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瑤諾諾的點頭,委屈道:“我一閉眼,腦子里都是那些電影里長著獠牙的怪物畫面,就更睡不著了。”
“林昊,你能不能轉(zhuǎn)過來平躺著,我想抱著你的胳膊睡,可以嗎?”江清瑤請求道。
“哎,給你?!?/p>
林昊無奈,躺平后,把胳膊遞給了她。
誰知道因為動作幅度大了點,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宏偉之物。
不偏不倚,剛好就在正中間。
“哎呀,你干嘛?!苯瀣庮D時驚叫一聲,有些不滿的沖著林昊發(fā)脾氣。
可林昊壓根不再搭理她,躺在那里呼吸平穩(wěn)的開始睡覺。
江清瑤想把林昊的胳膊推開,可看著漆黑黑的屋子,她又很害怕。
想了想,還是抱住了他的胳膊。
黑暗中,林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林昊給江清瑤的印象比較好,而且還救過她,所以她對林昊是比較信任的。
就這樣,她總算沒有再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秋天的天,說變就變。
后半夜,外面的風(fēng)大了,并且開始下雨。
空氣中散發(fā)出了泥土的清晰味道。
老木房的屋頂是石棉瓦鋪蓋的,被雨水打在上面,聲音很清脆。
不知不覺間,天亮了。
此時,村委會的床上,林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壓在他的身上。
而且耳邊還有癢癢,熱熱的感覺。
轉(zhuǎn)過頭,他就看到江清瑤的腦袋幾乎快要枕在他的肩頭了。
他的半邊身子被江清瑤壓著,那條大長腿也蜷縮在他的腰間和肚子上面,把林昊壓得死死的。
她的一只玉手,覆蓋在林昊結(jié)實的胸膛上面。
濕熱平穩(wěn)的呼吸,落在林昊的耳朵上。
睡得很酣甜。
林昊扭過頭看到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不由心動了下。
這張臉簡直就是完美啊。
而此時,林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也落在了江清瑤的胸上,那宏偉之物大的他一手覆蓋不下來,他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這種觸感實在美妙,可林昊不敢多去感受了。
因為江清瑤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他怕被誤會,就想抽回手,可整條胳膊都被江清瑤壓著。
他緩緩抽動的時候,江清瑤果然還是被驚醒了。
她迷迷糊糊道:
“嗯……醒啦,我再睡會兒…”
她睜了下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林昊說完,然后又閉上了眼睛。
可能是因為昨晚上精神過度被消耗,加上又睡得遲,所以她根本睡不醒。
只不過,閉上眼睛沒過幾秒,她猛地意識到了不對,瞬間睜開了眼。
果然,她的胸口上,放著男人的手掌。
立馬的,她眼睛睜的跟銅鈴似的。
“??!”
瞬間,江清瑤發(fā)出了尖銳的叫聲。
沒有了昨晚的恐懼,江清瑤下意識的一腳踹在了林昊的身上,而林昊毫無征兆的就被踹翻在了地上。
“咋,咋了,又鬧鬼了?”
“臭流氓?!?/p>
江清瑤瞪著心虛的林昊。
她的臉色羞紅的離開,一想到自己的傲物被這個家伙摸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她心里就特不是滋味。
“林昊,你為什么那么對我,我信任你才讓你睡在我身邊的,但是你……”
她已經(jīng)沒有勇氣說下去了。
只能氣憤的罵了聲‘無恥’。
下一刻,更是有兩行委屈的眼淚流了出來。
“壞蛋,你欺負(fù)我……”
江清瑤比林昊最多大三四歲,也就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還算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此刻她委屈極了。
而且,她是越哭越兇猛,整張臉都是淚水。
林昊無奈的說道:“江小姐,昨晚是你說要抱著我胳膊睡的啊?!?/p>
“我可以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林昊承認(rèn)他摸了,但他絕對不是故意摸得。
“夠了,你不許再說了,我哭會兒就好了?!?/p>
江清瑤只不過一時沒法接受而已,其余的倒是還好,他們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林昊其實挺無語的,女人摸了男人為什么不犯法。
自己還不是被她摸了一晚上,占了一晚上便宜……
“那我先出去等你,你緩一會兒,我們也該回陽城了?!绷株徽f完,起身走出了房子。
而江清瑤沒過多久,也收拾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
清晨的天,說晴就晴。
雨停了,可以看到遠處朝陽開始升起。
江清瑤扎著丸子頭,沒有再哭泣,依舊衣服素面朝天的樣子。
林昊尷尬的看著她。
江清瑤白了他一眼,道:“昨晚還沒看夠啊小流氓?!?/p>
林昊正色道:“昨晚不是關(guān)著燈么。”
“哼,你不要臉?!?/p>
江清瑤道:“昨晚的事,不許你告訴別人,離開了這里,你要把發(fā)生的事情都忘掉知道嗎?”
“嘿嘿,江小姐,我們又沒做什么?!?/p>
“沒做什么也不許說?!?/p>
江清瑤警告著林昊。
林昊無奈點了點頭。
“行了,咱們走吧?!?/p>
隨后,兩人就去了河邊。
狗蛋一早就在船上等他們了,見到兩人,便笑呵呵的道:“兩位昨晚上睡的怎么樣???”
林昊笑了笑,“多謝狗哥款待,我們休息的很好?!?/p>
“客氣了,以后有機會常來。”
狗蛋將兩人送過了河,一切都是那么的順利。
在山道上走了會兒,拐了個彎,兩人上了車緩緩離開。
與此同時,狗蛋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轉(zhuǎn)角處。
看著離開的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
此時此刻,接連鎮(zhèn)子的一處山溝里。
這里是主干道。
此時一輛三輪拖拉機攔在了路中間。
車上有五六個糙漢子正在斗地主。
只有一個年齡大點的男人,手持煙袋鍋,砸吧著,等砸吧完了,就用煙袋鍋在腳下的麻袋上磕了幾下。
麻袋里突然蠕動了幾下,下方的土地出現(xiàn)了一絲血跡。
“二叔,狗蛋來信了,那兩個人過來了?!?/p>
這時,一個年輕點的男人拿著破爛的手機說道。
聞言,剛才抽煙袋鍋的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幾個準(zhǔn)備一哈,那兩個人來村子里目的不純,待會兒把男的打成傻子,女的給我綁回村子,給我三娃當(dāng)媳婦?!?/p>
“二叔,三娃都有媳婦了,你把這個給我唄~”
剛剛那青年笑瞇瞇道。
男人看了眼地上麻袋,道:“四娃子,你不介意,二叔做主把這個婆姨給你當(dāng)媳婦?!?/p>
“就是這女人骨頭太硬,你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