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一定會讓我爹,將你身邊之人都打擊報復(fù)一遍!”
囂張習(xí)慣了的秦守,還以為蘇云怕了。
傲然的威脅道!
蘇云大嘴一咧:“這草原上你說…你要是死了,應(yīng)該是沒人看得到吧?”
秦守一愣,有些慌了:“你…你想干什么?難不成你還要殺我?”
“我告訴你啊,我爹是一品大員,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蘇云笑道:“我這人向來不喜歡留禍根,如果在國內(nèi)我還顧及點偶像包袱?!?/p>
“但在國外…桀桀桀!”
說完,他拿著匕首一下捅進對方脖子。
秦守瞳孔放大,一臉不敢置信。
“你…你…”
“深呼吸!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蘇云臉上帶著變態(tài)的笑容。
不多時,鮮血流了一地。
秦守這位戶部一把手的大少爺,涼,享年二十多歲。
將尸體丟下,他冷笑一聲直接飛走。
“敢威脅我?今日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死!”
“在國外,老子就是法外狂徒!”
他拎著一大串人肉粽子,直接飛過邊疆線。
守疆士兵看到這場景,頓時一臉懵逼。
“喂!老班,你看天上好像有一串粽子在飛!”
“哪呢?你踏馬是不是站崗餓昏了?誰家粽子會飛…”
話沒說完,抬頭一看…
班長被驚呆了。
“臥槽!粽子真的會飛,那到底什么東西,快探!”
……
夜色已黑,任盈盈還在審訊室里,嚴(yán)刑拷打那兩個雇傭兵。
李富,作為治安所的副手,更是老資歷員工。
被任盈盈奪走了正職,現(xiàn)在他怎么看都覺得對方不順眼。
這不,結(jié)黨營私帶著一群手下,耀武揚威走了來。
準(zhǔn)備搞個下馬威,殺一下任盈盈的銳氣,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事人。
“喲,任廳還在審問著呢!”
“明明四個劫匪,可結(jié)果作為領(lǐng)導(dǎo)的你才抓到了兩個,而且工部秦家的大少爺還被抓走當(dāng)人質(zhì)了,這可不是小事!”
“我還以為…能從小地方空降過來的年輕人,會有通天之能呢?!?/p>
“看來…都是大家錯付了,年輕人終歸只是年輕人啊!”
“明日首長們知道后,怕是會很失望吧?”
聽到嘲諷,任盈盈臉色一沉。
這樣的職場霸凌和擠兌,她看的太多了。
當(dāng)官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就得力壓下屬同僚,才能鞏固權(quán)力與地位。
“呵,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記住你只是個副的?!?/p>
“既然是副的,那就該有自已的覺悟,什么事不該插手,心里要有點逼數(shù)!”
“與其擔(dān)心我這里,你還不如操心一下,怎么才能活到65歲退休。”
任盈盈冷笑道。
此話一出,兩人之間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李富咬牙切齒:“好好好!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日我這個副職還就不下班了?!?/p>
“我要瞻仰一下,您老這個正職是怎么辦案,將他們余黨擒拿歸案的!”
任盈盈也不搭理他,將鞋子脫下。
換上尖腳高跟鞋,用力朝鯊魚辣椒與蜘蛛偵探這兩個劫匪踹去。
“說不說!你們除了搶銀行外,到底為了什么潛入龍國!”
一腳下去,踹的對方鮮血直冒。
那尖銳的高跟鞋,看的身后那些下屬心驚膽顫。
原以為熬走一個暴龍,會迎來好生活。
可沒想到…又來一條更暴,更年輕的。
鯊魚辣椒十分硬氣,桀桀桀獰笑道:
“呵…呵呵,你就是打我們,也不會說出半點關(guān)于組織消息的!”
“蝎子與蟑螂已經(jīng)逃了出去,很快你們就會遭受應(yīng)有的報復(fù)!”
“我告訴你,你們完了,你們龍國將大亂一場!”
可很快,他與蜘蛛偵探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
不為別的…
“親愛的,我回來了!”
“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來?進口串燒啊!”
蘇云從天而降。
與化成人形的小白、軟軟,牽著一大批凍傻了的雇傭兵降落下來。
“這是…團滅了?”
任盈盈雙眼放光。
蘇云點頭:“沒錯,我這一手跨國追捕厲害吧,讓他們團團圓圓了,一個不差!”
看到這場景,鯊魚辣椒驚駭欲絕的嘶吼了起來。
“團長?蝎子…你們怎么都來了?”
“?。苦恕匣镉?!”
“說來話長,那我就長話短說吧,我們被他一個人給包圍了?!?/p>
“然后就…就這樣了?!?/p>
蒼月幾個訕訕一笑,臉上寫滿了苦澀。
鯊魚辣椒一臉絕望:“oh!我的天吶,瞧瞧他究竟干了什么事!”
“我們這縱橫戰(zhàn)場的頂級精銳,居然被他一個人團滅了?”
看到這些人被逮捕歸案,李富老眼猛然瞪大。
滿滿的不敢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們不是挾持人質(zhì)逃了嗎,你上哪抓捕回來的?”
蘇云斜眼看著他:“關(guān)你屁事!”
“孔子說,少操無用心,多操心上人?!?/p>
“回去摟著你的婆娘,趁還沒死,趕緊多給社會做貢獻吧!”
李富氣壞了,雖不明白對方到底怎么,將這兇名赫赫的蒼月傭兵團給解決。
但…重要的人還沒回來。
“既然你解決了他們,那秦守…秦大少呢?”
“你怎么不把他安全帶回來?”
蘇云冷哼道:“關(guān)我屁事!”
“我是他爹?我得管他?”
“只有叫我爸爸的,我才會傾心相助嘛,他算個der!”
任盈盈一臉甜蜜,私底下那幾聲爸爸,叫的真值啊!
這不,干爹親口奶她,追著喂飯??!
搗毀這么一窩恐怖分子,傳上去那得多少功勞?
李富氣急敗壞:“你…你就囂張吧,沒能帶回秦少,我看你怎么跟秦家交代!”
蘇云一巴掌抽他臉上,打的李富嘴都歪了。
一嘴牙齒,還剩幾顆掛在嘴里。
“瑪?shù)?!給你臉了?”
“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也敢教我做事?”
“滾!蘇某人一身刑事,何需向他人解釋?”
“要去找那什么秦守,自已不會派人去?唧唧歪歪打不死你!”
“真當(dāng)他是科研人員,或者什么重要領(lǐng)導(dǎo)了?”
李富被嚇得屁滾尿流,大手一揮趕緊帶上小弟準(zhǔn)備離開。
“我們走!”
可卻沒人鳥他。
“你們什么意思?走??!”
“哦…領(lǐng)導(dǎo)你先走吧,我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什么忙?!?/p>
“是呀…人家任廳剛剛上任,可能需要人手幫助呢。”
“你走吧,我們留下!”
“嘿嘿…任廳我們隨時聽候命令,有事您說話!”
一眾同事可不傻。
這有大佬追著喂飯,任盈盈的地位已經(jīng)穩(wěn)了!
正的和副的怎么選,傻子都知道啊。
李富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好好好!你們這群墻頭草好得很啊?!?/p>
“等著吧,這件事沒完!我是收拾不了你,但上頭有人能收拾你們!”
見他離開,任盈盈小聲道:“他應(yīng)該是去秦家通風(fēng)報信了!”
“今日秦守被挾持走后,他爹秦嶗都急瘋了。”
“如今他沒回來,就怕…秦家針對你,要對你問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