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一個激靈做了起來“楠竹……這怎么來了?”
“說長公主請你過去議事!”沈巍說道。
趙軒義一聽,就知道朱月君這是在打的什么算盤,隨后無奈地低下了頭。
唐蜜冷哼一聲“估計長公主得病了,讓你去給治?。 碧泼鄯藗€身繼續(xù)休息!
“胡說什么?長公主身體十分良好,怎么會得病?”
“夜半驚醒、寂寞空虛、全身燥熱、情欲難抵,需要國公親自去,寬衣解帶……嗚嗚?”
趙軒義一把將唐蜜的嘴捂住“你不想活了?以后不許亂說!”
“她就是一個色……?”
“還不住口!”趙軒義一把將唐蜜的頭推到被子里面,唐蜜在被子里面與趙軒義打了起來!
趙軒義來到前廳之后,看到楠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呢,看到趙軒義來了,冷冷一笑“國公辛苦了!”
趙軒義滿臉的尷尬“說什么呢?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累!”
楠竹瞪了趙軒義一眼,趙軒義將楠竹抓過來,在臉上親了一口“因為這種事生氣?犯得上嗎?”
楠竹一把推開趙軒義“這次不止是我生氣,長公主也生氣,你啊、還是想想一會怎么和長公主說吧!”
“男歡女愛有什么可說的,走吧!”趙軒義在楠竹翹臀上抓了一把,被楠竹躲開!“呦,還敢躲?”
趙軒義與楠竹走出忘憂閣,直接上了自己的麒麟戰(zhàn)車“沈大哥,雪天路滑,走慢點!”
“是!”沈巍說道。
趙軒義走進(jìn)馬車之后,一把將楠竹撲倒,羞得楠竹小臉通紅“國公你別鬧,一會還要去見長公主!”
“我知道,放心、長公主那邊我也會同樣照顧的!”趙軒義說完,低頭吻在楠竹的雪頸上,大手扯開楠竹的腰帶,楠竹緊緊抱住趙軒義,兩人的機會本就不多,楠竹可不管那些,開心最重要!
沈巍今天馬車是真的很慢,趙軒義和楠竹都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麒麟戰(zhàn)車還沒到達(dá)踏云軒,楠竹將手帕拿出來,給趙軒義擦拭臉上和嘴唇上的胭脂!
趙軒義笑了,大手抓住楠竹的玉腿,不停撫摸“這幾天沒睡好吧?”
“國公怎么知道?”
“剛剛身體十分僵硬,睡眠不足可不成,一會我去和長公主說說,辦事是辦事,也不能不睡覺?。 ?/p>
楠竹嘆了口氣“我們是奴婢!”
“你也是我女人!”
楠竹聽到之后笑了“你這張嘴啊,只會哄女人!對了,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你說!”
“唐蜜為什么將銀兩送回來,長公主已經(jīng)知道個大概了!”
趙軒義聽到之后,表情變得十分嚴(yán)肅“那長公主的意思是?”
“長公主沒有說什么,畢竟這五十萬兩回到了皇家!可是長公主很生氣!”
“因為唐蜜的做法?”
“因為唐蜜陪你睡覺!”
“……”趙軒義一臉無語地看著楠竹“一會你幫我說話啊!”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要是不幫忙,我就不與長公主同寢,若長公主問我為何?我就說我與楠竹睡了,再無精力來侍奉長公主了!”
“你……?”楠竹此刻是又羞又臊又氣又惱“你還要臉嗎?”
“活這么大什么都要,就不要臉!”趙軒義如同一個無賴一樣說道。
“我……我真想殺了你!”楠竹咬牙切齒說道。
到達(dá)踏云軒后,趙軒義直接來到寢殿之內(nèi),看到朱月君一身白裙坐在美人榻上,趙軒義快步走了過來,拿起茶壺倒了一杯熱茶,送到朱月君嘴邊。
“給長公主請安!”
朱月君沒有喝茶,雙眼也沒有看趙軒義,而是在全神貫注看著手中的奏折“與唐蜜談得可好?”
