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蒼月被人俘虜了,還經(jīng)歷了嚴刑拷打,成了蒼月無慘?”
“我的天,那可是排名前十的傭兵團,尤其團長蒼月更是天賦異稟,號稱暗夜精靈,潛伏和襲殺能力都拉滿的,居然也會戰(zhàn)敗被活捉?”
“那可不,她都比木炭還黑了,能不是暗夜精靈嗎?”
“但不可否認,她那一嘴牙齒很白,我在想她是不是一直用黑人牙膏…”
“你管她什么牙膏,還是先打聽一下到底什么人干的吧,否則哪天咱們撞槍口上,哭都沒地方哭?!?/p>
暗網(wǎng)論壇、貼吧,各種群里面聊的熱火朝天。
似這種縱橫多年的頂級傭兵團,被人全殺了還不會引起那么大的轟動。
但…這是全部被俘虜活捉。
那代表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大量高手對蒼月傭兵團的敵人,感到好奇。
有說是第一傭兵團出手的,有說是某國精銳出手。
就在他們眾說紛紜時,一則消息橫空出世,揭開了謎底!
【重金五億,懸賞龍國少將蘇云的人頭。備注:單人活捉蒼月傭兵團,實力極強?!?/p>
嘶!
看到這消息,無數(shù)高手倒吸涼氣。
開始扒蘇云的身份,越扒越震驚,緬北、東瀛、醫(yī)學(xué)大賽這些戰(zhàn)績?nèi)粩[在了明面上。
眾人還以為是祖國出手,沒想到是祖國人出手!
甚至,東瀛高層在看到這個懸賞后,還直接追加了10億。
賞金直接來到了15億,一個天文數(shù)字!
但是…敢接單的卻沒有幾個。
只有歐洲第一殺手組織,暗夜接了單。
打算派出最強殺手,天穹長老前來龍國解決蘇云,收割這波天價賞金。
……
時至深夜,不光暗網(wǎng)不平靜。
就連戶部曾家,此刻都是愁云密布。
“爹,二弟那邊施工屢次失敗,建好的橋墩說垮就垮,隧道說塌就塌。”
“不僅損失了幾臺盾構(gòu)機,還傷了不少工人,聽說前兩天還死了十幾個?!?/p>
“如今撥下去的預(yù)算就要用完了,到時候沒錢的話秦家一定會上報,說我們克扣財政?!?/p>
“丞相十分重視這個項目,限定了我們交付日期,如果完不成定會追究責任!”
“現(xiàn)在咱們左右為難該怎么辦?是繼續(xù)批錢,還是不批了?感覺就像個無底洞??!”
曾福坐在沙發(fā)上,愁云滿面問道。
作為當代戶部一把手,掌控財政,其實他也有自已的難處。
整個龍國的建設(shè)都是他來批款,還要讓每筆錢落實到位,哪有這么容易?
現(xiàn)在的人都不消費,稅也收不了那么多,他也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曾強眉頭一皺:“施工不下去那是我們一家的問題嗎,工部秦家才是主責。”
“不是讓紀檢去查了嗎,難道沒有查到結(jié)果?”
曾福嘆了口氣:“查了,可秦家用料、用資方面都穩(wěn)打穩(wěn)扎,并沒有查出什么違規(guī)的問題來。”
“如今秦家已經(jīng)打算讓他家老二,去頂包認罰,徹底擺爛了?!?/p>
“秦海冰那家伙五六十也差不多活夠本了,咱家老二可才三十來歲,而且馬上要結(jié)婚了,哪能跟著被追責呢?他還有大好前程啊!”
曾強聽完頓時陷入沉思。
他終究是老江湖,思索片刻意識到了不對。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既然用料這些全都合規(guī)合法,施工方案也沒有差錯的話?!?/p>
“那就不可能連垮數(shù)次,導(dǎo)致進展不下去?。 ?/p>
“老二在那邊監(jiān)工很久了,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曾福想了想:“異常?沒有啊,能有什么異?!?/p>
話沒說完,他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不對,上次他跟我閑聊時好像說過,有工人晚上在山上偷偷放夾子抓野味時,撞見了很多嬰兒在玩鬧?!?/p>
“還有些本地的工人,偶爾間能從隧道中聽到野獸的嘶吼?!?/p>
“聲音不大,很模糊。”
“秦家有派專業(yè)技術(shù)人員勘測過,說是工人太累出幻覺了?!?/p>
“那野獸的嘶吼,也只是風吹與隧道口發(fā)出來的,跟吹口哨一樣…”
曾強捋著胡須冷笑道:“大半夜山里哪來的嬰兒,你心這么大會放嬰兒上山玩?”
