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夢:“侯爺,妾身可以開始按了嗎?”
蕭星河點點頭。
沈清夢雙手覆蓋上他的大腿,她仔細看著池神醫(yī)留下的印記,回想著池神醫(yī)的交待,總算讓自已漸入佳境。
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淡了下來。
沈清夢是平靜了,可蕭星河這邊又如何平靜得下來。
她的手軟若無骨,每一次觸碰,都讓蕭星河的心跳如擂鼓。
好不容易按完后,蕭星河已經滿頭大汗了。
沈清夢抬眸便看見他額角的汗珠,她詫異道:“侯爺,很疼嗎?”
怎么她這個用力按的人都沒出汗,他反而出了這么多的汗水?
蕭星河搖頭,正欲說話,一陣香氣襲來。
緊接著,沈清夢的帕子便覆上了他的額頭。
沈清夢一邊為他擦汗,一邊道:“是不是碳火旺了?”
蕭星河喉頭滾動,聲音低沉,“不是。”
沈清夢不解,卻也沒有追問,只將汗水擦干后,便又為他的膝蓋處涂了藥,細心抹均后,這才退出了他的房里。
蕭星河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舍之色。
突然,一張小臉湊近他眼前。
蕭星河險些被嚇著了。
他看著滿滿那張小圓臉,道:“你怎么進來的?”
明明大門已經被沈清夢出門時順手帶上了。
滿滿一臉理所當然,“翻窗啊?!?/p>
蕭星河:……
這小家伙翻窗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滿滿又湊近些,道:“爹,方才在想什么呢,怎么女兒翻窗您都沒發(fā)現(xiàn)?”
蕭星河平日里多警惕啊,滿滿躲在哪兒他都能察覺。
方才一定是有事分散了他的心。
“沒什么?!笔捫呛哟笫帜笙蛩男A臉,養(yǎng)了一段時間,總算是養(yǎng)出些肉來了。
這手感捏著還不錯,肉彈軟綿的。
滿滿的臉都被蕭星河捏變形了,可她還沒忘記一件很重要的正事呢。
“爹,嘴替的事情要漲價了,十個銅板漲到十五個銅板?!?/p>
“什么?”
蕭星河手一頓,目光詫異的看著女兒,這坐地起價的奸商,真的是他親生的嗎?
滿滿攤手:“沒辦法,方才女兒想過了,您這沒長嘴的程度就跟那河蚌一樣,女兒做您的翻譯也是很辛苦的?!?/p>
“呵呵!”蕭星河真是氣笑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兩手在滿滿臉上不客氣地揉捏起來了。
“你這個小奸商!”
“爹,爹!”滿滿臉上的肉被蕭星河擠成了一團,就連嘴也被擠成了鳥嘴狀,她慘不忍睹又硬氣十足道:“不同意拉倒!”
蕭星河又怎么會不同意呢。
畢竟若不是滿滿,沈清夢又怎么會這么順利就能答應為他按腿。
一想到每日沈清夢都會過來為自已按腿,蕭星河便有些飄飄然起來了。
“行了,本侯答應你。”
見他爽快答應,滿滿咧嘴就要笑,只可惜臉上的肉被蕭星河擠成了一團,笑不開。
蕭星河見她這一副模樣,忍不住嘴角向上翹起。
他蕭星河的女兒,不管什么樣子,都可愛!
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不愧是他的女兒!
蕭星河這般一想,手又忍不住拉了拉滿滿臉頰的肉,滿滿小手掏向他的咯吱窩,蕭星河一驚,連忙放手。
滿滿這才逃脫了他的魔掌。
她一臉驚恐地看著蕭星河,“爹,女兒不過是想賺點零花錢罷了,您怎么能下這么狠的手?”
蕭星河頓時哭笑不得。
滿滿搖頭,這爹沒救了,她還是去找娘吧。
滿滿又翻窗出去了,蕭星河看她這靈活動作,不由搖了搖頭。
“一直跟只猴似的?!?/p>
滿滿去尋了沈清夢,沈清夢正在凈手,手放在銅盆里泡著,眼神放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滿滿湊近她,悄聲道:“娘,您是不是在想爹???”
沈清夢嚇了一跳。
她不自在開口:“沒有,娘在想鋪子里的事情?!?/p>
滿滿搖頭,看她娘這樣,就知道在說謊。
嘖,大人就是不誠實。
“娘,滿滿想跟您做一筆生意。”
沈清夢聽到滿滿想做生意,先是詫異,隨后疑惑問道:“滿滿想做什么生意?”
滿滿小手向后一背,道:“娘,有沒有覺得許多時候與爹溝通困難???”
沈清夢一想,好像是如此,她遲疑點了點頭。
滿滿道:“娘,您性子內斂,許多事情都不愛說出口,不如女兒做您肚子里的蛔蟲,幫您把話說出來如何啊?”
沈清夢:“這樣能行嗎?”
滿滿點頭,“當然能行啊,而且滿滿一句話只收您十個銅板,怎么樣,很劃算吧?”
嘿嘿,她才不是為了賺錢。
她主要是為了這個家著想,她幫爹娘傳達意思,爹娘之間有什么都能說開,而她也能順便賺一點零花錢,這樣三贏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沈清夢想了想,便同意了。
確實如滿滿所說,許多時候,她與蕭星河之間溝通起來總有障礙。
既然滿滿愿意幫忙,她也樂意給滿滿零花錢。
滿滿噢耶一聲,她拍著胸脯道:“娘放心,滿滿保證讓您和爹都滿意!”
滿滿志氣十足,早點湊合這對夫妻,讓她早日抱上弟弟妹妹。
日后,她就是大姐,弟弟妹妹全都是她的狗腿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