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楊飛嘴角上揚,笑了起來。
自家這老婆果然出來武盟的長老身份之外,還有更神秘的特殊身份。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屬于軍武吧。
就是不知道她在軍武部的地位有多高。
羅平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神情一變。
他既然認識楊飛,又豈能不知道楊飛和秦艷陽的關(guān)系?
只所以敢來緝拿楊飛,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動作夠快,只要楊飛被成功緝拿,就算秦艷陽職位高于自己,到時候自己也可以不買賬。
可他沒想到秦艷陽來的這么快。
心驚之余,羅平果斷下令道:“拿下!”
話音落,他身邊又沖出四人,一共八人向楊飛快速沖去。
楊飛瞇眼盯著這八人,神情略微凝重。
這些人的戰(zhàn)力對他而言倒不算什么,可他們手中的武器明顯是特質(zhì)的,威力只怕不弱于狙擊槍,狙擊子彈對他來說還是有致命威脅的。
如果是面對一兩名狙擊手的鎖定,楊飛還不懼,自信能避開,可在這狹小空間內(nèi)面對八名手持特殊器械的軍武高手,他真的感受到了一定壓力。
正常情況下,其他先天境只能逃,以游擊戰(zhàn)術(shù)逐一擊破才有勝算,否則正面抗衡,必死無疑!
這就是國家真正的底氣所在啊。
否則神州武界武者數(shù)量眾多,真的依靠武盟去約束管理,遲早會出問題。
而國家能放任武者成長壯大的底氣,便是因為軍武部的存在。
面對軍武部這樣的強大戰(zhàn)力,武者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不過楊飛自己面對這種陣容,卻絲毫不懼。
他有強大的自信可以讓這些人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楊飛那八人圍住楊飛,準備對楊飛動手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冷哼重重傳來。
下一瞬,一道魅影出現(xiàn)在羅平身后。
羅平神色巨變,雙手快速從風衣中探出,渾厚的掌力拍向身后。
但他卻拍空了。
只見那魅影一閃,避開了他攻擊的方位,下一刻便一把抓在了羅平的脖子上。
嘩啦!
隨著羅平被人捏住脖子,圍住這里的另外十二名軍武高手的槍械齊刷刷的移動,同時對準了來人。
來人正是秦艷陽。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鏤空針織衫,下身是一條淺色牛仔褲,腳上穿著帆布鞋,一頭秀發(fā)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在腦后,干練灑脫。
只見她一手捏著羅平的脖子,面對移動過來的槍械威脅,她視若未見,一雙明亮的眸子中迸射出兩道寒光,抬手將羅平舉起,然后下壓。
羅平的身軀就這樣狠狠的被摔打在地上。
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羅平體內(nèi)雖有護體罡氣,更穿著軍武部特質(zhì)的具有高強度防御效果的內(nèi)襯夾克,卻依然無法承受秦艷陽這一擊的威力。
秦艷陽抬腿,一腳踢在羅平的身上。
羅平身為獨一檔戰(zhàn)力的強者,結(jié)合軍武部配備的武器裝備,單對單的情況下,即便是先天境亦要畏懼三分。
可秦艷陽卻突然出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在這樣的情況下,裝備沒能發(fā)揮出效果,羅平就像是軟柿子一樣,只能任其宰割。
只見羅平的身體被秦艷陽一腳踢中之后,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下來。
他又噴了一口濃濃的鮮血,已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
羅平羞惱萬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艷陽怒道:“混賬,你……”
秦艷陽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下一瞬,羅平的身軀又飛了出去,轟隆一聲砸破了背后十多米遠的一面墻壁。
磚瓦飛濺之中,羅平狼狽不堪的從那邊爬了起來,再望向秦艷陽的時候,滿臉怨恨之中,眼神之中卻又帶著深深的忌憚與恐懼。
這女人真的邁入先天境了,竟強悍到這種地步,雖說是突襲自己,但自己卻在她手底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說來話長,實則從秦艷陽出現(xiàn)對羅平動手,到現(xiàn)在羅平連續(xù)兩次被暴揍,用時卻不超過十秒鐘。
看著羅平被秦艷陽暴虐,他帶來的那些軍武部屬下紛紛將槍口移動,對準了秦艷陽。
似乎只要羅平下令,他們就會果斷將其射殺。
秦艷陽眉頭一皺,目光凌厲的掃了一圈,淡淡道:“怎么,你們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被秦艷陽目光一掃,這些人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更是不約而同的將槍口下沉。
剛才的舉動,不過是本能反應(yīng)。
可認清了秦艷陽是誰之后,這些軍武部成員卻沒有一人敢亂來。
即便是羅平的心腹屬下,亦是不敢在羅平下令之前動手。
這位可是秦家的大小姐。
非但如此,她還是軍武部副部長,曾經(jīng)更是訓練過他們的教官之一。
可以說在軍武部秦艷陽是比較特殊的存在,更因為她年輕,還是超級大美女,所以便成為絕大多數(shù)軍武部成員心目中的白月光。
哪怕秦艷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公開說明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她在軍武無數(shù)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依然無法撼動。
除此之外,秦艷陽剛剛展現(xiàn)出的強大實力,更是威懾這些軍武成員的最大武器。
誰敢保證自己可以殺死秦艷陽?
一旦出手,卻又沒能將其擊殺,后果可想而知。
見那些軍武部成員將槍口移開,秦艷陽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羅平身上,淡淡道:“羅平,你私自調(diào)動二十名軍武部成員,可有向我請示過?”
羅平體內(nèi)氣血翻騰,苦悶不已。
他這內(nèi)傷沒有三五個月是養(yǎng)不好了,最重要的是,自秦艷陽出現(xiàn)之后,自己帶來的這些算是心腹的部下竟然沒有一人敢對她動手。
他明白,今日將楊飛緝拿的事情是徹底黃了。
掙扎著站起身來,羅平神情凝重的望著秦艷陽說:“今日之事,我是接到上級命令行事?!?/p>
“你在跟誰說話?”秦艷陽目光一冷,呵斥道。
羅平嘴角一抽,一張臉瞬間憋成豬肝色。
他掙扎了許久,面對秦艷陽那越來越冷的眼神,不得不低頭服軟,恭敬道:“報告長官,軍武部江南郡副千戶羅平奉命行事,冒犯之處還請見諒?!?/p>
“我死了嗎?”秦艷陽冷冷問道。
羅平額頭上開始冒汗。
按照規(guī)矩,他在江南郡行事,必須向江南郡駐守的軍武最高指揮官請示,而現(xiàn)在江南郡駐守的軍武最高指揮官,正是秦艷陽。
秦艷陽問她死了沒有,就是在質(zhì)問他,既然她沒死,為何這件事不向她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