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我又沒惹她,她殺我做甚?”
蘇云皺眉問道。
怎么誰都想攮自已一刀,自已這么香嗎?
月下竹冷笑道:“她當(dāng)然是為了賞金,你知道你在暗網(wǎng)價值多少嗎?”
“百億美金,你成了暗網(wǎng)第一個百億補貼的對象,通緝榜榜首!”
嘶…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倒吸涼氣。
“什么!百億美金的懸賞?”
“臥槽,你小子這么值錢,弄的我們都想攮你一刀,提你腦袋去換獎金了?!?/p>
蘇云皺著眉頭,有些不滿。
“區(qū)區(qū)百億而已,不行…我還得想辦法,再提高一下身價?!?/p>
“她天穹為了賞金殺我,那你又為了什么殺我?”
月下竹一身正氣,仿佛神圣的化身。
直接站在道德制高點,對蘇云發(fā)起指指點點。
“你這種逼良為娼,奸淫婦女,欺辱少女的人渣,人人得而誅之!”
“你毫無底線,沒有道德,簡直不配稱之為人?!?/p>
“我殺你就是單純?yōu)榱苏x,賞金只是順帶的!”
見她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蘇云撇了撇嘴。
心里十分不屑!
“男人嘛,不都喜歡拉良家女子下水,勸風(fēng)塵女子從良?”
“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事而已,也不用罪該萬死吧?”
月下竹嗤笑連連,眼中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在她眼里,蘇云比人渣還要人渣。
尤其…剛剛還那樣對她。
“任你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這些?!?/p>
“天穹那女人呢,你怎么處理的?”
蘇云沒好氣道:“你都說我是人渣了,還能怎么處理,當(dāng)然是先奸后殺了!”
月下竹面色微變:“既然你知道我的動機了,那你打算怎么處理我?”
蘇云拿出一根鐵鏈子,放對方脖子上比劃了幾下。
似乎想到了什么,月下竹面色驟變!
“混蛋,你想做什么?”
“嘿,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嘿嘿嘿…”
蘇云不容分說,將狗鏈子給對方戴了上去。
月下竹瘋狂掙扎,但越掙扎鏈子越緊。
“放開我!王八蛋,畜牲!”
“我是圣殿的騎士,亞瑟王的徒弟,你敢這么對我?”
她內(nèi)心充滿了屈辱,恨不得將蘇云抽筋扒皮。
狗鏈…對方居然給她戴狗鏈?
赤裸裸的羞辱!
蘇云眼神冰冷:“你都特么要殺我了,我只是讓你戴個狗鏈,沒將你先x后殺,你就知足吧!”
“穿上衣服,跟老子走!”
“還想殺我?不知道江湖人送外號,女性殺手嗎?”
“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我搞不定?”
“還騎士呢,惹急了老子當(dāng)一次騎士,讓你當(dāng)坐騎!”
他扯了扯鏈子,牽著對方就朝禿鷲山下的村子而去,準(zhǔn)備慢慢收拾這貨。
月下竹哪里肯走?
一撒潑,蘇云就拿鞭子沾碘伏,邊打邊消毒。
死又死不了,跑又跑不掉。
她只能認(rèn)命,穿著蘇云給的護(hù)士制服,邁著大長腿,被牽著跟在他身后。
見狀,梁下海與姬從良等人面面相覷。
兩個紀(jì)檢互相捅了捅對方,小聲道。
“喂!咱們的蘇上將,好像個人生活作風(fēng)不太檢點啊?!?/p>
“這光明正大,就玩起這個調(diào)調(diào)來了,咱要不要查查他?”
“你瘋了查他?老鼠舔貓比,沒事找刺激?”
“當(dāng)心他取向一變,把你也給牽在后面!”
就連一旁的金蟬都咋舌不已,悄悄豎起大拇指。
“還得是老大會玩!”
“怎么,你很羨慕,想不想也牽一個?”
涂山玥面無表情道。
金蟬笑容頓時一收,大義凜然道:“胡說!我出家之人戒色戒酒,豈能有這種齷齪想法?”
“嘿嘿嘿…我才是玥玥你的小舔狗,你牽著我吧?汪汪!”
呸!
