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羅夫不喜歡聽這話,相比蘇云這個龍國道士,他更相信輪蹲的神父。
畢竟信仰這個東西,很難改變。
“就算有鬼,為什么我看不見他,他卻能碰得到我?”
蘇云聳了聳肩,理直氣壯道:“你肉眼能看到細菌嗎?你敢說沒有細菌?”
“是不是拿顯微鏡出來,就能看到了?”
“手機網(wǎng)絡(luò)和wifi你看到嗎?是不是有了手機以后,就能接收了?”
“你之所以看不到,是因為你的眼睛頻率不對,接收不到這個信號?!?/p>
“而我們道士之所以能看見,那是我們眼睛加了接收器,開了陰陽眼,懂嗎?”
蘇云很耐心,想要在歐洲傳道。
那就得先洗腦灌輸?shù)兰宜枷耄テ茪W洲人的信仰。
聽完他這番理論,彼得羅夫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好像…有點道理?
“陰陽眼?我朋友之前就說自已有陰陽眼。”
“有一次半夜上廁所,看見院子里有人,他以為是鬼便裝作什么也沒看到,又回去繼續(xù)睡覺了?!?/p>
“可第二天你知道他怎么了嗎?他…院子里的摩托車丟了!”
章瑙婉也知道自已丈夫,或許不太相信,趕忙打斷道:
“行了彼得,蘇先生是我龍國少將,更是玄門高手,不會騙我的?!?/p>
蘇云掏出證件糾正道:“是五星上將,兼禮部尚書,謝謝!”
章瑙婉驚訝不已:“這些天您又升職了?太厲害了!”
“拋開您的能力不談,光說職位,您能來我彼得家都讓我們蓬蓽生輝,備受榮幸了?!?/p>
彼得羅夫也是大為吃驚,這個年輕人竟是龍國最頂級官員?
“等等,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暗網(wǎng)那個通緝榜的榜首,第一位百億補貼的大佬?”
“失敬失敬,請原諒我剛剛說話太大聲了。”
“哎呀!都怪他們暗網(wǎng)拍照拍的不行,沒能把您的帥氣全部拍出來,導(dǎo)致在下一時間沒認出來。”
贏勾一怔:“什么百億補貼?”
彼得將此事,全部告知了他。
聽完后,贏勾眼前頓亮。
“臥槽!兄弟你好香啊,居然價值百億?”
“我要是把你攮死,這輩子就值了?。 ?/p>
蘇云眼神不善:“我看你這輩子也直了!”
看著兩人斗嘴打鬧,章瑙婉掩嘴一笑。
“蘇先生,咱要不還是來說說我丈夫的事吧?!?/p>
“彼得他比較相信基督教,但我不信那個,上帝不如您靈驗?!?/p>
“我是親眼見過,您把厲鬼給捏爆了的?!?/p>
蘇云也不介意,反而比較喜歡對方說話這直爽的方式。
“你丈夫走霉運是被人借運了!”
“往往被借運之人,能很明顯感覺到自已容易發(fā)生口角?!?/p>
“攢下的錢容易揮霍一空,晚上容易失眠焦慮,整個人沒有精氣神,還特別倒霉。”
“借運?這運氣還能借?”
章瑙婉夫妻倆相視一眼,有些錯愕。
蘇云笑了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澳憧纯葱律鷬W特曼都能借前輩的力,這人怎么就不能借別人的運了?”
“運氣…用科學(xué)來解釋就是一種正能量,比如你信風(fēng)水改造房屋住宅,就是借的天運,可保家庭順利?!?/p>
“有的人經(jīng)常爬山,借的是地運,可保人身體健康心態(tài)積極,這種人你看很少有抑郁癥?!?/p>
“一些邪修就專門干這種借運的事,雖然不良心,但是轉(zhuǎn)運快啊!”
章瑙婉倒吸涼氣,害怕的拍著自已那飽滿胸脯。
“我的天!那我丈夫是怎么被借運的?他們通過什么手段?”
這時,傭人端上來了幾杯咖啡。
贏勾滿心好奇,又不敢問這是什么東西,生怕別人以為他沒見過世面。
蘇云拿起一杯給了贏勾,又拿起三塊黑糖給自已還有軟軟小白加上,并倒了點牛奶兌上。
攪拌均勻,一口下肚。
“這咖啡不錯!”
