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本以為要去住院部的,但接到了丈母娘的電話后,最后在門診室這邊就找到了葉文雪母女。
葉文雪的右腿上被擦傷了一大塊,不過已經(jīng)做了處理,秦海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丈母娘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葉文雪走出門診。
秦海看了葉文雪一眼,忽然感覺有些好笑,但想到葉文雪的脾氣,又想著小姨子畢竟是為了去接童童才受傷的,趕緊忍住了。
他看了四周一圈:“那個撞到你的小朋友呢?”
葉文雪道:“就一小屁孩兒,他自己也被嚇得不輕,反正也沒什么大事,我讓他走了?!?/p>
聞言,秦海不由得琢磨著,這個小姨子是不是喜歡小奶狗啊,她對童童也是這樣,若不是童童已經(jīng)到了快要上小學(xué)的年紀,葉文雪恨不得每天晚上抱著童童睡覺。
這時,丈母娘看著秦海說到:“小海,你幫忙看著她一下吧,我得回去了,家里還燉著湯呢,今晚來吃飯啊...”
丈母娘著急忙慌的趕過來,只是聽葉文雨說葉文雪出了事,她當(dāng)真以為自己的小女兒出了什么大事。
結(jié)果到了才發(fā)現(xiàn)葉文雪也就只是擦傷而已,于是家里那鍋湯的重要性瞬間超越了親閨女。
秦海笑著點頭:“行,媽您先回去吧,我?guī)е⊙┗厝??!?/p>
“辛苦你了小海...”丈母娘說了一句,隨即又急匆匆的離開了醫(yī)院。
秦??戳艘谎圩谝巫由系娜~文雪:“能走嗎,要不要我去給你租一輛輪椅?”
葉文雪也是頭犟驢:“擦傷而已,我還沒那么嬌氣?!?/p>
說著,她就要站起身,給秦海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健步如飛。
結(jié)果剛站起來,貌似就牽動到了傷口,立馬俏臉一變,唉喲一聲就往前撲了出去,剛好摔進了秦海懷里。
秦海幾乎是下意識的接住葉文雪的,不然這姑娘說不定又會添新傷。
情急之下,秦海也沒有注意什么姿勢,條件反射一般伸手接住了葉文雪,結(jié)果雙手就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或許是出于男人的本性,摸到了軟乎乎的東西,秦海就無意識的捏了捏。
下場可想而知,醫(yī)院走廊上,瞬間響起了葉文雪的尖叫聲:“秦海,你個臭流氓,你的手在干什么?”
秦海被嚇了一大跳,趕忙將葉文雪放在了椅子上,嘴角抽搐道:“我如果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葉文雪的臉蛋已經(jīng)快要比蘋果還要紅了:“你摸就摸了,居然還捏,你還說不是故意的?”
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葉文雪似乎忘了自己的腿上還有傷了,居然一腳就朝秦海踹了過來。
秦海趕忙跳開,躲過了這一記狠辣的斷子絕孫腳,只不過,下一秒,葉文雪的表情又開始扭曲了起來,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秦海低頭一看,雙目頓時一跳,原來葉文雪這一腳成功牽動到了傷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殷紅的鮮血滲出了白紗布,看得秦海都替葉文雪感覺到痛。
“行了,別鬧了?!?/p>
秦海瞪了葉文雪一眼,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白紗布的一角,看了一眼傷口的情況。
葉文雪還想要掙扎,似乎是被秦海抓住腿讓她很不適應(yīng),可是此時的秦海異常的認真,根本不讓葉文雪有掙扎的機會,幾乎將她的一條腿完全控制住了。
葉文雪見掙扎無果,最后只能紅著臉不動了。
這時候秦海發(fā)現(xiàn),葉文雪這傷其實并沒有那么輕松,掉了一大塊皮,血淋淋的。
“醫(yī)生處理后感染倒是不至于,可是我感覺恢復(fù)了之后你這地方會有一大塊傷疤?!鼻睾0櫭嫉?。
聞言,葉文雪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不...不會吧...我不要,我不要留疤!”
葉文雪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雙腿,又長又直,平時也毫不吝嗇將雙腿展示出來,一到夏天就喜歡穿著短褲,回頭率超高。
現(xiàn)在秦海告訴她,這傷恢復(fù)了之后也會出現(xiàn)留疤的情況,當(dāng)時就給這姑娘嚇唬住了。
秦海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掉了這么一大塊皮,不留疤貌似不太現(xiàn)實?!?/p>
葉文雪瘋狂搖頭:“我不信,醫(yī)生剛才說了,不會留疤的。”
秦海想了想:“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醫(yī)生也擔(dān)心你知道留疤之后會鬧起來,他怕你把他的門診室砸了,才會這么說的?”
說完,秦海站了起來,卷起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了小腿肚子上的一塊疤,
“你看吧,這是我小時候調(diào)皮翻墻的時候留下來的,當(dāng)時我的傷口還沒有你這么嚴重,結(jié)果也留下了這么一大塊疤?!?/p>
秦?,F(xiàn)身說法,更是讓葉文雪崩潰了,只見秦海腿上的這塊疤雖然不大,但卻特別的明顯。
雖然男女之間或許有些詫異,可是秦海都說了,他當(dāng)時受的傷并沒有葉文雪這么重。
一時間,這個長腿漂亮姑娘急得都快要哭了:“那怎么辦啊?”
傷情雖然不嚴重,但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留疤卻是要比傷情本身嚴重多了,甚至已經(jīng)到了天都快塌下來的地步。
秦海搖頭,無可奈何:“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現(xiàn)代的醫(yī)學(xué)技術(shù),祛疤應(yīng)該還是能做到吧,我覺得也不用太著急了...”
一邊說著,秦海也在一邊觀察著自己腿上的那條疤痕。
二十多年過去了,這道疤依然清晰無比,一摸上去,秦海似乎就能真切的感受到當(dāng)初受傷的時候是什么感受。
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用在乎這么多,可是葉文雪不一樣啊...
然而,就在秦海抹著自己的傷疤感慨回憶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突然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