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爹,威逼利誘,不行就打他一頓……”
沈清夢忙捂住滿滿的嘴。
“抱歉,侯爺,是妾身沒有教好滿滿,滿滿不懂事,您要怪就怪妾身吧?!?/p>
蕭星河額角青筋跳了跳,他抬手壓上,道:“三皇子是皇族,豈可亂來?!?/p>
滿滿:“唔唔唔……”
滿滿開口仍然被沈清夢便捂住,除了唔唔唔其他都聽不清了。
蕭星河:“你放開她,讓她說吧。”
沈清夢這才放開滿滿,滿滿得了自由立馬道:“爹,三皇子是整個皇族里最風(fēng)流倜儻的一個,寵愛一個丫鬟這事對于他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況且他對您也尊重,您若開口,這事并不難辦?!?/p>
蕭星河盯著滿滿,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女兒并非信口開河。
“給爹一個這樣做的理由?!?/p>
“自然是為了我們宣寧侯府好啊,”滿滿一臉理直氣又壯,“若想讓咱們家的玉肌香鋪讓所有人知道,就必須要引爆一個話題,讓所有人都談?wù)撈鹚?,這個就是廣而告之咱們家的護膚品最好用啦,簡而言之便是廣告啦!”
沈清夢和蕭星河兩人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一絲……這事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但好像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滿滿:“爹,這事就相信我吧,包的!”
蕭星河想了想,道:“爹現(xiàn)在就去找三皇子?!?/p>
沈清夢:……
不是,這么快就決定了?
她道:“侯爺,要不你再仔細想想。”
若是因為她的鋪子而讓侯爺?shù)米锪巳首釉趺崔k,畢竟三皇子為人風(fēng)流全城皆知,讓他去寵愛一個丑女,對方未必愿意。
蕭星河:“不去試試又怎么會知道。”
說罷他便轉(zhuǎn)動輪椅想要出去。
滿滿立馬狗腿推上他的輪椅,“爹,您真好,讓女兒來好好孝敬您吧?!?/p>
滿滿推著輪椅向前走,蕭星河的屋為了方便他的進出,地面打磨得十分光滑,就連門檻都被砍沒了。
別看蕭星河精瘦,可整個身子卻宛如一座大山,滿滿吃力推著。
結(jié)果腳下一滑,蕭星河的輪椅飛了出去。
還坐在輪椅上的蕭星河:……
沈清夢大叫一聲侯爺,下一秒便飛撲向他,只為了阻止他的輪椅越滾越遠。
沈清夢原本是想著自已抓住輪椅便成,可她太急,一個沒注意失了準(zhǔn)頭,直接抓住了蕭星河的雙肩。
這個動作,宛如她從后面飛奔將蕭星河緊緊抱住一般。
不僅如此,她還貼上了他的后背……
蕭星河一個悶哼,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怎么了。
沈清夢反應(yīng)過來后,糗得臉色通紅。
她忙站起身來,發(fā)絲撩過蕭星河脖頸之間。
蕭星河眉頭瞬間緊鎖,雙手緊緊握住扶手,看他模樣仿佛十分痛苦。
沈清夢臉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了,她道:“侯爺,抱歉,妾身魯莽了,方才本想抓住輪椅的,誰知卻把你給……妾身不是故意的?!?/p>
“……無事。”
蕭星河喉頭上下滾動,仿佛從嗓子里擠出這兩個字般。
滿滿湊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蕭星河額角都溢出汗珠了?
耳尖好像也是紅的。
滿滿一臉做錯事的表情,抱歉道:“爹,對不起。”
沈清夢:“滿滿,你莫要再推你爹的輪椅了,若是摔著了他可怎么辦?”
滿滿還未開口,蕭星河先她一步開口了。
“沒事,滿滿也是一片孝心,你別怪她?!?/p>
滿滿:!
爹居然不怪她!
“爹爹,您真好!”
蕭星河朝滿滿笑了笑,喚了段文進來,段文極有眼力見地推著蕭星河往外走去。
遠離了沈清夢之后,蕭星河那緊繃的背脊總算是放松了些,他緩緩?fù)鲁鲆豢跉?,未讓任何人察覺。
不想,滿滿湊近他,問道:“爹爹,您方才臉紅什么?”
蕭星河剛放松的背脊,又繃得筆直了。
“為父沒有臉紅?!?/p>
“確實沒有臉紅,”滿滿盯著他的耳朵,“準(zhǔn)確說,是耳朵紅了?!?/p>
蕭星河有些惱,這孩子眼怎么就這么尖,他只得拿出父親的威嚴(yán)道:“別瞎說,你若再瞎說,輕功不許練了。”
滿滿哀嚎一聲,“爹……”
“不許鬼叫?!笔捫呛幼旖窍蛏蠐P了揚。
“您就會用這個來威脅我!”
蕭星河聲音透露著一絲愉悅:“招雖老套,管用就行。”
滿滿氣得雙頰一鼓一鼓的,肚子里腹誹著蕭星河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