眾人齊齊豎起中指,大為不恥。
一路行進(jìn),又花了幾個小時,終于走到了禿鷲村附近。
走著走著,他們發(fā)現(xiàn)此地有些不對勁。
“你們看,之前那座山上都還有水潭?!?/p>
“而這個禿鷲村卻是干旱到不行,就連土地都干了,水塘小溪都干涸了?!?/p>
曾福直皺眉頭。
蘇云摸著下巴,頷首道:“莊稼都要旱死了,你們不是把南方的水抽北方去了嗎,水呢?拿去灌高爾夫球場了?”
曾福不語…
倒是梁下海開口打起了圓場。
“別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嘛,咱們要不要先上工地看看?”
“那邊的橋墩子一直打不了,高架橋沒法架?!?/p>
蘇云擺了擺手:“工地不急,咱們先去村里瞅瞅什么情況。”
“總覺得這里,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怨氣?!?/p>
剛欲入村,在村口不遠(yuǎn)處他便看到一位二十多歲,貌美如花的女子,跪在一個墳堆前叩拜。
“娘…您放心,您的仇我一定會報!”
“美女你好,請問這里干旱多久了?”
蘇云面帶笑容問道。
見突然有人出現(xiàn),女子被嚇了一跳。
“你們是…外地來的?”
“嗯!我是個陰陽先生,路過你們這發(fā)現(xiàn)風(fēng)水好像出了點問題,特來看看?!?/p>
“原來如此,我們村子已經(jīng)干旱三個月了,老天爺就是不降雨?!?/p>
女子并不太在意蘇云這些人的身份,隨口應(yīng)了一句。
通過交談,蘇云得知此女叫徐蕊,政法大學(xué)剛畢業(yè)。
也是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年輕女人了。
“蘇先生,你們這是…”
她指了指月下竹這個洋妞,心頭大為不解。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玩起來都不避諱旁人了嗎?
果然還是西方洋妞開放!
蘇云隨口解釋道:“哦,這是一種轉(zhuǎn)運的儀式,她覺得自已最近的生活太沒激情?!?/p>
“所以…你懂的!”
徐蕊恍然大悟:“找刺激我懂!”
二人正說話間,村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鐘聲。
鐺鐺鐺…
蘇云抬頭朝村里眺望了一眼,好奇問道。
“這是出什么事了嗎,怎么看到很多人朝廣場上趕去?”
“哦…這是村里舉行祭祀山神,求雨的儀式了?!?/p>
“村里人都會過去參加,你們要去看看嗎?”
徐蕊問道。
她說話看似很溫柔,實則蘇云在她身上,看不到半點對生活的期盼。
“這祭祀山神求雨,能有用?雨也不歸這玩意兒管吧?”
“有吧…反正每次獻(xiàn)祭一個女人后,用不了多久就會降雨?!?/p>
“這習(xí)俗已經(jīng)保持很多年了,我母親都是因為這個而失去生命的,我姐姐也一去不回,至今沒有音訊。”
徐蕊眼中多了幾分悲涼。
曾福幾個面面相覷,眉頭緊皺。
“還要失去生命?用活人獻(xiàn)祭?”
“那這不是封建迷信嗎?你們?yōu)槭裁床粓蠊??讓官府來人工降雨啊!?/p>
徐蕊冷笑一聲:“有什么用,人工降雨還得有雨云才行?!?/p>
“你看看這晴空萬里,像個大火爐哪來的雨云?”
曾福啞了。
作為頂級官員,他可不管有沒有雨云。
有什么命令直接發(fā)布,能不能干成那是下面人的事。
干成了獎勵幾句好話,干不成擼掉換人。
蘇云擺擺手:“來都來了,那我們跟你一起吧!”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山神這么大排場,居然還要女人獻(xiàn)祭。”
“也許山神搞不定的事,我能幫你們搞定弄來雨,也不一定呢!”
徐蕊不以為然。
一個年輕小伙子,哪里能帶來降雨?
真當(dāng)自已是龍王爺?shù)挠H戚了?
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點頭讓他們跟上。
“無所謂了,到時候你們看著,別亂說話就行?!?/p>
看到蘇云要插手這事,月下竹一臉譏諷。
“作秀,虛偽!假惺惺的真是讓人惡心想吐!”
“一個只知道殺人的人,還會救人?”
蘇云淡淡看了她一眼:“是鞭子還沒嘗夠?我做了多少善事,豈是你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