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聽到之后,輕輕地點(diǎn)頭“可是……趙軒禮真的可信嗎?”
“目前來說,他不敢騙我!而且我相信朱哲林沒在城內(nèi)!”
“朱哲林真的離開了?”
“應(yīng)該是!這才是我最擔(dān)心的,若是朱哲林在城內(nèi),他翻不起風(fēng)浪,而現(xiàn)在他特么跑哪去了誰也不知道,就怕他以后突然回來!這只狗、咬人的時候從來不叫!”
“需要尋他嗎?”
“沒必要,他現(xiàn)在的威脅比起永安王差遠(yuǎn)了,誰特么有空理會他!目前京城里面讓我最放心,至少不會有內(nèi)亂了,對了,回去之后,將黃寧的兩個兒子,隨便殺了一個,然后送給黃寧,告訴他是大戰(zhàn)的時候死的!”
“黃寧……畢竟是右相,就這么殺了好嗎?”
“朱哲林都不在城內(nèi),我怕他什么?居然敢?guī)ь^鬧事?我真給他臉了,再敢鬧事,就殺他第二個兒子,再不消停,直接殺他孫子,我讓他成為絕戶!”趙軒義冷笑說道,眼神中放出殺戮的目光。
“明白!”沈巍點(diǎn)頭說道。
而永安王的軍營之內(nèi),周天下回來之后,朱天佑急忙來到周天下的大帳之內(nèi)“我兒,今天這一天你都跑哪去了?都沒看到你的人影呢?”
“父親,今天出去辦了點(diǎn)事!”
“哦?和為父說說!”
“兒臣見了趙軒義,想要勸他歸降!”
永安王聽到這個提議,眼神變得十分凌厲“結(jié)果恐怕不如意吧?”
“正如父親所料,趙軒義明確地拒絕了!”
“白忙一場?”
“不算,兒臣把另一個人勸降了!”
“另一個人?誰?”
“唐蜜!”
“就是那個稱為大明女諸葛的?”
“就因?yàn)樗桥T葛,所以她才知道什么是對她最有利的!在兒子看來,唐蜜遠(yuǎn)比趙軒義聰明!”
朱天佑聽到周天下的話之后,半天沒有說話,周天下看出朱天佑的擔(dān)憂,微微一笑“父親,兒臣在外學(xué)習(xí)多年,您就不用擔(dān)心,此戰(zhàn)兒臣定能保證讓父親坐在金鑾殿上,至于其他的,您就別操心了!”
朱天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義父這后半輩子就看你的了!”
“是!”
“那……兒子,咱們什么時候動手?”
“三天之后,我這剛剛回到中原,義父軍營之中的兵力十分復(fù)雜,我要熟悉幾天,才好做出完整的計(jì)劃,請義父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好好好!那為父就看你的表現(xiàn),我就當(dāng)一個甩手掌柜!”朱天佑笑著說道!
當(dāng)天下午,黃寧正在大廳里面和幾個人談話,這里面就有王秀乾還有陳漢尚等人,他們都是今天被趙軒義打劫孩子的人。
“右相,今天國公這做法實(shí)在是太過狠毒,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秀乾說道。
“是?。≈皩⒛鷥鹤訋ё?,這已經(jīng)讓滿朝大人們憤憤不平,如今把我們的孩子都給帶走了,男子帶走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也就罷了,他竟然將我姑娘也帶走了,這簡直……?”
黃寧聽到之后【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國公簡直太過分了!仗著長公主和李玉坤將軍做后盾,竟然如此猖狂,簡直不把我們這些老臣放在眼中!”
“是?。∈前。∮蚁?,我們可都是為您馬首是瞻,只要您一開口,我們?nèi)f死不辭?。 ?/p>
“沒錯,我看著趙軒義年紀(jì)輕輕根本擔(dān)不起此等重任,做事竟然如此毒辣,明日早朝咱們一起上去,一起在太子面前參他一本,集體彈劾,我倒要看看這趙軒義還能如何?”
“沒錯!必須彈劾!”
