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問道:“雅紅姑娘,江浦哥哥,你們怎么會在這兒?這又是哪里?”
雅紅:“是侯爺讓我們等在這里的?!?/p>
江浦:“這兒是杏花樓后院。”
滿滿點頭,明白了。
此時,永安伯爵府眾人也從暗道里相繼出來,當大家看見杏花樓時,神情各異。
蕭星河和沈清夢后一步出來,他們倆出來之后,滿滿便撲了過去。
“爹,您早就發(fā)現(xiàn)真相了?”
蕭星河點頭,“也不算早,這幾日拿著城防圖研究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其中蹊蹺?!?/p>
“杏花樓背對長安街,而永安伯爵府離長安街幾里,若按正常的街道路線走,兩個位置離了好幾條街,可實際上,城防圖中兩個位置相隔不遠?!?/p>
“更何況,本侯已經(jīng)查到,宋子規(guī)是這杏花樓幕后老板,所以,本侯才會讓雅紅和江浦在此等候?!?/p>
滿滿趁機趕緊問雅紅,“雅紅姑娘,當年威脅你誣陷我爹的白衣男子,今日是否在場?”
雅紅目光仔細望了過去,她猶豫了幾分,最后在宋子規(guī)臉上定格。
“是他!”
雅紅指向宋子規(guī),“我想起來了,當年就是他,威脅我,讓我誣陷宣寧侯與我歡好,實則那一夜,我與宣寧侯什么事也沒有!”
雅紅當著眾人的面,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楚了。
永安伯爵府的眾人,也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玉氏:“原來,當年,宋子規(guī)就是通過這條暗道,將沈清夢從永安伯爵府移到杏花樓,完事之后,再從杏花樓移到永安伯爵府!”
“而杏花樓那邊,他再威脅雅紅姑娘誣陷宣寧侯,讓宣寧侯以為與他春風(fēng)一夜的是雅紅,而非沈清夢!”
路氏感嘆:“好一個移花接木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眾人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沈清夢身子微微顫抖,八年了,她終于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也知道了當年的那個男人是誰了。
沈清夢目光復(fù)雜地看向蕭星河。
蕭星河的眼神,不知何時早已經(jīng)落在她身上了。
兩人對視,目光糾纏。
蕭星河聲音里含著歉意:“當年,同一晚時間,我在杏花樓,而你在永安伯爵府,因為地點不同,所以我從未敢肖想,那一日與我在一起的人……會是你?!?/p>
沈清夢聽罷,一張俏臉通紅。
蕭星河一張臉也跟著發(fā)燙,緊緊攥住沈清夢的手不肯放開。
玉氏感嘆:“當年的陰錯陽差,沒想到宣寧侯與宣寧侯夫人還能結(jié)為夫妻,當真是天定緣分?!?/p>
路氏也道:“是啊,也許老天爺也不忍心看你們錯過?!?/p>
滿滿聽到這里,拍了拍胸口!
這一切謎底能夠解開,全是因為她!
當年的真相都已經(jīng)揭曉了,只是唯有一件事大家不明白,為何宋子規(guī)要大老遠折騰一番,將沈清夢從永安伯爵府移到杏花樓呢?
想到這一點,大家紛紛好奇看向宋子規(guī)。
此時的宋子規(guī),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沈清夢開口問道:“宋子規(guī),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害我?”
宋子規(guī)嗤笑一聲,“想害就害,沒有理由?!?/p>
話音剛落,蕭星河一個長鞭甩過去。
宋子規(guī)被長鞭的力量抽得身子倒地,他還沒來得及叫痛,蕭星河的鞭子如雨點一般毫不留情落在他身上。
“啊啊啊?。 ?/p>
宋子規(guī)抱頭叫喊著,一臉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蕭星河連著抽了二十多鞭,鞭子很快將宋子規(guī)抽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永安伯爵府的眾人見狀,都別過頭不敢看。
“侯爺,侯爺,您消消氣!”
到底是自已的兒子,永安伯不忍心,他上前一步,對蕭星河恭敬道:“這孽子犯下如此錯誤,確實是他不應(yīng)該,侯爺您可否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饒了他?”
蕭星河手中的鞭子停了,他目光冷漠瞥向永安伯。
“把他交給你?”
永安伯歉意點頭,“老臣會重重罰他?!?/p>
“本侯可以考慮一下,”蕭星河冷笑一聲,道:“只要他肯說出,為何要陷害本侯與內(nèi)人的原因?!?/p>
永安伯聽罷,朝宋子規(guī)怒吼道:“孽障,快說你到底是為何要陷害宣寧候與他夫人?”
誰知,宋子規(guī)居然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宋子規(guī)越笑聲音越大,笑得眾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