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聽得李鋒鳴老臉通紅“國公,我這大侄子剛剛來到京城,對于這里不太熟悉,缺乏管教,這都怪我,誰承想他竟然惹下如此滔天大禍!”
李鋒鳴說完,來到楊立國面前,一連踢了幾腳“你個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起來,給護國公賠罪?”
楊立國現(xiàn)在都被打蒙了,看到李鋒鳴后,哭著抓住李鋒鳴的大腿“大伯,你總算來了,那個小子快打死我了!”
李鋒鳴一皺眉【啪!】一巴掌將楊立國打倒在地“胡說什么?你個沒長眼睛的東西,真愛是當(dāng)朝護國公,還不行禮?”
楊立國聽到之后,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看了看趙軒義“他就算是護國公,也沒有您大啊,您可是國丈,我表妹可是皇后!”
“你個……?”李鋒鳴氣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是被打傻了嗎?
趙軒義冷笑一聲“成!國丈、您這大侄子真不愧為皇親國戚!仗著這層身份在京城為非作歹,調(diào)戲我夫人?厲害!皇親國戚真厲害!”趙軒義高挑大拇指!
李鋒鳴嚇得都快跪下了“國公,國公您大人有大量。這孩子就是一個愚鈍之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連您都不認(rèn)識,您說他還能知道什么?就是一個傻子!”
“哎?怎么能這么說呢?傻子怎么會調(diào)戲女人呢?”
“這是誤會,一定是誤會!”李鋒鳴急忙解釋!
“誤會?”杜心雨笑了“剛剛他還說出一千兩銀子讓本姑娘陪他喝酒呢!”
“別亂說,我說的是五千兩!”楊立國立刻給自己證明!
“你住口!”李鋒鳴一腳將楊立國踢倒在地!
“哎呦!沒看出來??!當(dāng)年的李將軍如今當(dāng)了國丈,真有錢?。∽约褐蹲与S隨便便拿出五千兩請姑娘喝酒!佩服,我都沒有這么多銀子!”趙軒義咬牙說道。
李鋒鳴都不想解釋了,此刻越描越黑,怎么也說不清楚了!“國公,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繞我這侄兒一命吧!”
“繞他?”趙軒義來到李鋒鳴的面前,微微一笑“國丈如今面子真大??!是不是忘記當(dāng)年誰差點被殺?誰幫你坐在如今這位置上?又是誰不惜性命幫你把傳家寶找回來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原來國丈不懂??!我明白了!”
“別!國公,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請您別誤會!”
趙軒義一把推開李鋒鳴“國丈,不是我趙軒義不給你這面子,別人怎么動我都可以,刺殺我都成,每個月都有人可以刺殺我,我都能原諒,唯獨碰我女人不行!我剛剛還和皇上一起喝酒,喝到一半就聽到了這件事,饒了皇上的酒興,這件事啊、您就別參與了!”
“這……?”李鋒鳴嚇得冷汗不斷滴落,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趙軒義轉(zhuǎn)頭看向杜心雨“他怎么調(diào)戲你了?”
“他摸我屁股!”杜心雨委屈的說道。
“那只手?”
杜心雨仔細(xì)想了想“右手!”
趙軒義沒有說話,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沈巍,沈巍沒有廢話,走過來大手一揮,單鉞到了手中,隨后抓住楊立國的右臂!
“國公、別……?”李鋒鳴話還沒說完,寒光閃過,一道鮮血飛濺,楊立國的右臂直接被砍下來,沈巍直接扔到一旁的地上!
“啊……!”楊立國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抱著自己肩膀,大聲哭喊!鮮血不斷滲出,估計就這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掉!
王賀明看向身邊的手下,捕快快速走了過來,隨手拿過一件衣服,直接將楊立國的肩膀包上,先止血,其他的再說!
王賀明來到趙軒義面前“國公,這個人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婦女,已經(jīng)是重罪,我即刻帶回大理寺,查明所有事情之后、再刑判決!”
趙軒義點了點頭“成啊!包傷口的衣服要給錢?。《嗌馘X?”
“十五兩銀子!”小杏喊道!
“十五兩!”趙軒義說道。
王賀明差點沒笑出來“我記下了,等事情了解之后,一起算!帶走!”