“應(yīng)該是有邪祟在作亂,等會兒你去聯(lián)系下749局派幾個人手過去吧,好好查查這件事!”
不知為何,他本能有種感覺。
秦家…好似在掩蓋什么,不想讓他曾家與那些工人發(fā)現(xiàn)。
曾福點了點頭:“好,我等會兒就去聯(lián)系,爭取明天讓749局專人去辦?!?/p>
二人剛聊完。
美少女曾穎拿著一大把燒烤,還有常沙臭豆腐,蹦蹦跳跳走了進來。
“呀!爸爸回家了?部門不忙嗎?”
“今日銀行出了事,爸爸知道了,所以回來看看你有沒有逝?!?/p>
曾福眼神柔和了下來。
曾穎乖巧一笑:“區(qū)區(qū)劫匪而已,衣角微臟!”
“爸,爺爺你們要不要來擼點串,吃幾塊臭豆腐?”
曾福長舒一口氣,笑罵道:“還跟你爸裝起來了?一個姑娘家大半夜吃烤串,不怕長胖?”
曾穎不以為然搖頭道:“不怕!又不是沒胖過,大不了再減唄!”
“晚上吃串,再來瓶啤酒最爽了,不信你試試?!?/p>
她打開了三罐勇闖天涯,又將烤串、烤魷魚、茄子等東西擺在了桌上。
曾福拿起一串,嗅了嗅那啤酒眉頭不由皺起。
“怎么一股餿了的味道,跟泔水一樣!”
“這玩意兒,能喝嗎?”
“閨女啊,咱家又不是沒錢,吃就吃點好的嘛!”
“這…這多寒磣吶。”
當了一輩子高官,從沒喝過勇闖天涯這種啤酒。
官場上喝的都茅子起步,宴會上都是紅酒。
曾強笑瞇瞇拿起幾串,毫不客氣擼了起來。
熟練的動作,一看沒少跟小丫頭鬼混。
“讓你吃你就吃,哪來這么多屁話,你閨女還能害死你不成?”
“是呀爸爸,以前我也不知道,冰鎮(zhèn)啤酒加地攤烤串能吃?!?/p>
“還是蘇哥哥教我和爺爺?shù)?,尤其這個臭豆腐真是絕了!”
“來,你嘗嘗!”
曾穎用筷子夾起一塊,送到對方嘴邊。
曾福一臉嫌棄:“臭死了,這東西不會澆了大便吧?”
“女孩子家家的,又是大門大戶,盡整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p>
曾穎鼻子一皺:“那些不良商販確實會放大便,但這是我請常沙那邊廚師專門做的,干干凈凈!”
曾強也是一臉不悅,一巴掌呼自已兒子頭上。
將胡子一撩,張嘴接住。
“你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好歹吧?”
“寶貝孫女,他不吃爺爺吃,真是個不懂享受的埋汰玩意兒!”
“地攤貨咋了,比你那些五星級酒店好吃多了,你那吃的都是儀式和身份,咱吃的是地地道道的滋味!”
“唔!就是這個味,地道!”
曾強一口吞下,滿足的豎起大拇指。
見自已父親和女兒都這么吃,曾福也勉為其難吃了一塊。
一口咬上,麻辣鮮香的湯汁噴了一嘴。
這口感讓他眼前一亮。
“還真能吃?”
“對了,你說的蘇哥哥是誰來著?怎么把你教成這樣?”
他平時日理萬機很少管自已閨女,一直都是老爺子在帶。
對她身邊的事,知之甚少。
曾穎一臉羞澀道:“蘇哥哥就是蘇云啊,我的男朋友,我喜歡他好多年了!”
一聽這話,曾福像踩了尾巴的狐貍,瞬間炸毛。
“什么!你男朋友?”
“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我允許你談戀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