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此時才帶著自己孫女降落在距離蕭戰(zhàn)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地方。
蕭戰(zhàn)緩緩睜開了眼睛。
雖然老者沒有散發(fā)出任何氣勢,但蕭戰(zhàn)還是看得出來,對方比自己要強得多。
加上對方剛才并沒有打擾自己渡劫,看來是沒有惡意。
蕭戰(zhàn)笑著起身,抱拳:
“前輩是路過嗎?”
老者笑著點點頭,“路過這里,看到你在突破境界,就停下來看了看,沒打擾到你吧?”
蕭戰(zhàn)搖搖頭。
“小友這是在外歷練,還是要去什么地方?”
蕭戰(zhàn)笑了笑:“歷練,走到哪里算哪里?!?/p>
老者哈哈一笑:
“自我介紹一下,老夫莊墨云,這是我孫女莊雅,我們正要回莊家,小友如果有時間,我想邀請小友去我們莊家做客?!?/p>
“不知道小友意下如何?”
蕭戰(zhàn)思索瞬間,問道:
“敢問莊家距離此地大概有多遠?”
莊墨云擺擺手,不遠,大概不到二十萬里路程,半個月時間就能到。
這個路程,其實已經(jīng)不算近,只是對莊墨云而言不遠罷了。
蕭戰(zhàn)想了想,莊墨云實力強悍,莊家應該也是一個大勢力。
自己有些不懂的地方,興許還能夠和莊墨云請教,何況他對莊墨云的印象不錯。
“那就盛情難卻了?!?/p>
得到蕭戰(zhàn)的同意,莊墨云笑著點點頭,然后取出了飛舟。
蕭戰(zhàn)縱身一躍,落在了飛舟上。
莊墨云讓自己孫女莊雅控制飛舟,自己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張小方桌,還有酒壺和酒杯。
“來,嘗嘗我自己釀的酒?!?/p>
蕭戰(zhàn)笑著點頭,端起酒杯的瞬間,卻是悄悄在沿途留下了一些信息。
這樣,小濤和玄狼,就能夠跟著他留下的信息跟上來,不至于和蕭戰(zhàn)分散。
至于兩頭異獸的安危,蕭戰(zhàn)倒不是很擔心。
畢竟小濤和玄狼如今的實力都不低。
飛舟上,正在控制飛舟的莊雅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自己爺爺和蕭戰(zhàn)。
她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還很少看到有年輕人能在自己爺爺面前如此淡然若定。
蕭戰(zhàn)此時對莊墨云抱拳問道:
“有個問題想請教前輩?!?/p>
莊墨云笑著點頭:“你問?!?/p>
蕭戰(zhàn)如實說道:“我很好奇,為何我在突破到元皇境的時候,沒有雷劫出現(xiàn),但煉體修為突破到神體境的時候卻出現(xiàn)了雷劫?”
莊墨云笑了笑:“這個很簡單?!?/p>
“煉體修士,的確在突破到神體境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雷劫,而元力修士,則是要達到九星元皇境,沖擊元宗境的時候才會開始出現(xiàn)雷劫,并且后面每次突破一個小境界,都會有雷劫?!?/p>
“那我煉體境界每突破一個小境界,以后也會有雷劫出現(xiàn)嗎?”
莊墨云笑著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我很好奇,你為什么連這些都不知道?”
蕭戰(zhàn)搖頭:
“眼界不夠罷了?!?/p>
莊墨云笑著搖搖頭:“不過話說回來,你能有這種實力,在你這個年紀,已經(jīng)很少很少見了?!?/p>
“我看很多勢力的天才,看到你怕是都要自慚形穢?!?/p>
“蕭戰(zhàn),不知道你有沒有加入某個勢力?”
蕭戰(zhàn)點頭:“加入了不少勢力,不過都是匆匆來,匆匆去?!?/p>
莊墨云點頭:“這很正常,我年輕時候歷練的時候,也在很多勢力學習過,眼界打開了,接觸到的人越多,就越容易學到東西?!?/p>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天。
這艘飛舟的等級很高,速度也很快。
遠遠能夠看到,在前方的崇山峻嶺之中,有不少亭臺樓閣。
整片區(qū)域,都被陣法籠罩。
莊墨云笑著說道:
“這就是我們莊家了?!?/p>
“說起來,小雅才幾歲的時候,我就帶著她出去游歷,距今快二十年了?!?/p>
“恐怕莊家好多人都以為我老頭子死在外頭了?!?/p>
說著,他哈哈大笑。
飛舟靠近的瞬間,就有一道道身影沖天而起,將飛舟團團圍住。
只是當看到莊墨云之后,這些人都愣了愣。
這些顯然是莊家的高手,也都認識莊墨云。
其中一個為首的中年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驚喜道:
“大伯!您還活著?”
莊墨云笑了笑,點頭說道:
“還活著?!?/p>
一個時辰之后,蕭戰(zhàn)和莊雅被一名莊家的弟子帶著,來到了一處懸崖上的住處。
這是一棟木樓,修建在懸崖之上,下方云霧繚繞。
推開窗戶,就能看到翻涌卷積的云霧。
環(huán)境很是不錯。
莊雅則是住在旁邊的木樓里。
進了木樓,蕭戰(zhàn)直接開始修煉。
莊墨云此時已經(jīng)去見莊家的所有高層。
說是晚些時候再來找蕭戰(zhàn)喝酒。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
莊墨云來了一次,給了蕭戰(zhàn)一塊令牌。
這令牌代表蕭戰(zhàn)是莊家的客人,能夠讓他在莊家自由行走,當然,有些禁地是不能夠靠近的。
這天清晨。
房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蕭戰(zhàn)緩緩睜開眼睛,走到門邊拉開門,就看見莊雅站在門口。
莊雅微笑說道:
“爺爺太忙了,讓我?guī)阍谇f家到處轉轉,說是怠慢了你?!?/p>
蕭戰(zhàn)笑著搖搖頭:“沒什么怠慢不怠慢的?!?/p>
既然莊墨云邀請蕭戰(zhàn)來做客,蕭戰(zhàn)來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也的確不是待客之道。
不過莊雅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莊家,其實對莊家也不熟悉。
所以,出了木樓,兩人也只是瞎逛,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不過路上遇到一些人,看到蕭戰(zhàn)和莊雅都是生面孔,都會投來好奇的目光。
一些人還會笑著過來詢問蕭戰(zhàn)和莊雅的身份。
當然,這都是些年輕人。
逛了大概半天時間,蕭戰(zhàn)再次回到了木樓里,繼續(xù)修煉。
莊雅則是被人叫走了。
天色快黑的時候,莊墨云帶著莊雅來找蕭戰(zhàn)喝酒。
不過蕭戰(zhàn)卻是注意到莊雅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不過他也沒有問什么。
坐下喝酒,喝了大概半個時辰,莊墨云才輕嘆一聲,看向坐在旁邊喝悶酒的莊雅:
“小雅,看來爺爺就不該帶你回來。”
說著,他看向蕭戰(zhàn),無奈笑了笑:
“小雅的父親,是莊家上一任家主,不過在一場戰(zhàn)斗中犧牲了?!?/p>
“但是她父親生前給她定了一門娃娃親?!?/p>
蕭戰(zhàn)笑了笑,沒說話。
這是莊家的家務事,他自然不會多嘴。
莊墨云搖搖頭,看向莊雅說道:
“小雅,你放心,過兩天我?guī)闳ヒ惶宋杭?,解除婚約就是了?!?/p>
莊雅欲言又止,眼底有些猶豫:
“可是,這樣爺爺您就拿不到那件東西,您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