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大叫一聲,程沐洲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就停了手中的動作。
“你鬼叫什么?”
滿滿:“這汗巾是不是被人用過的?”
程沐洲瞪眼:“有潔癖的是我,你又沒有!”
滿滿:“我是沒有潔癖,可也不代表我愿意用別人用過的??!”
“真是嬌氣?!?/p>
程沐洲說罷,手掌處突然傳來灼燒感。
他嚇了一跳,忙甩掉手中汗巾。
再看他的手掌,上面全是紅腫一片。
其他幾人見狀,紛紛瞪大眼。
鄭映袖大叫:“洲洲,你的手怎么了?”
滿滿也察覺到不對勁,她放下兔子抓住洲洲的手一看。
“你中毒了?!?/p>
滿滿一臉同情的看著洲洲。
程沐洲:……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路飛揚(yáng)搖了搖頭,“這倒霉孩子,每次都是他?!?/p>
謝云英:“可能他今年犯沖吧?!?/p>
鄭映袖瞪向她們,“你們少說風(fēng)涼話了,也許他只是身體不舒服。”
滿滿:“十有八九是中毒?!?/p>
這倒霉哥哥,也不能不管,滿滿道:“云英,麻煩你幫忙找一下池神醫(yī),就說滿滿請他下山一趟,小花你去找何院士,其他人一起將他抬出去?!?/p>
“好。”
大家分頭行動,不多時(shí),池神醫(yī)和何院士分別來了。
池神醫(yī)給程沐洲把過脈之后,又看了看洲洲的手,很快得出結(jié)論,“這孩子確實(shí)中毒了。”
何院士急道:“好好地,怎么會中毒呢?”
滿滿左右看了看,找一根樹枝挑起洲洲碰過的那條汗巾。
“神醫(yī)爺爺,這是他方才碰過的汗巾,您看看這是不是毒源?”
池神醫(yī)接過汗巾,僅放在鼻端聞了聞,他臉色一變。
“這是被蝕骨粉浸泡過的汗巾。蝕骨粉,顧名思義便是人一旦碰上這種東西,不管是何種部位,都會被腐蝕壞掉。”
“好霸道的毒藥??!”何院士詫異道:“這是從何而來?咱們書院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路飛揚(yáng):“院士,這是放在兔舍里的,平日里兔舍也就是啞叔看管,這會不會是啞叔的東西?”
“不,”滿滿卻搖了搖頭,“這兔舍雖然啞叔在看管,可啞叔也不是每一刻都在兔舍中。”
“滿滿,你的意思是……”何院士沉著臉道:“有人趁啞叔不注意,混入兔舍里放這條有毒的汗巾?”
滿滿點(diǎn)頭。
鄭映袖怒道:“是誰這么狠毒,設(shè)計(jì)毒害洲洲?”
滿滿:“別激動,他們的目標(biāo)恐怕不是洲洲,而是我?!?/p>
鄭映袖:“你怎么這么肯定?”
不止鄭映袖好奇,就連其他人也很好奇的看著滿滿。
滿滿無奈嘆了口氣,還能為什么?因?yàn)槲g骨粉這種毒藥,在原書里,就被林漠煙用過。
不過書里林漠煙是用在擋了魏成風(fēng)仕途的政敵身上,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用到自已身上了。
而解藥,也只有林漠煙那里才有。
當(dāng)然這一切,沒辦法如實(shí)告訴給大家。
滿滿:“從兔子吃壞了肚子開始,對方就設(shè)計(jì)了這一切,你們仔細(xì)想想,方才程沐洲是不是要給我擦汗?”
“對。”小花很快想到了,“方才洲洲用這個(gè)差一點(diǎn)就擦了你的眼睛?!?/p>
滿滿點(diǎn)頭,“那人不僅將汗巾泡了蝕骨粉,還故意把兔子喂壞了。若不是我讓洲洲停下,那我這雙眼恐怕不保了?!?/p>
“對方為了害你,可真是用盡了心機(jī)??!”鄭映袖嘲諷道:“你可真不討人喜歡?!?/p>
路飛揚(yáng):“鄭映袖,你少說風(fēng)涼話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了程沐洲身上的毒。”
鄭映袖撅嘴,她難道不知道嗎?
可這一時(shí)半會的,她也沒法子啊。
鄭映袖求助的目光看向池神醫(yī):“神醫(yī),可有法子救救洲洲?”
池神醫(yī)搖頭,“這蝕骨粉的毒啊,只有解藥才能解開,老夫也沒法子,不過,老夫會設(shè)法阻止毒素在他身體內(nèi)蔓延?!?/p>
滿滿:“謝謝池神醫(yī)?!?/p>
能做到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很重要了,現(xiàn)在她要想法子將解藥弄到手。
“院士,麻煩您照顧一下洲洲,鄭映袖,你去程國公府給個(gè)信,飛揚(yáng),云英,小花,咱們在這附近找找。”
路飛揚(yáng)不解問道:“找什么?”
滿滿:“找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