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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騙子

冉聽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要瘋了,介知深的指腹掐著他的腰窩,力道大得像打算把人捏死。

這種情況冉聽只在片里見過……

“介知深你他媽的!什么情況啊!”冉聽聲音發(fā)顫,被這突如其來的失控逼出了火氣。

介知深毫無意識,幾乎是憑借著本能張開嘴,一口咬在冉聽的肩膀上。

“操——!疼!”

疼痛讓冉聽爆發(fā)出生理極限的力氣,他狠狠推開介知深,捂著被咬傷的后頸連連后退。

他再一次看清了介知深的臉,陰沉得像積了千年的寒潭,清冽的眸子紅得發(fā)邪,眼尾泛著詭異的紅絲,嘴角還掛著血跡,姿態(tài)僵硬,像從陰間地獄踏出來的惡鬼。

冉聽跟介知深打了那么多次架,從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恐懼,這種恐懼是從心底迸發(fā)出來的,讓人瑟瑟發(fā)抖,不寒而栗。

冉聽往后退,介知深就往前邁,那雙眼睛死死盯著他,像在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看到omega離自已越來越遠,介知深小腹的火氣往上竄,他突然沖上前,沒有理智地一把掐住冉聽的脖子,命令道:“……信息素?!?/p>

冉聽的臉瞬間漲紅,他顫抖著去掰介知深的手,指尖觸到對方的皮膚,只覺得面前的介知深好陌生。

“我、不、會,釋放……”

冉聽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介知深的信息素攪得他雙腿發(fā)軟,像海嘯般將他淹沒,濃烈的白茶花香帶著攻擊性,讓他克制不住地往下跪,他用最后一絲清醒的神志伸開雙臂,想抱住介知深。

眼前的omega疼得一滴眼淚從臉頰滑落,介知深身子頓住,心臟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眼里閃過一絲不知自已身處何方的詫異,幾乎是立即松開了掐著omega的手。

沒了一臂的距離,冉聽順利抱住介知深,兩人身子貼著身子,滾燙的溫度相互傳遞。介知深就這么僵住不動了,三秒后,他抬手回抱冉聽,下巴輕輕埋在冉聽的頸彎,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傷口。

冉聽咬著牙,費力地掏出手機,撥通李箏的電話。

“喂?聽哥,怎么樣了?戴好了嗎。”

冉聽沒力氣說太多話,沒有回答李箏的問題,難捱地喘息幾聲,問:“怎么,怎么安撫?”

冉聽的聲音太黏糊,聽得李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聽哥,你你你……你在干嘛?是讓你進去安撫他!單純的安撫!你倆不會干起來了吧?教室有監(jiān)控的啊!”

“干?干什么?”冉聽的腿已經(jīng)快軟成一灘水了,靠著絕對的意志力才能勉強撐在介知深身上站著,他喘著粗氣,不耐煩地咂舌:“到底怎么安撫?快說啊,我他媽快死了?!?/p>

再在這里待下去,他遲早窒息而亡。

“安撫,釋放信息素??!”

“……怎么釋放?”冉聽說,“我不會啊?!?/p>

“你不會?!”

李箏一拍腦門,“聽哥你是被*傻了吧,你不會釋放信息素?”

“你他媽……別說廢話了??旖涛乙幌?!”

“就、就釋放啊,這我怎么教,這是本性,就跟尿尿一樣啊,自然而然就……”李箏也是急了,一股腦說完才想起,“哦!情緒波動大的時候會不自覺地釋放,聽哥你要實在不會,想辦法刺激刺激自已?!?/p>

“刺激……”

“聽哥你快點給他戴上吧,雖然同學(xué)都疏散完了,但再拖下去,信息素從教室里溢出來事就大了?!?/p>

冉聽掛了電話。

說得輕巧,他還能怎么快。

多刺激才能算刺激,跟介知深搞基夠刺激嗎。

脖頸邊癢癢的,冉聽縮了下肩膀,扭過頭正好看見介知深在拭去他后頸的血跡。

“我操哥們!”

