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就連大人不清楚,但是他說最近將軍府中的贅婿趙軒義行為很是怪異,希望咱們能得到些什么!”唐柔輕聲說道。
“趙軒義嗎?”王媽媽笑著搖頭“恐怕是難了,你也看到了,上次他夫人來的時(shí)候,手里那么長的大槍!”王媽媽雙手打開,形容一下長度“我現(xiàn)在想想都害怕!估計(jì)他不敢來了!”
唐柔想到趙軒義,雙眼露出一絲詭譎的眼神“收了我的扇子,還敢不來看我?真是白疼他了,去,拿上兩條香帕,一個(gè)送給趙軒義,另一條送給李寒睿!”
王媽媽一聽,急忙露出了笑容“是,我這就去辦!”
趙軒義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和沈巍兩人正喝茶聊天呢,沈巍拿起天翼弓,也是愛不釋手“少主,你真厲害,這天翼弓做出來之后,恐怕整個(gè)王朝的兵器譜都要改寫換代了!”
“小意思,這才哪到哪?等以后有時(shí)間,再慢慢研究幾樣!”趙軒義心道,你要是讓我弄一把95步槍我可能做不出來,但是就這刀劍棍棒的,好說!
紫鳶從外面回來,看到趙軒義正愜意的喝著茶,沒有說話,看到沈巍手上的天翼弓,眼神里面露出怪異的眼神!
沈巍將弓放下“少主,如果沒事我先出去了,有事你叫我!”
趙軒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巍離開了,趙軒義看向紫鳶“別用那個(gè)眼神看著我的東西,我就是把它給你一天,你也復(fù)制不出來!”
紫鳶來到趙軒義身邊“你這次開價(jià)有些離譜了!”
“哼!離譜?如果我手里有好鋼材,我連圖紙都不賣,直接賣弓!可惜啊,即便我有想法,也沒有貨源,不然一定源源不斷得賺錢!”趙軒義一臉遺憾的說道。
紫鳶思考了幾秒,最后小聲說道“你這次讓老爺很為難!”
“為難?”
“對啊!如果買了你的弓,這一萬兩銀子會是別人咬住老爺?shù)陌驯?,不給你銀子,你一定不會賣!”
趙軒義笑了“岳父可以和皇上說啊,想必國家不會不管吧?一萬兩對于國家而言,算不得什么吧?”
“確實(shí)算不得什么,但是姑爺你不要忘了,如果是朝廷拿了銀子,那天翼弓就是朝廷的東西了,到時(shí)候朝廷愿意給誰就給誰,即便是不給將軍,那也是很正常的!”紫鳶嚴(yán)肅的說道。
趙軒義聽到之后,咬了咬舌頭,什么都想到了,最后還是差了這么一點(diǎn)!對啊,如果東西不用自己家的銀子,一旦被朝廷收購了,那結(jié)果可就不歸李玉坤管了,自己百密一疏??!
紫鳶也看出趙軒義的為難,看來自己猜中了“如果姑爺可以把價(jià)格降低一些,這些就都不是事了,將軍買得起,只給咱們自己的軍隊(duì)配給,到時(shí)候就真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那你說應(yīng)該降低多少?”
紫鳶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兩!”
“降低一千兩?這是不是有點(diǎn)少啊?”趙軒義笑著問道。
“奴婢的意思是,只要一千兩!”紫鳶認(rèn)真的說道。
趙軒義瞬間變了臉,雙眼死死盯著紫鳶“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好了?你這是說話呢還是罵我呢?一千兩?夠做什么的?”趙軒義瞬間翻了臉。
“姑爺,一名沖鋒陷陣,豁出性命的士兵一年才二兩銀子,一千兩你想做什么不成啊?”紫鳶問道。
趙軒義這才想明白,自己被紫鳶氣暈了,一千兩做什么都夠了,但是給雪兒贖身不夠啊!“你別管了!”趙軒義心煩的說道。
紫鳶看到趙軒義這么懊惱的樣子,露出了笑容,一臉不情愿的說道“是是是,我啊就是多嘴!”
