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是我!”門外傳來沈巍的聲音“楠竹姑娘來了,長公主請少主去談官鹽的事情!”
李寒嫣皺眉“鬼才信!”
趙軒義笑了,在李寒嫣的唇上親了一口“這是正事,我先過去,等處理完了我再回來!”
“好!回來陪我!”
“成!”趙軒義起身換了一件衣服,走出跨院之后,麒麟戰(zhàn)車已經(jīng)備好,唐天力再次回到了他熟悉的位置之上。
來到踏云軒后,趙軒義慢慢下了馬車,楠竹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看到趙軒義來了,楠竹露出笑容“參見國公!”
趙軒義走進(jìn)踏云軒,揉了揉楠竹的頭頂“這么久不見,想沒想我?”
楠竹紅著臉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思念已經(jīng)表達(dá)得很清楚了!趙軒義一把將楠竹抱過來,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等有空找你談人生哈!”
走進(jìn)寢殿內(nèi),看到朱月君躺在美人榻上,雙眼微閉,臉色淡然,很少看到朱月君手中沒拿著奏折,趙軒義慢慢走過來,看著朱月君那張漂亮的面容,緩緩低下頭,在朱月君的唇上落下一吻!
朱月君嘴角露出笑容,主動回吻趙軒義,趙軒義慢慢蹲在朱月君的身邊,兩人甜蜜親吻起來!闊別這么久,這個吻十分香甜,滿滿的愛意摻雜著熟悉的回憶,讓兩人欲罷不能!
楠竹看到之后,紅著臉退出寢殿,還將房門慢慢關(guān)上,萬不敢打擾這兩個人!
一個長長的香吻結(jié)束,朱月君這才慢慢睜開雙眼,隨后一雙藕臂抱住趙軒義的脖子“你總算回來了!”
“知道你想我了、就早點回來了!怎么樣?最近還好嗎?”
“如常!就是想你!”
“我也是!”趙軒義慢慢將朱月君抱起來,自己坐在美人榻上,將朱月君放在懷中“這次出去做事沖動了一些,鹽場的事情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朱哲林這招短尾求生算是將他最后的顏面撕破了,也算是好事!至少以后對付他不用手下留情了!”
“沒想到他會這么狠,什么都不管不顧,直接將鹽場毀掉!”
“他要的可比一個鹽場多很多!不用在意,之后再找回來就成!”
“對了、這次我派人,將他的一個鍛造兵器廠給毀了,所有負(fù)責(zé)鍛造的人都?xì)⒘?,把工廠也給燒了,估計夠他傷心一陣的!”
朱月君笑了“你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干得漂亮!”
趙軒義大手慢慢進(jìn)入朱月君的懷中“他送我一份大火,我也送他一份,這么溫軟的事情,我怎么能獨享?”
“你去了江南,沒有去山東嗎?”
“我又沒有帶賑災(zāi)糧,去做什么?”
“最近幾天皇上那里得到的折子大部分都是山東災(zāi)情的折子!皇上這幾天頭疼得很!”朱月君紅著臉說道。
“皇上打算發(fā)賑災(zāi)糧款?”
“國庫現(xiàn)在還能拿得出來,問題是誰去發(fā),除了你之外,皇上可信不過別人!”
趙軒義一皺眉“月月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剛回來就讓我去山東賑災(zāi)?”
“你想的美!讓你手下去,你留在京城陪我!”
趙軒義笑了“銀子……先給我吧!其實從年后我就讓杜心雨囤積一些糧食,現(xiàn)在有上千石,雖然不敢說夠山東一年使用的,一個季度應(yīng)該是可以撐得??!其余的我再看看,多買一些糧食,讓麒麟衛(wèi)押送過去,應(yīng)該沒有人敢在我的面前玩花招!”
“成,你做這種事我最放心了!”朱月君輕聲說道,隨后抬起頭輕輕咬住趙軒義的耳朵“義郎,我有些困了,我們?nèi)バ菹?!?/p>
一句話聽得趙軒義全身燥熱“都聽你的!”趙軒義將手從朱月君懷中拿出來,隨后抱著朱月君走向后面的鳳床!
