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崔小燕滿臉驚訝,瞪大了眼睛,顧家哪來的金條?
這可不是普通農(nóng)戶能有的,她眉頭緊鎖,滿心疑惑。
“我也覺得奇怪,但確實是她,兩根金條,出手可大方了?!?/p>
劉強(qiáng)東無奈地攤手,他也沒想到顧家能有這東西!
“你怎么知道的?”
崔小燕還想了解的更清楚一點,又問了一句。
“我一個小弟跟她談好的價格,我也在旁邊看著他們交易的?!?/p>
劉強(qiáng)東已經(jīng)去過顧家村好幾次了,所以認(rèn)識張秀蘭,知道她是崔小燕的婆婆。
也知道他們一家人不和氣,所以有了消息就告訴她。
“先不說這了,先稱一下這些肉吧?!?/p>
崔小燕沉思片刻,這事兒只能等顧國韜回來問個明白了。
自已對顧家以前的事情是真的不了解,現(xiàn)在說那么多也沒用。
“好吧,不過崔同志,以后能不能多搞點雞肉?
那東西這段時間,更好賣一點?!?/p>
劉強(qiáng)東咧嘴笑著說道。
反正雞肉鴨肉狗肉,還有豬肉和兔肉這些,她都能搞到。
現(xiàn)在冬天了,更多的人喜歡用雞肉煲湯。
就想跟她說說,看她能不能把這個多搞一點。
“給你用,你現(xiàn)在都還嫌棄上了,你不喜歡,那我找別人去吧?!?/p>
崔小燕立刻就白了他一眼,自已空間里哪一種最多,就會搞哪一種出來賣才不會給他挑剔。
那個兔肉不賣不行,空間里面的時間太快。
那兔子下崽太快,一個月就一屋,不賣的話很快就會有很多。
“唉,別別別,行了行了,我錯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向你求饒行了吧?!?/p>
劉強(qiáng)東看他轉(zhuǎn)身就走,趕緊伸手拉住她,這小祖宗的脾氣越來越不能招惹了。
剛剛自已才給了她一個這么大的人情,她是一點都不記恩啊。
崔小燕聽他叫自已小姑奶奶扯了扯嘴角,這才放下背簍。
兩人迅速完成交易。
崔小燕拿了錢,背起肉筐匆匆趕回國營百貨,很快就找到了崔小瓶她們。
“都挑得差不多了吧,再看看有沒有漏的?!?/p>
顧滿妹看到她過來了,馬上就朝她點了點頭。
“我們都買的差不多了,就是今天花了你這么多票,真的謝謝你!”
她們母女三人,一人買了兩身衣服,她身上只有錢,沒有票。
一下子發(fā)這么多錢出去,她也有些舍不得。
但現(xiàn)在冬天了,不穿暖和一點,冷感冒了更難搞。
“嗯,需要什么票你跟我說,我有我就先借給你。
很久沒有下雨了,過兩天應(yīng)該會下雨,后面應(yīng)該還會下雪。
所以你最好把東西買齊了,你有兩個孩子,可能要想長遠(yuǎn)一點。”
崔小燕又提醒了她一句,這次下雨,陸陸續(xù)續(xù)會下很久,后面還會下雪,溫度也會很冷。
“一些用的東西家里都有,就柴火沒那么多。”
顧滿妹看了看手里拿著的東西,覺得他們母女三人吃的用的應(yīng)該都差不多了。
現(xiàn)在過冬,唯一缺的就是柴火了。
她父親之前弄的那些柴火,在他過世這幾天基本都用完了。
“這個你也可以買一點煤炭回去,柴火的話,你恐怕搞不了多少。”
崔小燕提醒她賣煤炭,村子上這兩天在分柴火,也不知道有沒有她母女三人的份?
這個得要看村長,愿不愿意給她們分了。
崔小瓶他們姐弟三個倒是沒什么買的,家里需要的,崔小燕之前就都買齊了。
今天只是買了一些給小孩吃的東西,崔小燕給了他們錢和票。
崔小燕走到崔平安和萱萱身邊,笑著問萱萱。
“寶貝,還有沒有什么想買的?
想吃什么或者想買什么告訴媽媽,媽媽給你買?!?/p>
萱萱看見媽媽,拿著餅干,開心得手舞足蹈撲進(jìn)媽媽懷里?!皨寢?。”
崔小燕一下就將女兒抱了過來,看著顧滿妹,認(rèn)真說道。
“滿妹,煤炭還是得買些,柴火不確定能不能分到足夠的,有煤炭兜底,心里踏實些。”
顧滿妹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感激與憂慮。
“嗯,小燕,我聽你的。
只是這煤炭價格不低,怕錢不夠?!?/p>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布袋子,里面裝著她所剩不多的錢。
崔小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dān)心,錢不夠我先墊著,咱們得把過冬的物資備齊?!?/p>
說著,便帶著她們走向賣煤炭的地方,多少都得要買一點。
買完煤炭,給了錢就讓人送回去,他們幾個人也帶著東西一起回家了。
第2天分柴火的時候,村長也算是照顧顧滿妹了,還將她父親那份柴火也分給了她。
“村長真是好人,爹走了,還記掛著我們?!?/p>
顧滿妹得知消息后,眼眶泛紅,喃喃道。
崔小燕也松了一口氣,多一點柴火總比沒有好,他們一家三口也都分到了柴火。
接下來的幾天,崔小燕,顧滿妹以及崔小瓶等人便趁著這空當(dāng),紛紛上山砍柴。
現(xiàn)在還沒下雨,能多砍一點回去,等冷的時候就多一份保障。
第五天的時候,天空終于飄起了雨絲,起初只是淅淅瀝瀝,很快便轉(zhuǎn)為傾盆大雨。
顧老三和顧老四從鎮(zhèn)上回來,被淋得渾身濕透,就像兩只落湯雞。
他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jìn)院子,臉色陰沉得如同外面的天空。
顧老三一腳踹開家門,將手中的雨傘狠狠地扔在地上,怒罵道。
“這他娘的什么事兒!跑了這么多趟,花了一兩百塊,爹還是要坐牢!”
他雙眼布滿血絲,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水珠不斷從發(fā)梢滴落。
顧老四則垂頭喪氣地癱坐在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擦拭著頭發(fā),一言不發(fā)。
今天他父親的案子判下來了,就算他跟三哥兩個跑了這么多天,結(jié)果他父親還是被判了一年零兩個月。
得到這個結(jié)果,他們兄弟倆簡直是快要氣死了。
以后他們家就得要有一個坐牢的父親,他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