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嵐打定主意,不管事情成不成,先拖住太子,維持住自已的地位再說。
若是西戎太子知道借不上追風(fēng)的力,她一定會失寵的。
她失寵了,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得被那些賤人給扒了皮。
西戎太子精明算計的眸子瞇了瞇,道:“也可以,等人訓(xùn)練好了,正好派上用場。”
古云嵐眸光微轉(zhuǎn),道:“我們搬到驛館去住吧。”
西戎太子挑眉,“怎么?他們這是要趕我們走?”
古云嵐嘆息道:“這個節(jié)骨眼,許多人都盯著我們,我爹娘的身份很尷尬,我們住在這里不合適,為了避嫌,我們還是搬到驛館比較好。而且,驛館里住著各國使團,我們趁機多接觸一下沒壞處?!?/p>
西戎太子垂眸想了想,“確實,這次來的都是各國有身份的人,能聚的這么齊,倒也是機會難得?!?/p>
古云嵐眸光微閃,道:“太子殿下英明,想的周到?!?/p>
說完,出門去讓人收拾行禮。
至于剛才那個躺在西戎太子懷里的丫鬟,早已經(jīng)打死,被扔了出去。
在西戎太子府爬床也就算了,在她的娘家,還敢往自已夫君的床上爬,這不是找死嗎?
在大溟的地盤上,西戎太子就是不滿也得忍著,不過是個爬床的丫鬟而已,回去找兩個更好的給他就是。
西戎太子和古云嵐搬到驛館這不是什么機密的事,很快就傳到宮里。
上官若離淡淡的道:“想來是談崩了,被趕了出來?!?/p>
她剛剛沐浴完,手法輕柔的給東溟子煜擦著濕頭發(fā)。
東溟子煜正心猿意馬地把玩她的衣帶,“追風(fēng)不會犯糊涂,就怕飄柔慈母之心,心軟?!?/p>
今天和那些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將領(lǐng)喝了點酒,酒后亂那啥,心里實在是想的慌。
他瞅著媳婦的藕臂,他總覺得媳婦越來越漂亮了,渾身上下的肌膚白皙細(xì)嫩又柔滑,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很好,摸起來就像絲緞一樣。
上官若離輕拍了他的手一下,道:“想來這次西戎太子和古云嵐不會明著作妖,現(xiàn)在他不敢得罪咱們?!?/p>
“當(dāng)然,景瑜正找不著借口收拾西戎呢,若是西戎太子這個時候給西戎惹上戰(zhàn)禍,他的太子之位就別想要了?!睎|溟子煜不滿足摸摸捏捏,手開始在她的大長腿上不老實起來。
上官若離摁住他作亂的大手,嗔道:“你若不老實,頭發(fā)我不管了,讓莫問來給你擦!”
他反而摟緊了她,上下其手,輕笑道:“莫問現(xiàn)在忙著呢,兒子回來了,美的他都笑出褶子來了?!?/p>
上官若離氣結(jié):“你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能要點臉不?”
他的頭在她的頸間拱了拱,像只求捋毛的小寵物,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孤不要臉,孤要你?!?/p>
手腕一動掙脫開上官若離的手,往上一探就握住了她的綿軟。
上官若離輕呼一聲,羞惱的抬腳要踹。
兩個人經(jīng)常這般“過招”,增加情趣,也有經(jīng)驗了。
東溟子煜早就有防備,輕而易舉把她的雙腿用腿夾住,吻著她的脖子滿足的喟嘆道:“真好……孤忍不住了?!?/p>
翌日一早,就有人稟報,何大少和達麗瑪遞了帖子。
這次賴哈圖德部落可來了人,現(xiàn)在賴哈圖德部落是西戎和大溟都想爭取的地區(qū)。
上官若離當(dāng)然要見,命人回帖子,下午就見何大少和達麗瑪。
何大少和達麗瑪?shù)膬鹤觾蓺q多了,現(xiàn)在也是當(dāng)?shù)锏娜肆?,都成熟穩(wěn)重了很多。
何大少現(xiàn)在如愿以償從了軍,在軍中表現(xiàn)不錯,現(xiàn)在是個千夫長了。
手底下管著一千來人,雖然還有紈绔大少的影子,但渾身的氣勢凌厲了不少,儼然軍痞頭頭兒的既視感。
不過,何大少心術(shù)正,長的又英俊,所以給人的感覺并不惡劣,還別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zhì)。
上官若離免了他們的跪拜大禮,讓他們坐下說話。
達麗瑪現(xiàn)在大溟話說的雖然不通順,但交流起來基本無障礙了。
她大方的笑道:“幾年不見,太后是越來越年輕美麗了,有什么駐顏秘方,可要告訴我!”
說著,摸了摸自已的臉。
北方寒冷干燥,她的肌膚狀況跟上官若離的肌膚比差多了。
哪個女人不愛聽人夸年輕漂亮呀?
上官若離也不能免俗,當(dāng)下笑道:“也沒什么秘方,就是我到了養(yǎng)老的年紀(jì),天天不操心。不過,我用的脂膏倒是白神醫(yī)特制的,回頭給你兩套先用著?!?/p>
白青青系統(tǒng)里的護膚品原料可是很先進的,又添加了景瑜空間里的花草提純的香露,效果自然不一般。
達麗瑪笑道:“那就多謝了?!?/p>
何大少無奈道:“你這人真是眼皮子淺,一見面就跟人要東西?!?/p>
達麗瑪被說的不好意思,紅著臉道:“這不是被太后娘娘給驚艷到了嗎?”
何大少看向上官若離,覺得上天似乎是特別眷顧這個女子,歲月一點也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怪不得,能讓太上皇一生寵愛,別說納妾通房,連多看旁的女人都懶得看一眼。
東溟子煜見他直不楞登的盯著上官若離看,心里不爽,沉聲問道:“西戎想收復(fù)賴哈圖德部落,圖斯可汗有何打算?”
一談?wù)?,何大少和達麗瑪也都嚴(yán)肅了神色。
達麗瑪組織了一下措辭,道:“父汗自然不想歸順西戎,已經(jīng)與西戎打了幾仗了。具體想怎么辦,我也不清楚,也做不了主。這次,我阿哥阿古達木親自來了,您看什么時候見一見?”
她畢竟是出嫁女,還嫁給了大溟人,對母族的事物,做不了主。
阿古達木東溟子煜他們見過,就是當(dāng)年冒著暴雪去找達麗瑪?shù)娜恕?/p>
不管他是不是情愿,但當(dāng)真在大雪原里找了好幾天,心性是不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