冉聽懷疑易感期的意思就是被色逼頂號了,介知深那么討厭他,在這種時候居然抱著他舔。

冉聽全身不適,想阻止一下介知深這副像狗的行為,忽地嗅到一絲甜膩的信息素,在滿屋的白茶香中,這縷甜尤其突兀,懷里的介知深顯然也感知到了,像餓了幾天的困獸找到了食物,打了雞血般,在冉聽脖子周圍拼命嗅著。

濃烈的白茶香明顯淡了些,冉聽慢慢松開介知深,看著介知深像返祖了一樣的清澈眼神忍不住發(fā)笑。

介知深因為這一縷香甜的omega信息素收斂許多,不再像剛剛那樣暴躁發(fā)瘋,冉聽抓住機會,哄小孩一樣問他:“你還想嗅到更多,對不對?”

介知深乖巧地點點頭。

冉聽繃著嘴沒笑出聲。

操,介知深還有這一面。

三歲小孩似的。

“那你得聽話,我才能讓你再嗅到?!?/p>

介知深又點點頭,用他低啞的嗓音輕輕道:“……聽話?!?/p>

冉聽心里一動,真想把介知深這副樣子錄下來等他清醒的時候給他看,那一定會比打他十拳更痛快。

說干就干,冉聽屁股往身后的桌子上一坐,左手舉起手機打開錄像,逗狗似的,用手指挑起介知深的下巴,“我是誰?還認得我嗎?”

介知深略過手機鏡頭,安靜地看了冉聽三秒,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冉聽?!?/p>

“居然還認得我。”冉聽饒有興致地勾唇一笑,“那叫聲聽哥我聽聽。”

“不叫。”介知深果斷拒絕,眼神里閃過一絲熟悉的倔強。

“看來還有點意識,可你不叫,我就不放信息素給你?!?/p>

冉聽把錄像的鏡頭轉(zhuǎn)成前置攝像,對準自已被介知深掐紅的脖子,“你看看,這些可都是你干的,我不跟你計較,只想聽你叫聲哥都不行?那我憑什么給你信息素?”

介知深繃緊眼角,忽然抬手摸了摸冉聽的脖子,“疼嗎?!?/p>

“你、你說廢話。”冉聽拍開介知深的手,“你試試呢?”

“嗯?!苯橹顡P起脖子,往冉聽身上湊。

“……”

“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寧可讓我掐你都不愿叫我聲哥?”

罷了,李箏和教授都在外面等著,他盡快給介知深戴上止咬器先。

冉聽把手機放到一旁,開始畫餅:“你乖點,戴上這個,我就給你聞信息素。”

介知深朝冉聽手里的東西看了眼,甚至沒看清那是什么,就急忙點頭:“好?!?/p>

冉聽研究了會這個止咬器,他調(diào)整好尺寸,順利地將固定的排扣扣在了介知深的后腦勺。

介知深睫毛很長,懶散地往下垂著,冷白皮膚下凸起的喉結(jié)隨著呼吸輕輕滾動,唇間黑色的止咬器截住了他外露的侵略性,明明是被束縛的姿態(tài),卻裹著壓迫。

易感期的alpha極度缺失安全感,察覺到自已的味道越來越淺,介知深不安地拉上冉聽的手,“信息素,給我?!?/p>

冉聽剛把【戴上了】這條消息發(fā)給李箏,教室門就被一腳踹開,幾名穿著防護服的安保沖進來,快速地把介知深控制住。

冉聽被推搡到一旁,眼睜睜看著介知深像個犯人一樣被帶上手銬往外拖。

“……放開?!?/p>

介知深掙扎著,鎖著他手腕的鏈子叮鈴當啷地響,他猛地往后扭頭,目光死死鎖住冉聽。

冉聽在原地不知所措,介知深看向他的瞳孔里是恐懼,他很害怕。

冉聽追出去,樓外停著一輛全包的防護車,在被推上去之前,介知深咬著牙說:“冉聽,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