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抱著軟軟這個御姐僵尸,呼呼大睡。
但是隔壁房間里的天穹,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
她看著自已的手指,悵然失神。
“不對不對,不是這個味道!”
“唉…算了,看樣子他是無可替代的啊,真想把他切片研究?!?/p>
“等我把他弄成奴仆,哪天讓我不滿意了,就把手指剁下來做標本,其他器官拿去喂狗。”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天大早,蘇云推開門走了進來。
“昨晚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痛?”
“沒有…就是餓昏了!”
天穹有幾分委屈,這輩子就沒餓過肚子。
蘇云一愣:“二婚了?什么時候的事?”
天穹表情凝固,以手撫額:“我說我餓昏了,你到處說我二婚了?”
蘇云訕笑一聲,拿出手機:“別急,我讓人送東西來吧,懶得做飯了?!?/p>
只要錢給的夠,外賣小哥就是外太空都能送。
一個多小時后,一大桌菜被送了來。
“老板,記得給個五星好評哦!”
“沒問題,回去吧,下次還找你。”
蘇云揮了揮手。
看到黃馬褂離開,天穹瞠目結(jié)舌。
“那個…你在龍國應(yīng)該權(quán)力很大吧?”
“何出此言?”
蘇云詫異道。
天穹指了指外賣員:“你看,穿黃馬褂的都給你送飯呢,這地位還用說嗎?”
“據(jù)我所知,你們龍國只有皇室才穿黃馬褂吧?”
“難道…你是龍國太子爺不成?”
“看不出啊,你可真是山羊放了綿羊屁,既洋氣又騷氣?!?/p>
說到這,她嬌軀忍不住一顫。
自已要殺一個太子爺?這也太刺激了吧!
若是將他調(diào)成禁臠,那自已不是太子妃了?
蘇云翻了個白眼:“還太子爺呢,你咋不說我是天王老子?”
“外賣!這是外賣你懂不懂?”
天穹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荒山野林也能送,那你兜里有很多錢吧?”
蘇云點頭:“沒錢,但我家有礦,至于礦在哪不能告訴你。”
鄰國的礦就是他的礦,這是能說的嗎?
至于錢…
錢就像內(nèi)褲,你得有,但不必逢人就證明你有。
“吃吧,吃完我要忙活別的去了,你就留在這養(yǎng)傷。”
他將天穹扶了起來,又盛了一碗飯遞給對方。
二人坐在桌前,慢慢悠悠吃著,氣氛倒是挺和諧。
“對了,我聽說你女朋友多,那你一定很懂男女關(guān)系?!?/p>
“問你個事,如果一對男女他們不是情侶,但又親過嘴了。”
“那么請問,這種關(guān)系算什么關(guān)系?”
天穹目光灼灼看著蘇云。
聞言,正在扒飯的蘇云一愣。
想了幾秒后,他幽幽道:“應(yīng)該是…唇友誼吧?”
“如果再發(fā)展下去,可能會成為唇友誼2.0?!?/p>
天穹恍然大悟:“我懂了…那我們也算唇友誼對嗎?”
蘇云嘴角笑容逐漸變態(tài):“沒錯,所以夫人…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吧?”
“……”
“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東瀛佬還變態(tài)?!?/p>
天穹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她很難想象,自已這位殺手居然會跟一個獵物,以朋友間的語氣聊天。
蘇云吃完后,拍拍屁股叫上曾福等人,便起身出發(fā)第二處工地。
“你別急,我忙完下午會來給你繼續(xù)治病的?!?/p>
“這些藥丸子你拿著,到點記得吃。”
天穹點點頭:“喂!把你電話號碼給我!”
蘇云眼神警惕:“不給!我用了這么多年的號碼,憑什么給你?”
天穹眼角一抖,大感無語。
“那這些藥丸子怎么吃,吃多少?”
“你隨便吧,把說明書一起吃下去,讓胃自已看著辦就行了?!?/p>
說完,蘇云消失不見。
氣的天穹火冒三丈。
“可惡!一點都不對我負責,你個渣男!”
離開靈山后,幾人一路游山玩水般,朝隔壁禿鷲山趕去。
路上,他接到了任盈盈的匯報。
“親愛的,我們已經(jīng)查清楚了?!?/p>
“那村子幕后的企業(yè)老板,叫做…包興瑞!”
