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神醫(yī),小女如何了?”
池神醫(yī):“侯爺,滿滿病情不輕啊。”
蕭星河挑眉,顯然不信。
池神醫(yī)繼續(xù)道:“方才老夫為她把過脈,她心脈受損,想來,與她昨日做了惡夢有關(guān)。”
蕭星河瞥向滿滿:“你昨日做噩夢了?”
滿滿連忙點頭。
“你做什么惡夢了?”
“我不告訴你,我只告訴池神醫(yī)!”
滿滿知道,以蕭星河的聰明,肯定是不相信她的。
可若是有池神醫(yī)助她,蕭星河不得不信了。
原來小家伙方才與池神醫(yī)嘀嘀咕咕,說的便是她的噩夢。
蕭星河轉(zhuǎn)念一想,也對,這丫頭才找回來沒多久,從前日子那般苦,會做噩夢也正常。
蕭星河:“既然如此,池神醫(yī),還麻煩您為她好好治療吧。”
“要治也很簡單?!背厣襻t(yī)摸了摸胡子道:“夜里,只需要侯爺陪著她即可。”
“要本侯陪著?為何?”
“侯爺身上殺氣重,夜里有您在,可止夢魘。”
滿滿翻譯道:“意思是爹您可以去邪鎮(zhèn)宅!”
蕭星河:……他怎么不知道自已還有這效果呢?
既然池神醫(yī)都這么說了,蕭星河姑且相信吧。
池神醫(yī)一走,沈清夢便從外面進來。
“滿滿沒事吧?”沈清夢一臉擔憂。
滿滿:“娘,我沒事,就是夢魘了,神醫(yī)說晚上需得爹陪著才行?!?/p>
沈清夢看向蕭星河:“侯爺,若您為難的話,不如換個人。”
蕭星河:“不用了,本侯今夜就留下來陪著她?!?/p>
滿滿面上一喜,“多謝爹爹!”
蕭星河嗯了一聲,他正好也看看,小家伙在搞什么鬼。
滿滿又道:“可我還想要娘親陪著?!?/p>
沈清夢一口答應(yīng):“滿滿,娘也會陪著你的?!?/p>
她擔心滿滿又做噩夢,一時之間倒也沒多想。
蕭星河:……
他大約猜出小家伙想做什么了。
滿滿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她拍了拍自已的床,道:“娘,您上來跟我一起躺著?!?/p>
又看向蕭星河:“爹,您睡外邊,娘睡里邊,我睡中間?!?/p>
滿滿說完,沈清夢這才恍然。
“這……”她臉一紅,“這不行的?!?/p>
“怎么不行!”滿滿委屈道:“娘,別人的爹娘都能陪孩子睡覺,你們?yōu)楹尉筒恍???/p>
“滿滿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爹娘陪著一起睡過一次?!?/p>
“爹,娘,你們就答應(yīng)吧,要不然女兒今晚又要做噩夢啦!”
滿滿可憐巴巴的哀求,沈清夢已經(jīng)心軟了,她不由看向蕭星河。
蕭星河抿唇,“行了,就這一次。”
“太好了!”滿滿高興地差點又蹦噠起來,好在她牢記自已的任務(wù),拉著沈清夢便上了床。
沈清夢為難地看著蕭星河,道:“侯爺,那您……”
蕭星河:“你睡里面,滿滿睡中間,我睡外面?!?/p>
沈清夢點點頭。
她脫了外衣,摟著滿滿睡下,蕭星河不自在的別過眼。
滿滿:“爹,您快點上來。”
蕭星河無奈,只好自已從輪椅上撐起,躺在了床上。
一家三口,也就滿滿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滿滿心中高興,不僅僅是為了自已的計劃讓爹娘更進一步,而是爹娘對她的遷就。
她也是有人愛的孩子了。
滿滿想到這里,高興的挽上了爹娘的手臂。
一左一右,正好。
蕭星河瞥向她,原本平靜的心,也受感染了。
他問:“你就這么高興?”
滿滿嗯一聲點頭,“那當然了,滿滿有世上最好的爹娘。”
沈清夢也看向她,嘴角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蕭星河的目光,不由自主越過滿滿,看向沈清夢。
沈清夢對上他深邃的眼神,怔了片刻,一張嬌顏爬上了一抹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