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雅紅大大方方說出當(dāng)年的事情,滿滿便覺得,她態(tài)度坦然也許當(dāng)年之事她并不知情。
可雅紅目光警惕,遮遮掩掩,滿滿便覺得,其中必有內(nèi)情。
雅紅必定是知道什么的。
滿滿:“當(dāng)年給了你一大筆銀子的男人正是我爹?!?/p>
雅紅詫異看向滿滿,“他是你爹?”
“對,”滿滿道:“當(dāng)年那一晚,我娘便懷了我,可第二天,你卻告訴我爹,與他春風(fēng)一度的人是你,你說這事古怪不古怪?”
這事自然是怪極了。
雅紅臉色變了又變,她撿起外衣,冷哼了一聲。
“好沒意思,還以為你們將我?guī)砭┏鞘强戳酥形业拿烂玻B(yǎng)著我過富貴日子呢,沒成想,是重翻當(dāng)年的舊事?!?/p>
“這么久了,我哪里還記得,你們要查就去查杏花樓,查我一個女人做什么?”
雅紅穿上外衫便要往外走,段文和段武自然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兩人擋在門口處。
段文:“滿滿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雅紅這才看明白了,這兩人也不過是聽這小丫頭的。
這小丫頭才是主子。
雅紅蹙眉道:“放我出去,否則我要叫了。”
滿滿:“雖然我并不想以權(quán)壓人,可不得不說權(quán)勢是個好東西,段武,封住她的嘴,段文,把她帶去侯府。”
段武直接塞了一個布條到雅紅嘴里,雅紅面露恐慌之色,嘴里唔唔叫著。
段文卻有幾分猶豫。
“滿滿小姐,侯爺最喜潔,若她去了侯府,侯爺恐怕會發(fā)火?!?/p>
滿滿:“不要緊,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她去了之后我爹和我娘之間那些羈絆便能說清楚了。到時候我爹說不定還得感謝咱們!”
段文畢竟是蕭星河的人,事事為蕭星河考慮,雖然滿滿一臉篤定,可他還是擔(dān)憂。
滿滿見段文猶豫,直言道:“要不然讓我爹一輩子守空房如何?”
段文:“……屬下現(xiàn)在就帶她回侯府?!?/p>
滿滿這才滿意點頭,“把她關(guān)在侯府偏院里,咱們先得撬開她的嘴,然后再把她帶到我爹面前去?!?/p>
之前就告訴過沈清夢,她是爹娘的親生孩子。
可她只是一個小孩子,說的話大人們不相信。
這事也只有雅紅來戳破最為適合了。
兩人想將雅紅帶走,可這雅紅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掙扎得厲害,段武不客氣地一個手刀將她砍暈。
滿滿點頭:“不愧是我?guī)煾怠!?/p>
段武:“那是自然?!?/p>
段文:……
什么時候段武也變得愛嘚瑟了?
三人帶著雅紅回了宣寧侯府,他們將雅紅安排在了偏院,派個婆子守著,給她足夠的吃食和水,雅紅醒了后,先是大吵大鬧,后來看見每日送來的伙食后便不鬧了。
滿滿去看過她幾次,每次看見滿滿,雅紅嗤笑一聲。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出去?!?/p>
滿滿:“當(dāng)年的事情必須得說出來,說出來便放你出去?!?/p>
“行吧,你不放也行,”雅紅仿佛又想開了一般,“反正這里有吃有喝的,有人養(yǎng)著,我又何必非要執(zhí)著于出去?!?/p>
滿滿抓腦殼,真是頭疼啊。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嘴長在人家身上,想撬開還挺困難的。
雅紅看她這一副模樣,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還以為你這小丫頭有多精呢,不也拿我沒辦法?”
滿滿無奈搖頭離開。
她長嘆一口氣,段文見狀問道:“滿滿小姐,她還是不肯說嗎?”
滿滿:“不肯,得想個法子才行?!?/p>
段武:“要不嚴刑拷打,她一個弱女子,受不住總會說的?!?/p>
滿滿搖頭,“不可,你也說她是一個弱女子了,這般對她可不太行?!?/p>
滿滿又想到了什么,她問:“段文哥哥,雅紅當(dāng)年生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段文:“不過那孩子三歲時她便離開了,想來與孩子沒啥感情吧。滿滿小姐,你問這個做什么?”
滿滿摸了摸自已的下巴,道:“我有法子讓她開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