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這兩年風(fēng)光過了頭,要說沒眼紅的,那是不可能的,奈何老盧手腕還是很硬的。
想要搞他的那些人,都沒在他手里討過好。
因此,這讓有些人歇了心思,也使得盧家人越發(fā)囂張起來。
盧東看似低調(diào),實則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尤其是去年從別人手里弄來的汽水廠。
當(dāng)時鬧得動靜還不小,可最終事情還是被壓了下來。
想要拍盧家人馬屁的太多了,事情鬧出來后,有人愿意出來主動幫忙清理。
所以,盧東這兩年,從別人手里搶了不少賺錢的工廠。
那些人,惹不起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現(xiàn)在倒好,盧東又盯上了乾哥的印刷廠,手是伸的越來越長。
他行事作風(fēng)還是跟以前一樣,想要什么,用盡手段也會搶回來。
這兩年,隨便收拾一兩件事出來,就夠盧家忙活一陣子的。
趙乾志在聽到徐耀的話后,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這件事,他想盡快趕在老婆生孩之前解決干凈。
因為等孩子出生后,要照顧剛出生的孩子,還要陪老婆坐月子。
接下來,時間都被安排的非常緊迫,沒有多余時間來料理龐的事情。
兩個男人在樓下喝著酒,聊著天。
徐耀喝的比較多,趙乾志并沒怎么喝,怕喝太多,夜里老婆腿抽筋睡太沉起不來照顧她。
樓上這邊客廳內(nèi)
李秀玲眼眶有些紅,本不想跟眼前人說自已的糟心事,可成婚后,在徐耀身上所受的委屈。
她不敢告訴父母,怕他們知道了,受不住。
大姐因為有自已的家庭,很少回來走親戚,有些事情沒辦法與她述說。
小哥成家后,更是直接就找了個借口跟嫂子搬出去,算是無聲的跟爸媽分了家。
嫂子那人性格比較暴躁,跟爸媽鬧過一次矛盾后,就徹底疏遠(yuǎn)了這個家。
平日里,若不是逢年過節(jié),就幾乎不走動,所以與自已關(guān)系也不算親近,連帶小哥現(xiàn)在都很少過問自已的事情了。
因此,一些事情,就只能一個人默默的隱忍了下來。
爸媽年紀(jì)大了,不想她們再因為自已的事情煩心。
很多獨處的時候,她都覺得,與徐耀結(jié)婚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自已的報應(yīng)。
當(dāng)初在徐耀表示不想同自已結(jié)婚的時候,自已就該斷了念想,可那時候的自已,堅信日子久了,徐耀能接受自已,有信心與他把日子過好。
可真當(dāng)結(jié)了婚,這才發(fā)現(xiàn),倆人的日子,并非像自已想象的那么簡單。
自已也根本無力招架徐耀的發(fā)難,尤其是,婚后,他連跟自已躺在一張床上都做不到。
大部分時間,更是不愿意再踏入這個家門。
雖然公婆對自已都很好,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她們也明里暗里,沒少在中間調(diào)解。
可他們兒子一天天不愿意回家,使得自已這個做媳婦的感覺一陣難看。
所不是自已嫁進(jìn)來,她們也不用被迫整日見不著唯一的一個兒子。
越想,心里越發(fā)的難受!
劉蕓見她從口袋里掏出手絹抹眼淚,知道她這是心里苦,這才會忍不住,輕拍了一下她腿開口安撫道。
“好了,別難受了,兩口子過日子,磕磕絆絆都是再所難免的,以前我同你乾哥也是,日子簡直就快要過不下去了,最終咬牙堅持下來后,他也改變了許多?!?/p>
聽到她說的,李秀玲紅著眼眶搖頭,打斷她說道。
“不是的嫂子,你不懂,我的情況跟你們的不一樣,這件事全怪我,當(dāng)初他是明確不想娶我的!”
她們兩口子的事情,其實自已知道的并不多,隨著她說的這些,劉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撫眼前的人。
當(dāng)下大多數(shù),都是父母包辦婚姻。
也有極少部分的是崇尚自由戀愛結(jié)婚,可即便是如此,婚后過得也未必都是幸福日子。
此刻的李秀玲,也不怕眼前人笑話自已,把憋在心里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嫂子,你都不知道,我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都沒碰過我,我想盡辦法,想要與他好好過日子,可他卻一直躲著不見我?!闭f著眼淚不爭氣的再次流了下來。
還有憋在心里許多的話想說,就怕眼前人不想聽自已的這些糟心事。
輕呼出一口氣,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說道。
“嫂子,不好意思,讓懷孕的你聽我這些煩心事,這些我都沒辦法跟家里說,我怕我爸媽知道后,會忍不住同徐耀鬧,我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p>
劉蕓看出她心里的苦悶,同為女人,她能理解李秀玲婚后的難處。
并不是誰都能做到像自家男人現(xiàn)在這般體貼,事事都會考慮周全,其次就是,自家男人家里沒有復(fù)雜的妯娌關(guān)系,更沒婆婆需要伺候。
至于公爹也是在去了南方之后,才知道他的存在,而他背景更加殷實,但自家男人似乎很排斥抗拒與他接觸。
因此,考慮到自家男人心情,即便是得知他的存在,也幾乎沒走動過。
所以僅有的幾次往來,也是公爹主動找來家里。
但這些事情,她也不打算往外說,拉住李秀玲的手,安撫似的輕拍了一下她手背說道。
“沒事,心里苦就跟我說一下,雖然我?guī)筒簧鲜裁疵?,但至少有些話你不必憋在心里。?/p>
李秀玲見她不介意,索性一股腦把憋在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同她說了出來。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快到了十一點。
平日里這個點兒,作息非常規(guī)律的劉蕓,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
這會兒她犯起了困,忍不住頻頻打哈欠。
見她如此,李秀玲看了一眼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這么晚了。
剛同她倒豆子似的說了那么多,如今心里舒坦多了,帶著一絲不好意思說道。
“嫂子你去睡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聽到她說的,劉蕓想到今天徐耀是坐自家男人車回來的,今天出門也是自家男人開的車。
如今這么晚了,自家男人還沒上來,也不知道倆人在樓下喝了多少。
“這么晚了,你別回去了,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后,就在這應(yīng)付一晚行嗎?”
李秀玲想了想點頭應(yīng)下。
“那就麻煩嫂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