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沒有人可以給你貼上標簽,沒有人可以定性你是哪種性格,必須做哪些事。
阮南音這樣直罵顧景年,可不覺得這不像她。
她表現(xiàn)出什么樣子,她就是什么樣子。
從容淡定,冷靜理性的自已她很喜歡。
這樣直懟渣男,毫不客氣,在男人看起來甚至是潑婦的樣子,她也很喜歡。
潑婦早就不是個壞形容詞了。
他們想規(guī)訓女性成為順從的綿羊,所以一旦有女孩兒奮起反抗,據(jù)理力爭,大聲反駁就要被說成是潑婦。
那好,那她就當潑婦,就當就當。
發(fā)完了消息,阮南音直接就不搭理對方了。
就讓顧景年去想吧,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她到底怎么了,受盡折磨才好。
轉頭阮南音給自家媽媽發(fā)了消息:【媽媽,我這邊先關機了哦。顧景年要是去跟你道歉,你就接受就好,那是他該做的。要是他不去,那就隨便他愛怎樣怎樣,不要管他。】
說完阮南音就關了手機。
紅綠燈停了,裴之影伸大手輕輕揉了下她的發(fā):“沒事?”
阮南音笑一笑:“沒事,心情正好呢。”
裴之影點頭,稍微放心了一些。
其實不用猜也知道,事情肯定和顧景年脫不了干系。
這個顧景年——
南音回家和家里人過假期本來是開心的事,他來添什么亂。
裴之影想,一定是因為自已沒有揍他一頓。
所以他暗戳戳的一直在挑釁。
此時被罵懵了的顧景年:TMD六月飛雪都沒我冤枉。
他家里,顧母還在念叨:“我知道你和那丫頭從小就好,但你也不能事事都叫她拿捏你,事事都縱著她,你要是不留個心眼,以后結了婚,可有你受的。過日子不是談戀愛,娶妻娶賢……”
顧景年已經(jīng)全然聽不進去了。
他的天塌了。
阮南音罵他,罵他……
她第一次對自已這么兇。
“景年,景年我和你說話。景年你……怎么哭了?”顧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
顧景年趕緊起身,窩窩囊囊道:“看東西看的,媽,我先、先出去了?!?/p>
然后顧景年渾渾噩噩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么,又跑到隔壁去拿了兩個禮盒出門了,一路匆匆去了阮南音家。
嗯……
咱就是說,如果這么慫的話,一開始干嘛找事?
阮南音在午飯之前被送到了小區(qū)。
裴之影停下車:“我記得你和顧景年是一個小區(qū)來著,我不方便進去,就送你到這里吧,回家好好休息?!?/p>
阮南音看他:“你外婆離這里近嗎?你國慶都在這邊?”
裴之影淺笑:“希望我在這兒?”
阮南音湊上去親了親他唇角:“想試試看在這邊偷情的感覺?!?/p>
裴之影被撩的瘋狂心動,反客為主的深吻她:“那我不走,隨叫隨到,等你返校我再……帶你走。”
一想到這里,裴之影又又又爽了。
想到他這幾次,都是從顧景年眼皮子底下?lián)屓?,他就爽?/p>
而且以后,他還要無數(shù)次,從顧景年那里,把阮南音帶走。
室友,天意漸涼,希望我送的綠帽子,能暖你心窩。
顧景年:你純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