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點了點頭道。
“進了村,我們小心些?!?/p>
“恩?!?/p>
江清瑤眉頭緊皺。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那個船夫返回來了。
“你們走吧,我們村長不在,我做不了主。”
“不在?”
林昊愣了下,顯然他不相信這人的說辭。
而江清瑤也是緊皺眉頭。
“大哥,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我們叫的救援車明天才能到,我們真就是出來玩兒的,誰知道遇上這倒霉事了?!?/p>
“不行不行,你們快走,我是不會帶你們進村的?!?/p>
那船夫十分堅決的搖頭。
江清瑤立馬就有點兒急了。
林昊一把拉住了她。
“別急,我去跟他說說?!?/p>
江清瑤點了點頭。
隨即林昊直接跳上了船,笑瞇瞇道:
“大哥,行個方便……我們真就想找個落腳點兒?!?/p>
“不是我不幫你們,我就一個船夫,真做不了主?!?/p>
那船夫可能是因為林昊給過他錢,所以態(tài)度稍微好一點,但還是面露為難之色。
林昊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鈔票,塞進了那船夫的懷里。
至少有一兩千,鼓囊囊的。
可把林昊肉疼壞了……
“這,這多不好意思,小兄弟,哎……”
船夫有些心動了。
林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呵呵,老哥,你就幫幫忙吧,我們就進去住一晚,給我們弄口吃的,等明天一早救援車來了我們就走,你要是不放心,可以一直跟著我們?!?/p>
林昊笑呵呵的對那船夫說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主要是林昊還掏了錢,那船夫也不好說什么。
“那,那行吧。”
船夫只好妥協(xié)了。
畢竟沒有人和錢有仇,而且,對方就只有兩個人,要是真懷有什么目的,他們再想出村,那可就難了。
“走了媳婦?!?/p>
林昊沖著岸上的江清瑤喊了聲。
江清瑤一愣,隨即跳上了船。
過了河。
船夫說道:“我叫狗蛋,村長真不在家,我?guī)銈內ゴ遄永锏臅嫾页灶D飯,晚上你們就住村委會吧?!?/p>
隨后兩人就跟著狗蛋去了一戶村民家中。
“秀梅姐,來客人了,招待一下?!?/p>
村戶家中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皮膚很糙,但氣質比他們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婦女要好很多,當會計的就是不一樣。
看到林昊他們進門,秀梅懵了。
“狗蛋,他們是?”
“你好大姐,我們是省城過來玩兒的,車壞半道上了,所以想在村子里住一晚,我們不白吃你們的東西,會給錢的。”
林昊主動上前打招呼。
秀梅一愣,隨即笑了。
“我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p>
“來了都是客,你們坐吧,我給你們做飯?!?/p>
“謝謝?!?/p>
林昊也沒客氣。
一頓飯吃到了六點多,天色開始漸黑。
狗蛋這時候又回來了,笑瞇瞇的對林昊說道:“兩位累著了吧,我?guī)銈內バ菹??!?/p>
去往住宿的路上處處透著詭異,一路上林昊都沒看到村子里有什么人聚在一起聊天,讓他想起了看過的一部電影,荒村詭事。
等到了村委會。
“林昊,這里怎么有點恐怖?。俊?/p>
村子地里位置差,眼前的建筑又是用木頭搭建的,年久失修加上透著古老荒涼,此刻天又黑了,的確透著一種難以明說的詭異。
而且,這建筑四周還有一些墳包。
江清瑤雖然膽子大,可此時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后悔了。
“狗蛋哥,你們村子該不會鬧鬼吧?”
“呵呵,大妹子,你真會開玩笑,我在村子里生活了快三十年,孤魂野鬼沒見過,但是窮鬼倒挺多?!?/p>
“狗蛋哥真會開玩笑。”江清瑤道。
狗蛋繼續(xù)道:“一看你們就是城里人,第一次住這么荒涼的地方吧。沒辦法,我們村子就是窮,你們將就對付一晚上?!?/p>
“不過,晚上你們可不要到處跑,這山上有狼,經(jīng)常半夜進村子來覓食,萬一碰到了那可就遭殃了知道嗎?”
“知道了狗蛋哥?!绷株稽c了點頭。
隨后,狗蛋安排好了一個房間,便離開了。
林昊這次壓低聲音對江清瑤說道:“這個村子有問題,你進去休息吧,我就住隔壁,今晚就不要出來了?!?/p>
“這個村子不大,但家家大門緊閉,肯定是狗蛋通知過了?!?/p>
“這種情況下想找到人,非常困難。”
“也就是說,極大可能性,我閨蜜就在這個村子里,但被人看的很好。”
“看來那個女人沒有騙我,當年她就是被賣到這里了?!?/p>
江清瑤眉頭緊皺道。
林昊點了點頭,道;“恩恩,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讓警察介入吧?!?/p>
“好?!?/p>
江清瑤點了點頭,贊同了。
可隨之,她臉色又不大對勁兒了。
“林昊,我,我不大敢一個人住。”
說話的時候,江清瑤眼神飄忽不定的看向四周。
“那,那個,要不你今晚陪我住吧?”
“啊?”
林昊嚇了一跳,一臉震驚。
江清瑤這樣的女人可以說是普羅大眾最喜歡的那一款了,靚麗活力,那身材更是好的不行。
聽到她的話,林昊的內心突兀的躁動了下。
可想到蘇靜妍,他那顆躁動的心立馬又安定了很多。
“江,江小姐,這不好吧?”
“什么不好啊。”
江清瑤白了林昊一眼,當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也住里面,但我們不同床?!?/p>
“沒事,這里面肯定一張床,我就住隔壁,一墻之隔,有事了你喊我一聲?!绷株坏?。
“那,那也行吧?!?/p>
或許是覺得孤男寡女睡在一間屋子里的確不好,江清瑤便妥協(xié)了。
林昊推開了房門。
木門發(fā)出了‘吱吱扭扭’的聲音,剛推開,就有一股很濃烈的灰塵味道。
房間里的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小床,放著一張桌子。
家具都是老木匠打的,黑漆漆的,顯然有些年頭了。
“這,這風格好詭異啊?!?/p>
“怎么跟死人躺的一樣。”
一時間,江清瑤更加覺得滲人了。
她從小生活在城市,衣食住行都有講究,哪里住過這么糟糕的環(huán)境。
林昊卻是不以為然,笑著說道:
“像是這種家具,我們老家多的是,老木匠的手藝一般都很好,放個幾十上百年都不成問題?!?/p>
“狗蛋肯定下午臨時過來打掃過了,還算干凈,你快休息吧?!?/p>
“可,可我真的有點兒怕?!?/p>
江清瑤膽子不小,可睡在這里,她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