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師父你還真信他的200克附子,能回陽救逆而改命?”
“這不是救人,是謀殺??!”
劉易手急了,連忙斥責(zé)。
賽華佗捋了捋胡須,看向眾人。
“不…200克大劑量,理論上是可行的。”
“曾經(jīng)我在傷寒論上見過,醫(yī)圣張仲景用四逆湯配合200克附子,救過一個心衰瀕死之人?!?/p>
“而且…效果極佳,所以他才在傷寒論上留下濃重一筆?!?/p>
聞言,場中這些名醫(yī)專家,全都瞪大了眼睛。
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這…這真的可行?”
“那您剛剛為什么不用,是不會嗎,還是不敢?”
賽華佗苦笑道:“你以為誰想用就能用?我不是醫(yī)圣張仲景,與他一比差了十萬八千里?!?/p>
“整個歷史幾千年,才出了幾個張仲景這樣的人物?你們太高看我了!”
“重用附子需要一個前提,必須以氣御針,用氣將附子毒素鎖在心臟內(nèi)?!?/p>
“大量的至陽之力,能催使心臟再度恢復(fù),如此才能不危及性命?!?/p>
“可是…現(xiàn)如今誰又能做到以氣御針呢?”
“我體內(nèi)這點點氣,也就夠我自已吊命長壽?!?/p>
眾人沉默了。
再說下去,倒顯得他們孤陋寡聞。
賽華佗拱了拱手:“蘇少將,想必你也是??瘁t(yī)書,或者對這方面感興趣吧?”
蘇云被眾美女圍著,笑呵呵道:“我開始就說了,沒人比我更懂醫(yī)術(shù),因為我會以氣御針?!?/p>
賽華佗聞言搖了搖頭,連他都被逗笑了。
自已鉆研幾十年醫(yī)術(shù),又傳承自宮廷御醫(yī),尚且沒有達到以氣御針的地步。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你整這個?
他看了眾女一眼,露出了然之色,只當(dāng)蘇云為了打腫臉在美女面前裝逼而已。
他倒也沒有拆穿,只是心里暗嘆:若是孫勇說的那位老前輩前來,或許…真的可以,但蘇云…怕是不行。
“算了…今日雖輸,來日未必沒有機會翻盤。”
“我龍國人當(dāng)有百折不撓的精神,易手啊…以后挑起中醫(yī)大梁的重擔(dān),可就交到你身上了。”
“為師與這些前輩專家今日失去的,來日你要幫我們奪回來!”
賽華佗重重拍了拍自已徒弟的肩膀。
劉易手深吸一口氣:“我會努力的!”
賽華佗看了他幾眼,又意興闌珊擺了擺手:
“還是算了吧,太難為你了,你這資質(zhì)我扶你那么多年都沒見扶出什么名堂?!?/p>
看到他們準(zhǔn)備認輸離場,蘇云扣著指甲開口笑道。
“喂!我家嫣嫣都還沒上場的,你們就散會了?”
“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包紫涵嘆了口氣:“蘇先生,連老藥王都失敗了,哪怕宋教授再杰出?!?/p>
“恐怕…也無濟于事吧,畢竟她只擅長腦神經(jīng)?!?/p>
“再說了,對手羅伯特實力也是半點不弱,甚至更強…”
蘇云哈哈大笑,摟著宋嫣小蠻腰就往場上走去。
“這不還有我嗎?”
“別說治病了,泥瓦打洞越獄升級我哪個不會?”
“接下來,就是我蘇氏show time!”
“列強聯(lián)合入侵這種事,不可能再出現(xiàn)了,因為我們自已就是列強?!?/p>
聽到這自信十足的話,眾人止住了步伐。
不明白,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哪來的底氣!
而劉易手更是破口大罵:“看了幾本醫(yī)書就以為自已華佗在世了嗎?”
“這不把臉面全部輸干凈,他是不放心!”
“好好好,我今日倒要看看他,怎么丟臉丟上國際的!”
……
場中。
隨著宋嫣和蘇云走來,西方那邊的天才醫(yī)生羅伯特,也帶著助理極為紳士上場。
他嘴角一翹:“宋學(xué)妹,我認識你!”
“怎么,在我們國家學(xué)會醫(yī)術(shù)以后,就回國支援了?”
“如今還要跟我這個學(xué)長為敵?不過你好像…還不太夠格哦!”
宋嫣冷著臉,輸人不輸陣:“呵呵,那不一定,鹿死誰手可不好說??!”
羅伯特攤了攤手:“這位是你男朋友?看起來不怎么樣嘛?!?/p>
“要不要考慮一下,比賽完了與我交往?”
“我如今可是咱們學(xué)校的副校長了,權(quán)勢滔天哦,我可以給你個機會當(dāng)我女朋友?!?/p>
宋嫣翻了個白眼:“誰稀罕,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哪點比得上我男朋友?”
“他家里有礦,內(nèi)心很浪,你拿什么比?”
“行了廢話少說,工作人員…快讓病人上來吧?!?/p>
工作人員聞言,連忙下場去拉病人。
不多時,兩架病床被推了上來,上面躺著兩個植物人。
裁判道:“這二人均是腦干受損患者,如今陷入活死人狀態(tài)?!?/p>
“而且生命體征在不斷下降,甲病人,男,30歲,加夜班后太過疲憊,騎車途中摔倒弄傷了腦干?!?/p>
“乙病人,男,50歲,因與鄰居家妻子偷情,鄰居突然回家,迫不得已躲空調(diào)外機上,摔樓下摔傷的?!?/p>
“信息介紹完畢,請各自挑選病人吧。”
話音落下,羅伯特抖了抖白大褂,極為紳士指向那五十歲的患者。
“我就治他吧,龍國醫(yī)術(shù)這么差勁,怕是治不好上年紀(jì)的?!?/p>
“再說了,咱們遠道而來是客,怎么能反客為主讓你們顏面掃地呢?”
言語中充滿了蔑視。
聽的場內(nèi)外,以及屏幕外所有觀眾義憤填膺,一口氣沒處撒。
但想到國內(nèi)專家屢戰(zhàn)屢敗,所有人又都嘆了口氣。
【算了,三十歲的那位也行,身體年輕治療起來難度比較低?!?/p>
【是呀,國手都輸給了他們,現(xiàn)在咱這邊能贏一場都算保全顏面了?!?/p>
【希望這位年輕貌美的宋教授能贏吧,不過我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那位男助理好眼熟,那不是炸了東瀛神宮,還參加過金雕賽的蘇大師嗎?】
【咦?還真是,莫非蘇大師也懂醫(yī)術(shù)?】
不過…面對羅伯特的請求,蘇云卻開口笑了起來。
“大可不必!我泱泱大國禮儀之邦,何需你讓?”
“就這五十歲的給我吧,另外我倆可以打個賭?!?/p>
“若是我…咳咳,若是我家嫣嫣不能在五分鐘內(nèi)讓他蘇醒過來?!?/p>
“我私人給你一個億,若是五分鐘內(nèi)他清醒過來…你跪地舉個牌子就好了?!?/p>
蘇云揮了揮手,場外的金蟬屁顛屁顛,扛著一塊牌匾走了進來。
牌匾上,寫著幾個大字…
《我們是庸醫(yī)》
“怎么樣,敢不敢賭?”
看到他這一舉動,無論國內(nèi)還是國外這些人。
頃刻間,徹底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