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這是怎么回事呢?”趙軒義百思不得其解!
“少主,要不要派人去詢問一下唐姑娘?看看遠(yuǎn)東那邊是不是出了意外?”
趙軒義點了點頭“這樣,我寫一封信,你飛鴿傳書,盡快將書信送過去!”
“是!”沈巍點頭!
趙軒義拿過紙筆,開始寫信,寫好之后,將書信裝起來,然后交給沈巍,沈巍立刻拿著書信離開府中,因為府中沒有信鴿,他需要去軍營送信!
騎上快馬剛剛走出府中,迎面一匹馬匹快速奔襲而來,與沈巍來了一個面對面,雙方看到對面有人,立刻拉住馬匹!
沈巍十分生氣“不想活了?京城之中禁止當(dāng)街縱馬,你是誰家……?”沈巍罵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對面馬背上的人十分熟悉,仔細(xì)一看,是個女孩“櫻桃?”這不是葉木的貼身丫鬟嗎?
櫻桃看到沈巍后,立刻翻身下馬,一把抓住沈巍的手臂“沈大哥,快帶我去找國公,救命啊!”
“……”沈巍也來不及詢問,立刻下馬,帶著櫻桃跑進(jìn)府中!
兩人走進(jìn)大廳內(nèi),趙軒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只見櫻桃直接跪在了地上“國公,救命?。 睓烟掖舐暱藓?!
趙軒義仔細(xì)一看,唐蜜的貼身丫鬟,他自然認(rèn)識,急忙跑過來將櫻桃扶起來“快起來,這是怎么了?你怎么來了?”
櫻桃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國公,大事不好,事情是這么這么回事……!”櫻桃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趙軒義聽到之后大吃一驚“你說什么?長公主去唐府將唐蜜抓走了?”
“沒錯!而且……?”
“而且什么?”
“小姐懷孕了!”櫻桃小聲說道。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將趙軒義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對??!朱月君明明說她出京是去給自己弄石灰了,怎么會突然去遠(yuǎn)東?還去找唐蜜?
趙軒義一拍腦門,盡管自己將所有的事情都隱瞞下來,自己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看起來還是被朱月君知道了!月衛(wèi)當(dāng)真是無孔不入??!
“國公,現(xiàn)在怎么辦?”櫻桃哭著問道。
趙軒義皺起眉頭,心里十分混亂,這一刻趙軒義感覺自己被騙得很慘,就連朱月君都開始懷疑自己了!趙軒義被氣得臉色漲紅,胸口如同烈火猛烤,讓趙軒義憤怒至極!
“沈大哥,安排唐天力將櫻桃送到忘憂閣!”
“是!”
“國公,那我家小姐……?”
“放心!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你就去等消息,我會把唐蜜救出來的!”
“多謝國公!”櫻桃跪下說道。
趙軒義看向沈巍,咬牙說道“備車,去踏云軒!”
“是!”沈巍點頭說道。
“等等!”
沈巍站住腳步“少主還有其他事情嗎?”
“給南宮澈下達(dá)命令,立刻帶領(lǐng)兩萬麒麟衛(wèi),在京城外面等候!”
“……”沈巍嚇得魂都飛了,一把抓住趙軒義的手“少主,這不行??!你若真的這么做了,恐怕事情就沒有轉(zhuǎn)機(jī)了!”
“老子現(xiàn)在什么都不管了!朱月君要是敢殺唐蜜,我特么立刻攻城!我看誰能擋住我?”趙軒義大聲喊道!
沈巍一把捂住趙軒義的嘴巴“我的祖宗啊,你瘋了不成?你與長公主好好談?wù)?,事情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你若來硬的,長公主那脾氣你也清楚,要是她因為傷心不妥協(xié),你還真動手不成?到時候護(hù)國公叛變,整個大明都亂了,你這么多年的計劃可就全都?xì)Я耍 ?/p>
趙軒義聽到沈巍的話,心中的波濤洶涌才漸漸平息一些,深吸一口氣,平穩(wěn)一下心情!沈巍說得不錯,朱月君應(yīng)該不敢和自己鬧得太僵,畢竟自己可是她手里唯一的武器!