趙軒義一聽,這什么意思?一把將紫鳶拉到懷中,紫鳶立刻掙扎起來“姑爺,你又不正經(jīng)了!”紫鳶紅著臉說道。
“怕什么?沈大哥來了之后,誰也別想進(jìn)到我的院子里!哪怕是我們現(xiàn)在睡覺,別人也不知道!”趙軒義說完,一口吻上了紫鳶的櫻唇!
紫鳶急忙推開趙軒義“別鬧了,大白天的,每晚都折騰我還不夠嗎?你可真是……?”紫鳶埋怨的起身。
趙軒義吧嗒吧嗒嘴唇“不對、你過來!”
“怎么了?”紫鳶問道。
趙軒義站起來,雙手抱住紫鳶的臉頰,再次吻上紫鳶的嘴唇,伸出舌頭進(jìn)入到紫鳶的嘴里面親吻,紫鳶被親的小臉紅紅的!
趙軒義放開紫鳶“你嘴里怎么有中藥的味道?”
紫鳶聽到這句話,臉色從紅色變成了白色“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隨便喝了點(diǎn)藥!”
“藥這玩意不能亂喝,以后有事你告訴我,我?guī)闳タ创蠓?!?/p>
“是!紫鳶知道了!”聽到趙軒義如此關(guān)心的話,紫鳶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動(dòng)。
趙軒義還想和紫鳶親熱,但是被紫鳶躲開了“晚上再說!”趙軒義不得不同意,如果紫鳶生氣了,自己又要獨(dú)守空房了,趙軒義閑來無事,拿起紙張和毛筆,開始練字!
大概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沈巍來到了房間門外,看到紫鳶在收拾房間,沈巍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少主,麻煩你出來一下!”
“???沈大哥,有事進(jìn)來說!”
沈巍一臉的為難“少主,你出來說!”
趙軒義心里很是遲疑,怎么了這是?趙軒義站起來,走出房間,而紫鳶看了看沈巍,心里也很奇怪,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趙軒義和沈巍來到房間外面,沈巍拉著趙軒義來到院中,趙軒義笑了“怎么了?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沈巍從口袋里拿出一條粉色的手帕,急忙塞到趙軒義的手里“這是給你的!”
趙軒義沒在意,把手帕打開,只見粉色的手帕上面繡著兩只游水的鴛鴦,還挺好看的,一旁還有兩句話【露水情緣多珍重,一夜春宵百夜恩!】
“這?誰送來的?”趙軒義問道。
“醉春樓的唐柔姑娘!”沈巍小聲說道,生怕紫鳶聽到。
趙軒義急忙將手帕收起來,臉上一陣尷尬,這要是讓紫鳶聽到,估計(jì)還會不理自己“不是、這手帕是什么意思???”
“一般哪位恩客長時(shí)間不去光顧了,就會送一些物品,先是手帕,意思是請君多翻看,橫豎皆相思,如果您不去,過幾天就是枕巾了,意思是同床共枕的暗示!”沈巍小聲說道。
趙軒義向沈巍豎起大拇指“沈大哥厲害?。∵@套業(yè)務(wù)這么熟練?”
沈巍老臉一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都是年輕的時(shí)候闖蕩江湖時(shí)候?qū)W到的!”
“哎呦、你看我這腦子,忘了沈大哥還是獨(dú)自一個(gè)人呢,要不我晚上安排一位姑娘給你?”趙軒義笑著問道。
沈巍聽到之后,立刻拒絕“少主就別拿我開心了,我雖然獨(dú)自一身,但是心中早就有心儀之人,不愿去那種煙花柳巷!少主還是想想自己怎么辦吧?”
趙軒義仔細(xì)想了想“沒事、不管她!現(xiàn)在哪有時(shí)間管這些事情?就等著買賣談下來呢!”趙軒義說完,走回房間!
