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
林默和洪江兩人便達成了一致。
由林默負責(zé)把渾水摸魚的人揪出來,然后由龍江軍方來進行處置。
畢竟秘境是由龍江軍方管理的,所以這種事也只能由他們出面。
“那走吧,人都已經(jīng)集合好了!”洪江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不過剛走兩步,他就又停了下來:“還有一件事,我差點給忘了?!?/p>
“什么?”林默問道。
“給這個秘境起個名字!”洪江說道:“按照慣例,找到秘境離開方法的人,擁有給秘境命名的權(quán)利,所以現(xiàn)在,這個命名權(quán)在你手上。”
林默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事。
一個命名權(quán)。
聽上去似乎沒什么大不了。
但實際上,這可是極高的榮譽。
比如他給這個秘境命名為‘林默’,那么從此以后,所有進入這個秘境的人都會知道,這個秘境的離開方法是一個叫林默的人找到的。
這相當于讓他在藍星的歷史上留下了名字。
青史留名!
這可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機會。
“就叫黑谷秘境吧!”林默想了想,給出了答案。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用自己的名字,那實在是太高調(diào)了。
而之所以選擇‘黑谷’兩個字,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秘境里,黑霧谷給他留下的印象最深。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黑霧谷最危險,用這兩個字當名字,可以對后來人起到一定的警醒作用。
“黑谷秘境!”洪江輕聲重復(fù)了一遍,也明白了林默起這個名字的用意。
“對了?!绷帜謫柕溃骸昂陟F谷里,你們派人去看了嗎?”
“還沒!”洪江道:“剛剛接管秘境,要處理的事情很多,而且根據(jù)你之前提供的情報,那里很危險,所以暫時被列為了禁地,我們得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才能進行下一步行動?!?/p>
“那個……”林默看著洪江:“我能不能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軍方進入黑霧谷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林默說道。
黑霧谷里的神秘人,對他有贈寶饒命之恩。
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希望軍方和那個神秘人之間發(fā)生沖突。
“當然可以!”洪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進入黑霧谷之前,我聯(lián)系你?!?/p>
“謝謝洪上校!”林默連忙道謝。
然后兩人這才結(jié)伴走出帳篷,來到了山谷的空地之中。
此時,將近一千五百個御獸師,都已經(jīng)聚集在了這里。
不過他們被分成了兩部分。
左邊的一部分大概三百多人,右邊的一部分差不多有一千來人。
“左邊的這些,就是被昊天會欺壓,受到了損失的人?!焙榻噶酥改切┤耍Z氣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
林默點了點頭,緩步走到了那些人面前。
“是你!”
“是你!”
“……”
看到林默之后,不少人都發(fā)出了驚呼之聲。
林默循聲看去,也認出了幾個熟面孔。
其中一個穿著黑衣的,正是當初用補天芝和他交換地心靈液的那個青年。
他也是從這個青年口中得知了昊天會和黑霧谷的情況。
另一個,他沒記錯的話,名字應(yīng)該是叫廖凱。
就是組織了上百人,一起去探索的黑霧谷的那個。
所以此時,林默看著對方,眼中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沒想到,這個家伙去了黑霧谷之后,竟然活著回來了。
“麻煩你過來一下!”他指了指廖凱。
廖凱看了看林默身邊的洪江,然后緩步走到了林默身前。
“你是怎么從黑霧谷出來的?跟你一起進入黑霧谷的那些人呢?他們出來了嗎???”林默連珠炮似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實在是因為,這幾個問題對他來說很關(guān)鍵。
他之所以能兩次從黑霧谷里出來,主要是因為他有夢魘獸,有玄武的【體內(nèi)空間】和【虛空跳躍】。
而很明顯,這些廖凱都沒有。
“我、我們進入黑霧之前,在谷口綁了繩子,我是順著繩子跑出來的?!?/p>
廖凱說著,眼中緩緩浮現(xiàn)了一抹痛苦之色:“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我、我當初不該不聽你的勸告,是我害死了他們?。 ?/p>
話落,他已是淚流滿面,顯然對這件事非常懊悔和自責(zé)。
林默見此,不由嘆了口氣。
他倒是沒想到,這些人想到了綁繩子這個辦法。
不過,即使綁了繩子,也只有廖凱一個人逃了出來,這讓黑霧谷在他心中的危險程度,再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你也不要太自責(zé)了!”他安慰道:“當初去黑霧谷是他們自愿的,所以這也不完全是你的責(zé)任。”
話落,他示意洪江派人把廖凱先帶到了一邊。
然后他目光看向了身前的一群人:“下面,我點到名字的這些人,請大家站到我的左手邊來?!?/p>
他拿出洪江之前給他的文件,直接開始點名。
三分鐘后。
隨著林默的聲音落下,有近八十個人,站在了他的左手邊。
林默目光淡淡的看著這些人:“你們知道為什么要把你們單獨叫出來嗎?”
八十來個人,有人微微搖頭,有人心虛的低下了頭。
林默沒再理會他們,轉(zhuǎn)向了洪江:“洪上校,這些人交給你了。”
洪江冷冷的看向了那些人,直接手一揮:“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p>
“嘩啦!”
周圍負責(zé)警戒的士兵們立即一擁而上,把那些人團團包圍了起來。
對此,這些御獸師們雖然滿臉驚恐,但卻根本不敢反抗。
在華夏,貿(mào)然對軍人出手相當于叛國,他們沒人擔(dān)得起這樣的罪名。
而且現(xiàn)在這里到處都是軍方的人,他們想反抗也沒那個實力。
與此同時,旁邊的其他御獸師們,也都是有些驚慌。
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下一刻他們自己會不會被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