“是!”兩名捕快架著半生不死的楊立國向外走去,楊立國哭得十分傷心,也有可能是疼的!
李鋒鳴急忙將地上的手臂拿起來,雖然在當(dāng)時那個年代接不上,但是好歹要有希望不是“國公,若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趙軒義雙眼瞪著李鋒鳴,沒有說話,而李鋒鳴看到趙軒義那鋒利的眼神,也被嚇得不敢動,雖然說走,但是這腳步卻不敢挪動分毫!
“國丈,這件事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趙軒義冷聲說道。
“是!國公放心!”
“若是太為難……就算了!”
“不、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告辭!”李鋒鳴拿著斷臂向外走去,一邊走從衣架上又拿了一件衣服,將斷臂包裹起來,這么拿出去會嚇到人的!
看到所有人都走了,趙軒義揮了揮手,沈巍轉(zhuǎn)頭看向丫鬟“快,將地上擦干凈,所有東西都收拾好,繼續(xù)營業(yè)!”
“是!”幾個丫鬟急忙拿來打掃工具,開始清理地上的血跡!
趙軒義拉著杜心雨的手,向三樓走去“怎么樣?出氣了嗎?”
杜心雨笑著點頭“很好,很痛快!敢摸本姑娘的屁股,就應(yīng)該剁手!”
“以后啊、遇到這種事別叫我,這店里這么多麒麟衛(wèi),廚房也有刀,直接剁了,若是他們還敢找你麻煩,再叫我,我這一天這么忙!”
杜心雨哈哈大笑“是是是,我記住了!剛剛累壞了吧?走,進房間,我?guī)湍惆茨σ幌?,休息休息!?/p>
“成?。≡俳o我吹個笛子聽聽!”
“你比那個家伙還壞!”杜心雨倚在趙軒義的懷中說道。
踏云軒內(nèi),楠竹走進寢殿“長公主,剛剛京城里面出事了!”
“何事?”
“國丈的侄子去珍寶樓,調(diào)戲了杜心雨,國公正在皇宮與皇上飲酒,得知之后,趕到珍寶樓,把楊立國教訓(xùn)了一頓!”
朱月君聽到后,慢慢抬起頭“國丈去了嗎?”
“去了,聽聞楊立國被砍掉了一只胳膊!”
朱月君冷笑一聲“這義郎真是懂我,我剛要敲打一下李鋒鳴,他就動手了!做得好!”
“此刻楊立國被帶到大理寺去了!咱們……需要做一些什么嗎?”
“不用!義郎都出手了,咱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告訴下面的人,什么都別做!”
“是!”
“還有!將這件事全部告訴皇上!”
“是!”楠竹轉(zhuǎn)身離開了!
朱文瑜聽到馮季華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臉色變得鐵青【啪!】一把將茶杯摔了一個粉碎,馮季華嚇得差點喊出來,唐代的!
“擺駕!永安宮!”
“是!”馮季華急忙喊道“擺駕永安宮!”
李玥禾正坐在椅子上,一邊悠閑的看書,一邊吃著新鮮的水果,剛剛見到趙軒義,讓李玥禾心情不錯,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暋盎噬像{到!”
李玥禾聽到之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書,在白英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而朱文瑜已經(jīng)走進大殿,看到李玥禾后,冷聲喊道“坐下!”
李玥禾嚇了一跳,自己和朱文瑜雖然對于秦錦伊和姜彤有些不愉快,但是從認(rèn)識那天開始,朱文瑜還沒有對自己這么兇過!
李玥禾慢慢坐下“皇上,您這是怎么了?為何如此震怒?”
“你還有臉問我?你那個……那個?小華子,你說!”朱文瑜坐在一旁椅子上,滿臉怒氣!
馮季華急忙走過來,將珍寶樓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李玥禾聽到之后差點沒嚇?biāo)馈澳阏f什么?我表哥調(diào)戲心雨姐姐?這個畜生!”杜心雨那是什么人?和李玥禾情同閨蜜,居然敢調(diào)戲杜心雨?這簡直就是找死!
“楊立國死了嗎?”李玥禾冷聲問道。
“此刻在大理寺看押,國丈……似乎去?”馮季華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李玥禾轉(zhuǎn)頭看向朱文瑜“皇上莫要生氣,這件事交給臣妾,臣妾一定會給國公一個滿意的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