紫鳶看著趙軒義回來了,心里很是奇怪,但是身為下人,可不敢隨意過問,但是紫鳶看到了,剛剛趙軒義手里拿著一塊粉色的布,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有事情!
而趙軒義的心里有些坐不住了,唐柔好歹送了自己那么名貴的扇子,如果不去一次,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且サ脑挕掷餂]銀子??!口袋里就剩下不到二兩了,進(jìn)去找死啊?等著李寒嫣把自己抓出來?而且去見唐柔?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呢!
紫鳶走過來,雙手輕輕揉捏趙軒義的雙肩“姑爺,你最近累壞了!”
“是??!做這么一把弓,真是累?。 壁w軒義滿心憂愁的說道,心道岳父啊,趕緊給錢吧,我還有正經(jīng)事呢!
紫鳶雙手慢慢從肩膀到手臂“姑爺最近可以好好休息了,再有大半個(gè)月,就要給您安排工作了,到時(shí)候去軍營就更累了!”
趙軒義一聽,是啊!去軍營工作可不是無用之功,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在趙軒義思考的時(shí)候,紫鳶一把從趙軒義的袖子里面抽出一條粉色的手帕,紫鳶看到之后,臉色瞬間變了!
“姑爺,您還真是多情啊!”紫鳶冰冷的問道。
趙軒義一轉(zhuǎn)頭,看到紫鳶手里拿著手帕,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啊、這個(gè)不是那天出去嗎?看著好看就買來了,打算送你的!”
紫鳶皺起眉頭“醉春樓獨(dú)有的江南金玉坊的絲帕也是姑爺隨便能買到的?”
趙軒義一看,得,沒辦法隱瞞了,一把拉住紫鳶的手“紫鳶姐姐,這部是我要的,是剛剛有人送來的,我打算有時(shí)間扔掉的!”
“哼、是打算偷偷藏起來吧?以后給別人家的公子炫耀,醉春樓可有心儀自己的紅粉歌姬!”
趙軒義發(fā)現(xiàn)越解釋越困難“這樣、為了代表我的真心,這個(gè)手帕任憑紫鳶姐姐隨意處置,我又不在乎,你想燒掉、撕了都成,好不?”
紫鳶冷哼一聲【刺啦!】幾下之后,一條手帕瞬間變成一塊塊碎步,拿著丟到一旁的角落處!趙軒義心道,隨便吧,自己也用不著!
同一時(shí)間,在京城的一間非常大的宅院之中,一個(gè)男子跪在地上,這個(gè)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軒義的親哥哥趙軒禮。
而趙軒禮面前還有一道白色的紗帳,紗帳外面站著一名身穿鎧甲,腰間挎著一把寶劍的男子,紗帳后面左右站著兩名漂亮的婢女,而婢女身后有一把金絲楠木的椅子,椅子上坐著一位男子。
趙軒禮十分恭敬的跪在地上“不知公子今日怎么出來了?有事隨便通傳一聲即可,公子的身份不宜經(jīng)常出來拋頭露面!”
“怎么?煩我了?”紗帳后的男子笑著問道。
趙軒禮嚇得一個(gè)頭磕在地上,沒敢抬起來“小人不敢,只是為公子擔(dān)心!”
男子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罷了、只是有些煩悶,出來轉(zhuǎn)轉(zhuǎn)而已,不過……我最近聽說,將軍府的贅婿,哪個(gè)是你弟弟是吧?”
“正是小人的親弟弟!”趙軒禮急忙回答。
“聽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玉坤將軍的乘龍快婿了?而且最近還神神秘秘的?此人很有趣??!”男子輕聲說道。
趙軒禮雙眼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是,公子說的不錯(cuò),我這弟弟自從進(jìn)入將軍府中,我們還沒見過面呢?最近我正想和弟弟聚一聚,喝點(diǎn)酒,談?wù)勑?!?/p>
“嗯、上陣親兄弟嘛,應(yīng)該的,那你沒事的話就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