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竟真是殺人兇手?枉我還同情你,給你說話!”
“淦!人渣啊,把自己老婆弄死,結果想在人餐廳騙賠償,完了還想報保險?”
“世間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渣,害得我們冤枉了這位大師!”
眾人矛頭一轉,紛紛朝王德發(fā)怒罵了起來。
攻守易形。
蘇云反手成了那受人尊敬的大師。
實習法醫(yī)膽顫心驚,從吊燈上跳了下來。
“相比這些,我更想知道尸體站起來是怎么回事?”
“這都是真的嗎?為什么學校沒教?”
“還是說…這是變戲法,節(jié)目效應?”
作為一個實習法醫(yī),摸過的尸體也有一大堆了。
老師曾告訴他,尸體是世界上最聽話的東西。
但今日,尸體說話了?
還對人發(fā)起進攻?以后自己驗尸時,它不會掐我吧?
他對自己所學的一切,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換職業(yè)時,柳媚強自鎮(zhèn)定下來,笑了笑。
“諸位,嚇到你們了我很抱歉?!?/p>
“其實…這是咱們餐廳的節(jié)目,不用害怕!”
“今日全場消費免單,諸位可以繼續(xù)吃,也可以隨時離開?!?/p>
柳媚拿著話筒從容得體的說道。
只不過,聲音中夾雜著幾分顫抖。
蘇云一拍腦袋,又作法讓靈魂附身,驅使著尸體自己走向包間中。
見女尸自己走了,又聽柳媚說免單。
食客們不管有沒有相信這番說辭,內心的恐懼都少了很多很多。
有的驚魂未定選擇離開,也有一小部分留下繼續(xù)吃。
包廂中,任盈盈已經(jīng)通知了警局,讓他們調派一輛警車過來接手王德發(fā)。
“混蛋!”
“嘿嘿,我給你破案了,你還罵我?有沒有良心??!”
蘇云賤兮兮笑道。
任盈盈狂翻白眼,氣得要命。
這下回去,必然得費神去公關鎮(zhèn)壓輿論了。
柳媚深吸一口氣,還有些后怕。
“沒想到大師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本事,真讓我見識到了世界的神奇啊。”
“我為之前的無禮,給先生道個歉?!?/p>
她彎腰倒了杯酒,將深深的事業(yè)線露了出來。
蘇云不禁點頭,有容乃大。
是個干大師…呸,干大事的女人。
“來,敬大師一杯!”
柳媚人如其名,長了一張?zhí)一槪渖夏菍难壅嫒绾偩粯計趁摹?/p>
加上三十歲的年齡,以及那雙肉絲,更添成熟氣息。
蘇云笑道:“客氣了!這種情況換成任何人,恐怕都不會信我的話?!?/p>
柳媚展顏一笑,可就在接酒時,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這一抖,將手中的紅酒全倒在蘇云身上。
“哎呀!抱歉抱歉,我還沒回過神來?!?/p>
“將大師衣服弄臟了,真對不起!”
柳媚歉意無比,連忙拿出紙巾想給蘇云擦擦。
任盈盈滿頭黑線。
“老板你先歇著吧,他自己有手能擦!”
說著,帶著一點點怒氣,將紙巾丟給了蘇云。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點生氣。
但看著柳媚與他眉來眼去,就有些不太舒服。
“小事,不必介懷,反正這衣服地攤貨,50塊錢三件?!?/p>
“呵呵,要不是大師仗義出手,今日我可被殺人兇手給騙錢了呢。”
“一百五十萬事小,但讓兇手逍遙法外事大啊!”
柳媚滿是感激。
她不把錢放眼里,可被人欺騙卻是讓她不爽。
“誰讓我碰見這種事了呢?倒是老板的生意…”
柳媚坐下,雙腿并攏。
細嫩的大白腿從裙子開叉中露了出來,很是吸睛。
“算了別提了,明天我就關門?!?/p>
“這么大一家店投資不小吧,說關就關?”
蘇云驚詫無比,有錢人說話就是大氣。
普通人開個店,幾乎耗盡家財,慎之又慎。
可柳媚…就像喝水一樣,完全看不到半點心痛。
柳媚搖頭:“加上酒那些,兩千多萬吧,小錢!”
“只是看起來我這輩子…和愛情就沒法沾邊了?!?/p>
“不管我做什么都一帆風順,可只要涉及愛情有關的,絕對失敗?!?/p>
“這就是命啊!”