皇宮之內(nèi)的永安宮中,李玥禾此時已經(jīng)顯懷,小腹已經(jīng)隆起,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在看著,白英來到床邊“皇后娘娘,國丈前來求見!”
李玥禾聽到之后,很是奇怪“父親怎么來我這里了?快請!”
“是!”白英急忙去傳令!
李鋒鳴走進(jìn)房間后,看到李玥禾如今的樣子,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李玥禾慢慢坐起來“父親、你……?”
“哎?不許亂動!”李鋒鳴急忙走過來,扶著李玥禾的手臂,讓她慢慢躺下“你這不是胡鬧嗎?你現(xiàn)在這身體可不是自己的了,快躺下!”
李玥禾乖乖聽話,慢慢躺下“父親,你怎么來了?可是找皇上有事?”
李鋒鳴笑了“好長時間沒來看你了,想我姑娘了!”
李玥禾笑了“父親如今已經(jīng)身居要職,每天為了國家忙碌,女兒也不方便打擾!”
“這都是應(yīng)該的!看到你過得這么好,爹也就放心了!對了、最近皇上來看你了嗎?”
“經(jīng)常來!皇上十分關(guān)心我的身體,今天下朝之后就來了,在我這里用過早膳才離開的!父親可是有什么事情?”
“也不算!最近山東旱災(zāi)連連,朝中已經(jīng)上述不少奏折,為父這這心里也是不安!想著看看能不能幫皇上解憂!”
李玥禾聽到之后,眼神微微有些變化“父親的意思是……?”
“也不能一直看著那些災(zāi)民每天受餓,橫尸荒野吧?我就想著,要不為父親自去一次災(zāi)區(qū)?”
“父親你去?這件事恐怕不合適吧?你可是禮部尚書,京城之內(nèi)怎么能缺得了您?而且去年不是兄長處理這件事嗎?聽說處理得不錯,今年也讓兄長去辦理不就好了?”
“護(hù)國公每天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太多!最近去鹽法道,至今也沒回朝,我怕是這災(zāi)區(qū)每等上一天,怕是都會死去很多百姓,那些可都是咱們大明的子民??!于心不忍!”
李玥禾聽到之后,眼睛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父親,這件事還需要和皇上商議,女兒不敢冒進(jìn),后宮不得干政,若是被人抓住話柄,那就麻煩了!”
李鋒鳴一皺眉“為父自然明白,就是想起來了,和你絮叨幾句,不然為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得了、也不再這里煩你了,好好休養(yǎng),注意自己的身體,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管,抱住龍子才是最重要的!”
“是,白英,送父親!”
白英走了過來“國丈請!”
“好!”李鋒鳴慢慢起身,離開了永安宮!
李玥禾躺在床上,眉頭緊鎖,心里有些不安,父親這好端端的,和自己說這些做什么?難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踏云軒內(nèi),楠竹走進(jìn)寢殿之中,來到屏風(fēng)后面“長公主,剛剛宮中月衛(wèi)來報,國丈去了永安宮!”
朱月君聽到之后,慢慢從趙軒義的懷中坐起來“國丈去永安宮?去看皇后?”
“是!”
“這不是很正常嗎?畢竟是父女!”
“但是國丈似乎和皇后娘娘提了一下山東災(zāi)情,話里的意思,似乎……想要去賑災(zāi)!”
趙軒義聽到之后猛然坐起來“什么玩意?李鋒鳴要去賑災(zāi)?開什么玩笑?他一個禮部尚書,這件事就算有人要去,至少也是戶部吧?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朱月君慢慢躺在趙軒義的懷中“他這哪是去賑災(zāi)???這分明是看上了賑災(zāi)糧款!”
“這李鋒鳴瘋了不成?這怎么成了國丈之后,就如此不加收斂?”
“誰讓人家姑娘有了龍子呢?”
“我看他是有病!上次我打得還是太輕了,應(yīng)該直接把他侄子弄死!再敢有這種謀逆之心,我特么直接將他官職撤了!”
朱月君笑了,輕輕拍著趙軒義的胸口“別生氣,現(xiàn)在即便是將他禮部尚書的官職撤掉也沒用,朝中那些言臣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賄賂甚至利用的人,怎么會如此輕易放過?想必這件事也是他手下那些臣子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