趙軒義心里這個無奈,女人醋勁遠(yuǎn)比麒麟衛(wèi)的攻擊力要強悍很多“都談好了!她非常感謝長公主!”
“謝本宮什么?是讓她能服侍國公?還是可以給國公生兒育女?”
趙軒義一口將熱茶喝下“月月你這是干嘛?想打我就直說,何必如此呢?”趙軒義直接趴在朱月君的身邊“來吧,什么水火無情棍、馬鞭、老虎凳全都來吧!”
看到趙軒義如此無賴,朱月君也笑了“行了,別在本宮這里來這出戲!”
趙軒義急忙站起來,一把將朱月君抱在懷中“就知道月月最好了!”
“你先別高興!這次雖然你將唐蜜的禍?zhǔn)聯(lián)跸拢悄阋?,朱哲林可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你,他準(zhǔn)備了兩年的私鹽,被你將這五十萬兩全部搶過來,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誰?。恐煺芰郑课覐臎]怕過他!”
“你不要以為你有麒麟衛(wèi)就天下無敵!朱哲林在外那么多年,說不定有自己的實力,擊潰你麒麟衛(wèi)雖然難如登天,但是要想殺你,他還是有辦法的!我會安排月衛(wèi)暗中保護(hù)你!”
“至于嗎?”
朱月君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趙軒義“我可不想再失去你一次,要是可以,我也想和你一起走!”
趙軒義被朱月君感動的次數(shù)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一把將朱月君抱起來,或許身體交流才是對朱月君的愛最好的回答!
時間來到下午,趙軒義慢慢拿過衣服穿起來,朱月君看到后,輕聲問道“怎么?回去找唐蜜?”
“亂講,我回家!現(xiàn)在新一批麒麟衛(wèi)已經(jīng)訓(xùn)練出來了,我還有一些計劃將要開始實施!回去安排一下,明天就過來陪你!”
朱月君輕輕點頭,今天的她已經(jīng)非常滿足了,輕輕抱住趙軒義的背后“最近小心一點,朱哲林那只瘋狗現(xiàn)在十分不穩(wěn)定!”
“好!”趙軒義在朱月君的玉手上親了一口。
趙軒義離開踏云軒,回到護(hù)國公府,趙軒義知道,唐蜜在京城,家里這四個女孩一定很不放心,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
回到家中后,來到大廳之內(nèi),正好看到凌華真正在教趙明弦和田媛寫字,趙軒義快步走了過來“老祖宗,您忙呢?”
“嗨,我這忙什么???無非是在你這里混吃等死!”
“您可千萬別這么說,我這兒子可是你徒弟,哪怕是您教他念書識字,那也是無上的榮光!兒子,好好和老祖宗學(xué)習(xí)??!”
“是!”趙明弦乖巧地說道。
“來人,給老祖宗茶水換熱的,大冬天的,一刻鐘添一次水,一個時辰換一壺!”趙軒義喊道。
“是!”府中丫鬟點頭說道。
“那老祖宗,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辭了!”
“去吧,你才是大忙人!”
趙軒義笑著離開了大廳,來到后院,剛剛進(jìn)入后院,就看到蘇明華和沈巍正在聊天,趙軒義笑著打招呼“兩位大哥,聊什么呢?”
蘇明華看到趙軒義,笑著點頭“兄弟,你回來了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何事?”
蘇明華將一件披風(fēng)拿了過來“你看看這披風(fēng)!”
“嗯?怎么了?”趙軒義將披風(fēng)拿過來仔細(xì)一看,只見披風(fēng)外面是非常粗糙的布料,里面是棉花,趙軒義沒有看出什么“怎么了?”
“你看著!”蘇明華一把將披風(fēng)放在地上,隨后拔出刀在上面砍一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披風(fēng)完好無損!
這一幕將趙軒義看得很是奇怪“這……這是怎么回事?”趙軒義將披風(fēng)拿起來仔細(xì)觀看,并沒有看出什么特別的!但是它居然能擋住刀砍?
“走,去我院子,將這披風(fēng)打開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