蘇云眉頭一挑:“包興瑞?居然是這貨?”
“沒事,證據(jù)保留好,等我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再來處理他?!?/p>
“他好歹是禮部尚書的兒子,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高低給他寬大處理了。”
任盈盈嬌笑連連:“好呢,人家等你回來主持大局,我知道有一塊刑場特別寬,可以處理他。”
“對了…這兩天沒有沾花惹草吧,家里的姐妹你都顧不過來了呢!”
蘇云輕咳一聲,理直氣壯道:“我愛你,怎么會,忙了一天我很累?!?/p>
“先掛了,我這邊還得忙別的,老曾一直催,你也別忘下班早點睡?!?/p>
兩人互相關(guān)心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這男人嘛,沒得到前…
先叫姐,再叫妹,最后變成小寶貝。
得到后…
今天忙,明天累,后天叫你早點睡。
“老曾,這次抓到了一條大魚!”
“誰?”
“包從風他兒子!”
蘇云陰惻惻笑道。
曾福瞳孔一縮,嘴里發(fā)出了暢快大笑。
“哈哈哈!好,好得很吶!”
“你果然是根,裹了大糞的純金攪屎棍,遇上你真是他們的晦氣?!?/p>
“誰能想到藏的這么隱蔽,還能被你給扒出來?”
蘇云滿頭黑線:“你踏馬才是攪屎棍,我要是攪屎棍,你女兒是啥?”
曾福笑容一僵,回旋鏢打身上來了。
他訕訕一笑,感慨道:“這個世界,果然是個大糞缸?!?/p>
金蟬與涂山玥滿臉鄙夷:“沒文化真可怕,明明說的是個大染缸?!?/p>
曾福臉不紅心不跳,抬頭望著天。
“都自已人,別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p>
“瑪?shù)?,這天的太陽是真的毒辣,還沒進三伏天呢,恨不得住在冰箱里!”
姬從良抹了把汗,點頭道:“是呀,真的熱死了,真想找個地方游泳?!?/p>
作為官員,一般都是大腹便便。
大熱天對他們這個體型來說,并不是很友好。
幾人邊走邊聊,翻過了一座又一座小山丘。
“前面那座高山,就是禿鷲山了?!?/p>
“咦?你們看,那邊居然有個大水潭?!?/p>
“走!咱們游泳泡澡,感受大自然的清涼去!”
看著那有些帶藍色的天然水潭,眾人虎軀一震。
好比久旱逢甘霖,興奮到不行!
如此水質(zhì),若能一游肯定爽死。
蘇云嘴角一咧,嗷嗷大叫:“妹子們,打水仗嘍!”
“今日哥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浪里小白龍!”
……
就在蘇云一馬當先,邊跑邊沖向水潭時。
水潭后方某塊巨石下,一位白皮膚西方女人,正將自已的鎧甲給脫下。
“倒是我小瞧那天穹了,能當金牌殺手實力果然不容小覷?!?/p>
“竟然能隔著鎧甲將我傷到,還讓我暫時失去了力量?!?/p>
沒了鎧甲的束縛,她胸前大雷得以解脫。
完美的身段,白到發(fā)光的皮膚,讓神圣的她多了幾分落入凡塵的感覺。
水潭邊,白色天馬打著響鼻,仿佛在控訴天穹的惡行。
“希聿聿!”
月下竹嘆了口氣:“現(xiàn)在我的實力,恐怕殺不了那蘇云了?!?/p>
“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做點好事獲取功德,先恢復實力吧!”
希聿聿!
天馬再度輕叫了幾聲,似乎與對方溝通。
“什么?你說前面有個村子,還能在里面感受邪惡氣息?”
“好!我明白了,等我洗個澡將身上的血跡與汗水,處理干凈了咱們再去看看。”
“沒想到…龍國居然也有這么干凈的水質(zhì),真是難得??!”
月下竹點了點頭,看到了些許希望。
她的修行之法,決定了她恢復的辦法與天穹不一樣。
越想那病嬌女人,她就越氣!
甩了甩頭,月下竹一臉認真交代道。
“萌萌,我的鎧甲和衣服放你身上?!?/p>
“你幫我盯著點,如果有普通人接近你就幫我趕走,如果有高手前來…”
“那你就先走,聽到?jīng)]有?我不想你被別人給擒走,畢竟…你是我最好的伙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