贏勾恍然大悟,了然于心。
原來是喝的,活到老學(xué)到老啊。
他果斷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可咖啡一入嘴,那苦到極致的味道,讓他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見他眼淚汪汪的,蘇云一臉玩味。
“你怎么了?喝不來?”
“沒…我只是突然覺得,心里堵,咖啡苦,一月工資兩千五?!?/p>
“我一個僵尸都還在用力的活著,生活真的好慘好累?!?/p>
贏勾嘴硬道。
蘇云搖頭失笑:“下次喝,記得加奶加糖,硬喝的都是英雄。”
“你要是放在讀書時,就是…上課不聽,下課問信,那種學(xué)渣?!?/p>
調(diào)侃一句后,他轉(zhuǎn)頭看向章瑙婉。
“每個派系借運手段不一樣,我們龍國借運需要被借之人的生辰八字,頭發(fā)指甲之類的東西。”
“還要黃紙、桃木盒、曼陀羅和艾草、檀香黑狗血做的特制香?!?/p>
“將被借運者生辰八字寫在黃紙上,于午夜子時滴上指尖血,一起放入桃木盒中?!?/p>
“然后點燃特制香,手捧桃木盒,以香順時針繞圈,口念:陰靈借道,命運相交,生辰為引,血契生效,運勢來朝?!?/p>
隨著蘇云嘴里的話落下,章瑙婉等人只覺得一陣陰風(fēng),從古堡外吹了進來。
讓人有些…頭皮發(fā)麻,情不自禁雙手抱胸不斷搓著胳膊。
“蘇先生,大可不必這么細致,有點接地府了,我害怕…”
“我丈夫這個,就是這樣被借運了嗎?”
彼得羅夫,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蘇云點頭,伸手朝墻上一指:“大同小異吧,都是通過一些物品為媒介。”
“一般你丈夫這種喜歡做好事的人,基本不會有什么大霉運?!?/p>
“突然走霉運就只有一種可能,被人盯上了。”
“你家這畫誰送的?扔了吧!”
墻上掛著一張兩米長,兩米寬,泛黃的老舊羊皮卷。
上面畫著一群人,好似在圍著祭壇舉行什么儀式。
彼得羅夫眉頭一皺:“這羊皮畫有什么問題?”
蘇云輕笑道:“如果我沒看錯,這東西是從金字塔里出來的?!?/p>
“它還有一種名字,叫做…法老裹尸布?!?/p>
“上面沾染了邪氣和怨氣,放在家里會一直汲取你的運氣和生命力?!?/p>
眾所周知,法老是古埃及的國王。
更是大祭司一樣的存在,是會魔法的巫師。
他們死后,陪葬品上面的陰氣遠比其他墓穴,要來的很重。
此話一出,彼得羅夫當(dāng)即擺手打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雖然您是龍國高官,但這畫是我一個合作伙伴送給我的,來歷都很正規(guī),從輪蹲國際博物館出來的,絕不會是什么法老的裹尸布?!?/p>
“而且我這還有他們的鑒定書,是隔壁浪漫國,路易十六世當(dāng)初親自畫的?!?/p>
為了否決蘇云的話,他還抱出一個鑲滿金邊和瑪瑙的盒子。
從里面取出一張,金光燦燦的鑒定證書。
蘇云看都沒看,嗤笑道:“這東西你要多少,我給你弄多少。”
“這個世界,有什么是真的?”
“你走霉運是被人借運,而晚上做噩夢,身體衰弱是因為…”
“你家城堡鬧鬼!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鬼,住在這里很多年了。”
章瑙婉滿是擔(dān)憂:“那該怎么辦?”
彼得更是嗤之以鼻。
自已這房子可是花大代價,讓教廷高手看的。
怎么可能暗藏邪祟?
而且這是哪,這是輪蹲,是教廷眼皮子底下。
圣光照耀之處,哪有鬼怪能遁形?
就在這時,女管家忽然走了過來,恭敬道。
“尊敬的彼得先生,教廷羅伯特大主教已經(jīng)到了,正在門外?!?/p>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接!”
“婉婉,你幫我招待下蘇先生,麻煩你了?!?/p>
彼得羅夫眼前一亮,連忙給自已夫人交代一聲后,便火急火燎朝古堡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