減分毫。
又朗聲道:
“王上,目前東境兵馬有很大的缺口,我這次回來,便是為了調(diào)兵!”
拓跋珪面對霸氣的拓跋明不敢多說,完全像提線木偶似的,問道:
“調(diào)多少?。 ?/p>
拓跋明直接道:
“十萬!”
這聲一出,朝堂眾臣都震的不輕。
嘩然!
這些兵馬,幾乎是在拱衛(wèi)京都樓蘭,如果調(diào)走,京都將面臨著沒有守軍。
那時候,這座京城便名存實亡。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眾臣擔心拓跋明在擁有的絕對的兵權后,推翻現(xiàn)有的朝堂。
拓跋珪平日里不問便朝政,對于十萬兵馬沒什么概念,就直接揮揮手。
“本王準了!”
拓跋明當即抱拳道:
“王上圣明!”
如今,京都有五大營兵馬,每個大營兩萬人,駐扎在京都左右。
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是御史拓跋宏。
他道:
“王爺,您把京都大營的兵馬都調(diào)走,可否想過京都的處境?”
拓跋明沒有藏著掖著,說道:
“想過,我且問你們大家,抵御蠻人,是在陰山城附近開戰(zhàn),還是讓他們打進來,來我們腹地作戰(zhàn)?”
“我想這個選擇題大家都會做!”
“本王的意思是,將敵人徹底攔在陰山城外,讓他們無法再進我們國土分毫!”
這些話,站在總體占據(jù)上考慮,讓拓跋宏也啞口無言,他作為拓跋王族的人,自然是希望西夏越來越強。
當然,他也有私心,雖是御史,但不過文臣,手中沒兵權,更沒有殺生大權。
他同樣想獲得一定兵權,在爭取中。
“王爺之思,十分周全!”
拓跋宏評價道。
拓跋珪現(xiàn)在已有些不耐煩了,又道:“王叔,京都兵馬你盡管調(diào),不用再來請示!”
“還有,誰敢阻攔,一刀砍了便是!”
給了拓跋明最大的權利。
這讓不少臣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對拓跋明更加恐懼,因為他完全做的出來。
畢竟拓跋明可是兇名在外的。
“王上圣明!”
拓跋珪隨意的擺擺手,又道:
“好了,若是沒什么事就散朝吧!”
“恭送王上!”
至于拓跋明,還有很多話想說,可這時候,已沒人愿意聽。
心中雖十分難受,但還是忍了下來,身為西夏王族的人,自然當維護整個王族。
拓跋明大步流星的離開朝堂,其他臣子才敢動身。
…
拓跋珪離開憋悶的朝堂,走在后宮的路上,突然心胸暢快很多。
一路帶風。
到了后宮,沖身邊的老太監(jiān)下命令。
“去,給本王把小美人們都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