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我發(fā)燒,扎一下真的可以好嗎?”
朱玉媛坐在林昊身邊,神色詫異的問道。
林昊點了點頭。
“可以的,古代時候的醫(yī)術(shù)不如現(xiàn)在,可是老中醫(yī)都是一套銀針走遍天下,頂尖的中醫(yī)只需一套銀針即可治療所有的病,雖說不一定都能治好,但治療個七七八八也是不成問題的?!?/p>
聞言,朱玉媛點了點頭,臉色紅潤道:“好,那扎哪里?”
“足底?!绷株恍Φ?。
朱玉媛遲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動身體上了床,將一雙玉足伸向了林昊。
她的臉?biāo)坪醺訜t的厲害了幾分。
她的秀發(fā)此時已經(jīng)被放了下來,一頭柔順的直發(fā)垂在胸前,略略掩蓋了那張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高燒而泛紅的迷人臉蛋,精致清新的五官突然顯得那樣靈動誘人。
白色襯衣因為身體坐著的姿勢,恰到好處地呈現(xiàn)出自然的褶皺。
朱玉媛輕輕靠在了被褥上面,婀娜的腰肢一直延伸到蓬蓬的襯衣處,白凈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純潔,誘人之色,小腿以下露出細(xì)膩的腿肉,襯托得格外瑩玉似溫潤。
拖鞋里面藏著一對白皙玉足,當(dāng)林昊替她慢慢剝落鞋子的時候,那猶如蓮花花瓣一般白皙的足慢慢呈現(xiàn)出來,可愛粉嫩的豆蔻腳指仿佛都興奮了,靈巧的擺動,呼吸著空氣。
朱玉媛的身材屬于典型的江南水鄉(xiāng)小家碧玉,不夸張,也不瘦小,恰到好處的香肩粉腮,飽滿而內(nèi)斂的豐胸翹臀。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女孩獨有的清純典雅氣息,終于難以抵擋地彌漫。
林昊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眼神不由得亮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一件完美雕刻的藝術(shù)品。
房間內(nèi)溫度在上升。
朱玉媛咬著唇盯著林昊,而林昊則認(rèn)真的捏著她美麗秀氣的玉足開始下針,時不時的朱玉媛會傳出倒吸冷氣的吃痛聲。
林昊不覺會感到心神微微蕩漾。
林昊感覺自己上輩子就是個賤骨頭,否則怎么會因為捧著這對玉足而激動,就連內(nèi)心仿佛都有種朝圣般的緊張感。
人體之脈絡(luò),最終都會歸根在足底。
所以足底的脈絡(luò)是非常密集的,腳觸地,地孕氣,足底便是天然吸納天地之氣的口,所以腳的溫度對人體來說很重要。
朱玉媛這種衣食無憂的大小姐,她的玉足嬌嫩而精致,美妙無暇,隨著扎針的節(jié)奏適應(yīng),朱玉媛麻木了痛感,挺翹的鼻梁上也滲出了一絲細(xì)密的汗珠。
半個小時后,朱玉媛緩緩的沉睡了過去。
林昊替她蓋好了被,然后離開了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因為身體過于疲憊的緣故,林昊也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清醒過來。
外面的雨停了,但依舊漆黑一片。
今天就是師姐比武的日子,林昊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因為此戰(zhàn)必須要贏,否則丟的可就不僅是武道界的臉面了。
終于挨到了天亮,林昊敲響了朱玉媛的房門。
她從里面打開房門,經(jīng)過昨天的施針,朱玉媛的狀態(tài)基本上好了,收拾好了東西,兩人便返回了陽城。
原本朱玉媛是打算和林昊一起去給莫方晴助威的,可臨時接了一個電話,她只能放棄了決定,只是把林昊送去了體育場,然后開車離開。
林昊穿過馬路,朝著體育場走去。
今天的體育場外停放了不少豪車,更有不少西裝革履,以及穿著各種顏色武道服裝的人。
人很多,足有幾百人,但他們并不是同一派的。
從他們的衣服和交流情況來看,至少也是分別屬于五六個不同的武道勢力。
還有不少記者出現(xiàn)在這里。
最為引人注意的是便是一群扎著辮子,踩著木屐,穿著劍道、柔道、空手道道著服飾的櫻花國武者。
他們的出現(xiàn)便引發(fā)了在場各個門派的轟動。
因為近些日子這群櫻花國武者在秦省大展拳腳,各大武館都心知肚明他們要做什么,他們聯(lián)合了各國的拳王,加入他們空木武道組織,發(fā)起了對秦省武道界的挑戰(zhàn)。
今日,一旦代表太極門派出戰(zhàn)的莫方晴輸了這場比賽,華夏武道界便會永遠定在恥辱柱上。
所以這場比試,尤為重要。
引起了不少武道界內(nèi)的朋友前來觀戰(zhàn)助威。
此時在體育場內(nèi)部。
被譽為秦省武道第一高手的震威武館館主謝永青,此時正與一群武道界的大佬圍在一起商談。
“莫館主,今天的比武,你的女兒一定要全力以赴啊,必須狠狠擊敗那空木武館的畜生,我等臉面可就要寄托在你們身上了?!?/p>
一名穿著灰袍的中年漢子看向莫問天。
不等莫問天開口,一道清脆的女聲便傳來。
“周師父,我父親今晚就在這兒,還怕那群矮矬窮嗎?若是莫氏武館不行,我震威武館必然會出手,一群鄉(xiāng)巴簍子,能是我父親這種開宗立派的高手之?dāng)???/p>
“諸位放心,今日有我震威武館鎮(zhèn)底,不用我?guī)煾赋鍪?,我就可以解決那些混蛋?!?/p>
說話的正是謝永青的女兒謝婉彤,和謝永青的親傳大弟子,黃山。
謝永青此時一副高人的做派,而謝婉彤則是得意洋洋,黃山更是不屑一顧。
有他們兜底,便徹底打消了這群小館主的疑慮。
此時一眾小武館的館主紛紛表示認(rèn)同。
“有謝館主在,我們就放心多了。”
本是一只閉目養(yǎng)神的謝永青,此刻緩緩睜開眼,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說道:
“此番對戰(zhàn)是雖說是莫館主之徒引起的,但我等也心知肚明,這只是櫻花國武者的一場陰謀罷了,他們想在我華國武道界興風(fēng)作浪,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p>
“一會兒對戰(zhàn)之后,若是莫館主不敵,那我震威武館便會出手,清除這股外來的毒瘤,此事,包在我身上。”
一時間,在場的武館館主心中大喜,長長的松了口氣。
他們都是各大名門武派的分支,骨子里流淌的便是正統(tǒng)的血脈,如今那群狼子野心的狗東西來犯,他們的力量便能凝固在一起。
當(dāng)林昊進入會場內(nèi)部后,很快就看到了正在熱身的莫方晴。
他正要朝著莫方晴走去,突然間,一道冷呵聲傳來了。
“站??!臭男人……還真是你?!?/p>
“山哥,就是他,他昨天在寶靈山打了我?!?/p>
謝婉彤意外的看到了林昊出現(xiàn)在這里,連忙拉住了身邊的黃山,就是一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