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等長到六十再開,再說了他現(xiàn)在聽不聽得到影響不大,如果將來有能力我自會用他。
沒有能力,那就是普通親戚處著就行?!?/p>
【你二嬸是五十四,也不開?好歹比孫氏的二十強多了?!?/p>
「孫氏那能一樣嗎,不開心聲,她都不知道自已錯過了什么,這等于殺人不誅心,我們能痛快?
再說了她的不是都讓你關(guān)上了嗎,報復(fù)完了,她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聽。
快過年了家里人也沒有人提起她,應(yīng)該是讓她莊子上過年的意思,挺好,回來我也會覺得膈應(yīng)。」
【膈應(yīng)你怎么還留著她?】
「小珠子,你這就不懂了吧,報復(fù)的最高境界就是在有能力的時候讓你的仇人生不如死。
我和她沒有什么大仇,但是她對小丫頭太過冷漠無情了些,就該嘗嘗被人冷漠對待的滋味。
還有于欽淳,他也不無辜,所以孫氏必須活著,不然他豈不是又是自由身,以于家現(xiàn)在的勢頭,說不定還能再娶個美嬌娘回來。
那可不行,這倆人就該鎖死,糾纏一輩子。
當(dāng)然沒有能力時還是肉體毀滅最干凈,那時千萬別猶豫,反派死于話多,報仇也是,遲則生變?!?/p>
【哈哈哈,宿主,你果然沒有放過他,我看你不聲不響的以為你原諒他了呢?!?/p>
「我有什么好原不原諒的,我又不在意他們,只是如果來的是那個小丫頭,有這樣的父母,還真的會活在于寧柔的陰影里。
被自已的親生父母和兄弟各種漠視與冷待,說不定還真的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p>
【咦,你二嬸這一會好感度長了一分,心聲不開?女士沒有優(yōu)先權(quán)?】
「系統(tǒng),你是不是中了水藍(lán)星網(wǎng)絡(luò)的毒?
在我這里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如果真要分的話,只有有用和無用的區(qū)別。
當(dāng)然我們是功德系統(tǒng),要適當(dāng)?shù)耐槿跽?,恩,這個時代的女性偏弱,可以適當(dāng)幫助一下。
但是我二嬸不同,她可是高官富太,不在我們需要傾斜關(guān)注的名單中?!?/p>
【好吧,我數(shù)據(jù)里下載了太多這種東西,我…我慢慢清掉。】
一人一統(tǒng)嘀嘀咕咕的時候,一盤盤熱氣騰騰,香氣誘人的菜已經(jīng)被擺上桌。
于府現(xiàn)在全家老小都愛上了炒菜,這一桌子十幾個菜除了湯和兩個燉菜,其他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炒菜。
于二叔一家還是第一次吃炒菜,第一口就驚為天人!
四口人除了于二嬸還在顧及著餐桌禮儀,另外三口已經(jīng)吃的頭都不抬。
尤其是于博明,正是能吃的時候,大塊的紅燒肉,一口一塊,幸好今天裝紅燒肉的碗是宮里送來的,夠大,盛的多,不然就他這個造法,都不一定夠他吃的。
「小珠子,我二堂哥是怎么死的?」
系統(tǒng):你禮貌嗎,在一家團圓,最高興的時候問人家兒子/孫子是怎么死的?
這一家人吃了你的菜,真的是沒有一口是白吃的!要不是有好身體扛著,這一天天的誰受得住。
于崇山聽見孫女的心聲,第一眼就望向兒子一家,只見二兒媳婦神色如常。
被談到生死大事的二孫子也還在努力干飯,眼里只有紅燒肉,酸菜魚,辣子雞……
反正眼里都是吃的,說明這母子倆應(yīng)該沒有聽見孫女的心聲。
二兒子有他事前在書信里隱晦的提醒,面上還算鎮(zhèn)定,只是握筷子的手微微收緊,指節(jié)都白了,這是聽見了!
二孫女驚恐的抬頭,想說話,卻張了幾次嘴都沒有說出口,于崇山暗道果然如此。
他們君臣也是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只能和聽見心聲人交流這個問題。
聽不見心聲的人,他們想和對方說,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強行想說,就會出現(xiàn)窒息甚至瀕死之感。
要不是那三個倒霉蛋同僚,他們可能還要很久才會發(fā)現(xiàn)這個變化。
為了搞清楚心聲的事情,陛下特地請來了德高望重的玄明子道長,道長跟著連續(xù)上了幾天朝,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現(xiàn)在是舊的問題還沒有弄清楚,新的問題又再次出現(xiàn)。
道長給出的結(jié)論就是,聽得見與聽不見全看天意,當(dāng)然如果能對少師多一些敬意,聽見的概率會更大。
反之毅然,那三個倒霉蛋同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們家也有,就是三房的兩個孫子,他們在短暫聽到浮光的心聲后,就再也沒有聽見過。
大房的三個孫子都去了書院,不知道有沒有變化,家里,除了這兩個,就是四房的夫妻倆都還是正常能聽見。
最后玄明子大師說這事大衍之幸,陛下之幸,也是他們這些人之幸事。
沒有小仙君,他們所有人,除了死的早的,都將經(jīng)受戰(zhàn)亂之苦,所以,陛下和大衍要待之以恭事之以誠。
當(dāng)時于崇山聽了心里就暗笑,玄明子大師在看到他活蹦亂跳的小徒弟百意時,就是孫女的擁躉了,陛下找他解決問題,他肯定是偏向著浮光來說。
二孫女已經(jīng)被老妻暗暗的安撫好,兒子的臉色也慢慢緩了過來。
【你二哥在原歷史線上會在這次雪災(zāi)中被亂民打斷腿,還是治不好的那種,自此他陽光開朗的性子一天天沉默陰郁起來。
最后還和未婚妻退了婚,大衍滅亡時,沒有跑掉,被亂刀砍死?!?/p>
咣當(dāng),于寧萱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于二嬸讓丫鬟幫忙把勺子拿去換,望了眼家里人,嘴上責(zé)怪道“你這丫頭,怎么毛毛躁躁的,這馬上要嫁人的年齡了,還這么毛躁,到了婆家該如何是好。”
于老夫人笑著道“老二媳婦,無妨的,二丫頭這是舟車勞頓還沒緩過來呢,等過兩天就好了。”
隱在桌子下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微微發(fā)顫且冰涼的手,示意她安心。
「二叔一家也在災(zāi)民叛亂中被波及了?其他人沒事吧?」
【如果沒有你的出現(xiàn),你二叔一家會一直在外任職,直至十年后大衍滅國。
今年這次雪災(zāi)他任職的益州剛好在趙家族地,趙家在引西羌人劫掠之時,你二叔一家比較幸運的躲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