“備車!”
“是!”沈巍點頭說道。
麒麟戰(zhàn)車輕車熟路的來到踏云軒門外,然而今天的路程似乎特別的慢,一路上趙軒義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腦中不斷計劃,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既不能惹怒朱月君,又可以將唐蜜救出來?
可惜如此聰明的趙軒義如今也沒有了辦法,在感情上面,趙軒義一定傷了她們兩個人的心,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談判籌碼就是自己手中的麒麟衛(wèi)!這是自己最后的實力了!
趙軒義看了看手中的麒麟令,眼神十分復(fù)雜,此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許他已經(jīng)做好最后的準(zhǔn)備了!
麒麟戰(zhàn)車停下,沈巍看了一眼踏云軒的大門,心里一驚,往常踏云軒的大門都是關(guān)閉的,而今天則是敞開的,楠竹一個人站在門口,看到沈巍后,楠竹輕輕點頭,臉上沒有以往的熱情!
“少主,到了!”
趙軒義起身走出馬車,眼神里面滿是堅毅,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下車之后,趙軒義一眼就看到了楠竹,楠竹看到趙軒義,眼神里面滿是冰冷,趙軒義看不到以往的喜愛,還有那些小心心,趙軒義感覺到的滿是冰冷的殺氣!
趙軒義沒有說話,面前敞開的大門,就像是地獄的盡頭,趙軒義心里十分恐懼,但是他不得不進(jìn)去,他沒有退縮的理由!
走進(jìn)熟悉的踏云軒,穿過滿是錦鯉的魚塘,走過已經(jīng)長出新鮮嫩芽的花池,趙軒義感覺自己此刻正走在奈何橋上!
看著距離不遠(yuǎn)的寢殿,趙軒義的內(nèi)心無比緊張“我以為你會提前通知我一聲!”趙軒義輕聲說道。
楠竹冷笑一聲“國公去唐蜜床上的時候,怎么沒有通知奴婢一聲?”
“咱們?nèi)艘黄穑俊?/p>
“……”楠竹轉(zhuǎn)頭瞪著趙軒義,什么也沒說,但是眼中閃爍的淚水,證明楠竹此刻的心情!
走進(jìn)寢殿之中,趙軒義看到朱月君坐在美人榻上,今天她沒有看奏折,也沒有喝茶,身上依舊是那件代表純潔的白色紗裙,只不過今天裙子上用白色的絲線繡著彼岸花!
趙軒義可以確定,朱月君從沒穿過這件裙子,朱月君的每一條裙子自己都見過,這件裙子他沒有見過,就像是那朵開放的彼岸花,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
此刻的趙軒義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也沒有以往的自來熟,而是恭恭敬敬站在朱月君的面前“參見長公主!”
朱月君聽到趙軒義的聲音,雙眼一閃,淚水瞬間填滿眼眶,朱月君微微偏頭,用衣袖擦掉淚水“國公真是消息靈通??!本官剛剛回京,國公就來給本宮請安了!”
趙軒義聽到朱月君的聲音,心里十分難受,雙腿一彎,跪在地上“月月,我錯了!”
“別叫我月月!”朱月君大聲吼道!
趙軒義低著頭,沒有說話!趙軒義心里知道,朱月君深愛自己,但是此刻這個情況,換做自己也做不出一個真正的選擇!
“我知道你很生氣,要不這樣,你生氣就打我?guī)住俊壁w軒義一抬頭,看到朱月君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個馬鞭!“能不能用手?”
【啪!】一鞭子打在趙軒義的身上,趙軒義緊緊咬住牙關(guān),沒有出聲,但是沒敢躲開,也沒敢防御,只能硬生生挺著,趙軒義心里清楚,這是自己躲不掉的!
朱月君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手中的皮鞭不斷揮舞,每一次都準(zhǔn)確打在趙軒義的身上,每一鞭落下后,趙軒義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破了。十幾次后,趙軒義白色的衣服慢慢滲出紅色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