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叔,明兒楊勇也會去給你幫忙,到時你盡管使喚他,甭跟他客氣……”
楊旭將楊勇的事也告訴了田大貴。
田大貴了然。
同時也對今早的鬧劇感到悲哀,不過好在楊旭啥事沒有。
兩人又嘮了幾句家常,楊旭才起身離開。
自從老楊家?guī)讉€壞心眼的家伙,收拾了差不多,楊旭眼前也清凈了不少。
隨之他建醫(yī)館的事,在村里傳開了。
自此,不少村里老少跑來找他治病。
沒法。
他只能將家里當(dāng)做臨時醫(yī)館,幫他們坐診。
但沒有藥柜,也沒有藥材,只能開好方子讓他們?nèi)ユ?zhèn)上或其他村醫(yī)館抓藥。
即使這樣,鄉(xiāng)親們也樂意。
誰叫人家楊旭看病收費地道。
花了最少的錢,治好了各種疑難雜癥。
可這也導(dǎo)致了張大偉的醫(yī)館門前冷落,連坐了半月的冷板凳。
“草泥馬的楊旭!敢搶老子的生意!”
哐當(dāng)!
茶缸杯狠狠砸在地上,茶水和茶葉濺灑一地。
張大偉臉都漲成豬肝色。
但他眼下拿楊旭那癟犢子一點辦法沒有。
比醫(yī)術(shù)?
自找屈辱。
比口碑?
自從賭氣,沒去給陳海山治病,早就在村里傳開了,村里人沒少在背地里說他醫(yī)德有失。
比價格?
艸,這就是那小子最可惡的地方。
價格低的離譜,他都懷疑那小子開醫(yī)館不是為了賺錢。
他本就價格收的高,壓根沒法比。
比身手?
簡直找死,嫌自個命長。
上一回被那小子給一腳踹飛,現(xiàn)在還疼著呢。
“愁死我了!該咋辦,該咋辦……”
他煩躁地抓著頭發(fā),邊來回踱步,想辦法挽回生意才行。
最好是找個同樣恨那小子的幫手才行……
忽然。
他想起前幾天從醫(yī)院回來的楊茂才父子倆。
“對!沒人比他們更恨楊旭……”
于是,他鎖上醫(yī)館門,就往楊茂才家急匆匆趕去。
路過楊旭家院子,被里面的熱鬧動靜給吸引停下腳。
他踮腳往里探。
前來看病的人,都差點把那鱉孫子的門檻踩平了。
“呸!”
張大偉紅了眼,狠狠碎了口,“你就嘚瑟吧,用不了多久,老子讓你哭!”
罵完,繼續(xù)朝楊茂才家去。
此刻屋內(nèi)的楊旭,將寫好的方子遞給桂花嬸。
“一天三副,喝個三天就行了?!?/p>
他耐心叮囑:“不過,嬸兒,你別老饅頭泡白水吃?!?/p>
“長期吃軟爛的食物,會讓胃腸消化功能逐漸退化,腸道蠕動減緩,你這便秘的毛病就是這樣來的?!?/p>
還貼心給出正確又健康的飲食建議。
“你要是習(xí)慣這么吃,可以用溫?zé)岬碾s糧粥、蔬菜湯代替白開水泡饅頭,增加營養(yǎng)?!?/p>
“不過記得細(xì)嚼慢咽,不要狼吞虎咽,省得年紀(jì)再大些,牙齒也出了問題?!?/p>
老一輩的人都習(xí)慣幾口吃完飯,好趕緊下地干活。
“行嘞,嬸兒都聽大旭你的?!?/p>
桂花嬸連連應(yīng)聲,臉上笑得可開心了。
這次楊旭只收了她二十塊。
因最近看病的鄉(xiāng)親多,王秀和朱翠芬沒事,就跑來打下手。
王秀做飯洗衣服。
朱翠芬維護排隊秩序,遞銀針,端茶倒水。
楊旭才不會忙成一團。
眼見忙活到夕陽西沉,堂屋內(nèi)光線也一點點暗了下來。
楊旭也送走最后一個病患。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可話音剛落。
一道倩影從堂屋內(nèi)跨了進(jìn)來,那腰扭得跟小野貓似的,舉手投足帶著股搔首弄姿的媚態(tài)。
“小旭,別著急收攤啊?!?/p>
那女人一屁股坐在看診桌前的凳子上。
她雙手故意動作幅度大的揉著身前那兩團雪白,幾欲要從那塊撐破的薄布料里蹦出來。
“姐這兒正脹著難受呢,你可要幫姐好好瞅瞅,到底是得了啥毛?。俊?/p>
“……”
楊旭眼皮狂跳。
心說姐,你這病不用瞧了。
騷病,得打針。
這女人叫陳玲玲,是村婦聯(lián)主任劉紅霞的女兒。
比楊旭大三四歲。
前年就嫁給了隔壁水塔村的王老五,王寶柱。
可去年這娘們幾次偷漢子被王寶柱給撞抓個正著,就把她給一腳踹了,還把彩禮給全部要討了回來。
巧的是。
前段時日,被他在溝子山里打傻的王寶強,正是這王寶柱的親弟,家里排行老六。
水塔村是王姓大村。
村長也是他們本家人,所以水塔村大部分村民走路橫得很。
楊旭收攏思緒。
但還是裝傻憨笑,重新坐下。
“玲姐,我先給你搭個脈看看?!?/p>
他說著,伸手就要觸碰對方的皓腕。
可下刻。
那軟若無骨的玉手猛地抓住他的大手,直接覆上那滾燙的柔軟上。
“嗯哼~”
陳玲玲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輕吟,俏臉緋紅,媚眼如絲勾著眼前的男人:
“手腕不疼,姐是這兒疼,你直接摸患處不更快治好我的病嘛。”
“玲姐,你這……咕噥……”
楊旭被她明目張膽的放浪樣子,還有大手上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柔軟觸感,挑逗的渾身瞬間燥熱,喉嚨直滾。
瑪?shù)拢@女人簡直騷的沒邊了。
不過好在王秀帶著丑丫去地里摘菜,朱翠芬也忙活累了,回家休息了。
眼下就剩下他們孤男寡女。
“大旭,姐這病能治嗎?”
陳玲玲很滿意楊旭的反應(yīng),索性膽子更大了。
她又抓起楊旭另外一只手,也貼上另一邊使勁揉著,聲音軟得更勾人了:
“要不,姐跟你進(jìn)屋讓你好好瞅瞅,看是需要打針不……”
“玲姐,別這樣?!?/p>
楊旭雖舍不得那誘人的觸感。
但還是強壓下腹下的燥熱,用力抽出手,摸了摸鼻子,笑呵呵說:
“我這是治病賺錢,可別忙到最后我還得倒貼錢給病患,那豈不是白忙活了?!?/p>
“嘁?!?/p>
陳玲玲見他裝傻充愣,嬌嗔得剜了他一眼:“你這是把姐當(dāng)成老賴了不成?”
這小子話里說的可明白了。
她怎會聽不出來。
這是怕她賴上他,讓他負(fù)責(zé)呢。
不過他納悶了。
這女人可瞧不上她,也不是什么漢子都找,專挑那方面活好的。
她又沒跟他好過,咋知道他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