幾人聊天之際,王朝馬漢趕了進來。
他們將王德發(fā)抓走。
看著冰山警花任盈盈,與狐貍精一樣的柳媚一左一右坐在蘇云身邊。
他們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不愧是我云哥,這待遇!
偶像??!
“咦?立了大功,老王怎么好像不是很開心?”
蘇云察覺到王朝情緒有些低落,詫異問道。
王朝欲言又止。
馬漢幸災樂禍:“他舔一個姑娘半年了,對方一直若即若離的,嫌他工資低?!?/p>
“還說他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他受了打擊,悶悶不樂呢!”
“要不云哥,你教教他該怎么撩妹唄?”
一聽當軍師,蘇云瞬間來了精神。
正經(jīng)戀愛沒談過,套路抖音沒少刷過。
“沒問題,這個我十分拿手!”
聞言,王朝馬漢面露笑容,眼巴巴看來,就等著學一手精髓。
柳媚與任盈盈也是眼睛一瞇,饒有興趣看著他這位高人,能說出什么驚世之言。
蘇云小酌一口紅酒,正兒八經(jīng)道:
“其實哄女孩很簡單,你不需要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你只需市里一套,別墅一套就行了?!?/p>
“別看有的女孩很冷漠,那都是表象!事實并沒有那么難追?!?/p>
“只要你用心努力的去追,那她就一定會熱情的拒絕你!”
呃…
王朝馬漢笑容凝固,嘴角抽搐不止。
“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說?!?/p>
“是我們段位不夠,聽不懂嗎?”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兩位美女卻眉眼帶笑,之前的陰霾盡掃。
王朝嘆息道:“算了…女生這種生物沒有進度條,我也不知道攻略到哪了。”
“以后不當舔狗了,安心搞實業(yè)!”
蘇云面色一正:“你這想法不對,你說你再也不做舔狗了,她逼你舔了嗎?”
王朝一愣。
“暫時還沒有!”
“那不就結了,身為爺們哪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聽我一句勸,廣撒網(wǎng),只要你網(wǎng)撒的足夠多,那你就不是她的備胎?!?/p>
“她反而成了你的備胎!你,舔狗成戰(zhàn)狼!”
蘇云苦口婆心勸道。
王朝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大師,我悟了!等我回去立馬用搖一搖撒網(wǎng)!”
兩人收獲頗多,心滿意足離開。
嘴里還不住念叨:“就知道云哥是紗布擦屁股,真給我露了一手!”
蘇云負手而立,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可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兩大美女都用怪異的眼神,斜眼看著他。
多少帶點鄙夷!
蘇云虎軀一震,一身正氣道:“咳!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人最討厭這種花花腸子了?!?/p>
“其實…我是個專一的好男人,人送外號誠實小郎君!”
兩根白玉般的中指,緩緩朝他豎起。
“我呸!”
得,名聲沒了。
蘇云還想盡力挽回一下,自己光輝偉岸的形象。
“真的,我沒騙你們!”
“你們看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媽媽說過,好男孩是不能天黑在外面亂逛的。”
說走咱就走。
蘇云抓起兩只帝王蟹、澳洲大龍蝦、一盤醬汁鮑魚,便問服務員要了幾個打包盒。
裝好,他不帶絲毫留念…
呃,又轉頭回來拎了一瓶紅酒,推門便走。
看到他去而復返好幾次,直到將桌上菜全部打包好,任盈盈再也忍不住了。
“我說,咱能不能別那么丟人?”
“丟啥人?老祖宗說得好,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傳統(tǒng)美德!我就不喜歡浪費一粒糧食?!?/p>
蘇云理直氣壯,手里拎了兩大袋。
開玩笑,家里還有一個純情?;亍?/p>
人家那么乖巧聽話,可能十幾年沒吃過這種好貨,當然得打包帶走??!
自己幫柳媚節(jié)約了150萬,打包點怎么了?
反正已經(jīng)炒熟的菜,她總不能還放回海里吧?
“大師等等!”
就在他瀟灑離去時,少婦柳媚忽然喊道。
蘇云愕然回頭。
“咋了?你不會還要收我錢吧?”
“噗嗤!”
柳媚捂著嘴嬌笑了起來,被蘇云這護食的樣子逗樂了。
“那不會!剛剛大師幫我節(jié)省了這么多錢,又幫我挽回了名譽。”
“就這么走了,倒顯得我柳媚不懂人情世故?!?/p>
“而且我不小心把大師衣服弄壞了,心里實在過意不去?!?/p>
“不如這樣吧,我?guī)闳ド虉瞿脦滋滓路斞a償,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