“右相,您只要開口,我們一定幫忙!”
黃寧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各位大人,咱們現(xiàn)在也不分彼此了,這趙軒義實(shí)在是過分至極,竟然將我們的兒子全部帶走,我們明天……?”
“報(bào)……!”一名護(hù)衛(wèi)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臉色慘白,眼神渙散,看到黃寧之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
黃寧氣得瞪圓了眼睛“你個無禮之徒,沒看到各位大人還在這里嗎?慌慌張張像是什么樣子?”
“啟稟右相!大公子……被人送回來了!”
黃寧一聽,心道趙軒義這是什么意思?把他們的孩子都帶走,把自己的孩子送回來?這是離間我們?
而其他幾位大人一聽,也是十分奇怪,心道趙軒義這是玩的什么招式?
“哼!這個沒用的東西,還知道回來?不見!簡直給我黃家丟人!”黃寧大聲說道,頗有一副劉備摔孩子的模樣!
“右相!大公子……已經(jīng)死了!”
“什么?”黃寧大聲喊道!
隨后黃寧沖出大廳,而其他幾名大人也跟著跑出大廳,眾人來到院子里面一看,只見一具蒙著白布的尸體放在院子當(dāng)中,黃寧瞬間跪在地上,雙眼死死盯著這具尸體。
一面向前挪動,一邊忍不住搖頭“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的!”當(dāng)黃寧將百布掀起來的那一刻,只見黃世源已經(jīng)安靜的躺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一動也不動,臉上沒有絲毫血色!
“哇……!”黃寧慘叫一聲,瞬間暈了過去。
“右相……右相啊……!”幾名大人全部上來,又是拍胸口,又是捶打后背,半天才讓黃寧蘇醒過來,黃寧剛剛醒來,一聲慘叫傳出,再次發(fā)出悲鳴!
第二天一早,所有文武大臣全部上朝,朱文瑜剛剛來到大殿之上,只見今天滿朝文武來得很齊,一個不差!心道還是我兄弟有辦法,簡簡單單一招,讓所有人都不敢不上朝!朱文瑜露出微笑!
朱文瑜這邊剛剛坐在龍椅之上,下面立刻沖出一個人影,跪在大殿之上“啟稟太子,臣有事要奏!”
朱文瑜一低頭,見到跪在下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寧,朱文瑜微微一笑“原來是右相,好幾天沒看到右相了,還有王秀乾大人,陳漢尚?你們的病都好了?都可以上朝了?”
“這……?”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紛紛跪下“多謝太子關(guān)心,身體已無大礙!”王秀乾點(diǎn)頭說道,心道誰現(xiàn)在還敢不來上朝?。坎慌伦约簝鹤踊蛘吖媚锉粴??
這黃世源昨天突然暴斃,這就是趙軒義給的威脅,這可比朱文瑜說上幾百句話都好使,現(xiàn)在所有人不怕太子,都怕國公!
“太子啊……!”黃寧大喊一聲,放聲大哭!
朱文瑜還裝作不明所以,急忙問道“右相、你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傷心???”
“太子,老臣對大明忠心耿耿,為了社稷任勞任怨,老臣自稱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
朱文瑜心煩地翻了一個白眼,心道又開始擺老資格了是嗎?真是懶得聽這些“右相,你有事直說,知道你這么多年辛苦,但是你若不說事情,本宮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啟稟太子,老臣的大兒子昨日在麒麟營慘死,求太子給老臣做主?。 秉S寧哭著喊道!
朱文瑜聽到之后,眨了眨眼睛“右相的兒子去了戰(zhàn)場?”
“不是去!是被護(hù)國公抓走的!上次左相兒子齊明山犧牲在東瀛,老臣說了幾句,那只那護(hù)國公不聞其原有,就說國家有難,匹夫有責(zé),便將老臣的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孫子全部帶到戰(zhàn)場!”
“而昨天,突然將我大兒子的尸體送了歸來,太子,這護(hù)國公根本就是仗著位高權(quán)重,以公謀私,殺老臣的兒子泄憤??!”黃寧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