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神州能這么順利的恢復(fù)統(tǒng)一,團結(jié)和睦,楊飛內(nèi)心深處絕對是高興的。
他之所以產(chǎn)生失落的情緒,是因為自己沒能在這件大事上做出點貢獻(xiàn),沒能幫上秦艷陽的忙。
更重要的是,沒能借此機會在秦艷陽心中留下深刻印象,讓她感激自己,從而原諒自己那一點點小錯。
嗯,就是小錯。
到現(xiàn)在為止,楊飛依然認(rèn)為與童云姝之間的事情只是一個小小的犯錯,并非不能原諒。
現(xiàn)在神州一統(tǒng),秦家對神州已經(jīng)擁有著絕對的掌控,以秦艷陽的性格,只怕她接下來要一心搞事業(yè),很難原諒自己了。
楊飛內(nèi)心拔涼拔涼的,感覺錯失了這次機會,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下一個契機爭取秦艷陽的原諒。
在秦懷安的再三確認(rèn)下,楊飛、許劍以及王雷確認(rèn)了神州已經(jīng)恢復(fù)一統(tǒng)的事實。
許劍和王雷望向楊飛,這幾日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回神州,途中楊飛給他們說過借此機會爭取獲得秦艷陽原諒的事情,二人也覺得只要辦成這件事,秦艷陽必定對他心存感激,再加上夫妻二人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只要楊飛不要臉一點,死纏爛打,遲早能得到秦艷陽的原諒。
現(xiàn)在好了,錯失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秦懷安雖然年事已高,但作為過來人,他對感情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見楊飛有些失落的表情,先是一愣,繼而便明白過來,知道楊飛在打什么算盤。
內(nèi)心不由得一陣輕笑,秦懷安對楊飛這種一門心思想要討好自家孫女,想要夫妻重歸于好的態(tài)度,還是很滿意,很認(rèn)可的。
作為男人,他對楊飛犯下的過錯比較能原諒,但他又知道自家寶貝孫女的倔脾氣,此刻見楊飛如此神情,他拍拍楊飛的肩膀,鼓勵道:“別放棄,我相信你對艷陽的感情是真,她對你,也絕對是動了真情的,像她那樣的性格,這輩子也只會對一個男人動情,所以你還有機會的?!?/p>
楊飛聽了心里好受了許多,同時也有些感動,望著秦懷安道:“謝謝爺爺,我的確做了對不起艷陽的事,傷害了她,您還能原諒我,我……真的很感謝?!?/p>
秦懷安道:“你與童家那丫頭的事情……也不全是你的錯,何況當(dāng)時你與艷陽的結(jié)婚,并沒有夫妻之實,更沒有夫妻感情。真要計較起來,要說錯,你就錯在對她隱瞞。”
楊飛嘴角一抽。
許劍和王雷臉上的肌肉也抽動了一下,二人將頭扭向一旁,裝模作樣的望向別處。
這小子能不隱瞞嗎?
他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碗里的舍不得放下,鍋里的更舍不得丟棄。
要是不隱瞞著,后面能吃著鍋里的秦艷陽嗎?
男人都懂。
秦懷安見楊飛這個表情,似乎也想到了根源,不禁冷哼了一聲。
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啊。
他秦懷安年輕的時候也很招女人喜歡啊。
唯一的區(qū)別是,他當(dāng)年能很好的解決這種問題。
當(dāng)然,那也是時代不同,那個年代的女子,骨子里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獨立。
而且楊飛運氣也太好了,遇上的是自家那傲嬌到骨子里的孫丫頭。
這事……算了,還是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折騰吧。
思及此,秦懷安話鋒一轉(zhuǎn),道:“你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商量一個合適的方案,然后告訴隱門之人?”
楊飛點頭道:“沒錯。此事必須早點商議清楚,否則隱門那些強者都是急性子,暴脾氣,他們一旦等不及了,一股腦兒的全部出來之后,只怕會與世俗法規(guī)產(chǎn)生巨大沖突?!?/p>
秦懷安神情凝重道:“嗯,那些人自由散漫慣了,忽然要讓他們接受世俗律法約束,很難。而且隱門之眾多達(dá)數(shù)百萬,這要是一下子全部出來,會給整個神州帶來巨大的沖擊,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禍起蕭墻,令神州崩塌。這比外族入侵的危害一點都不小?!?/p>
“是的。”許劍說道:“此事必須盡快敲定下來。我覺得先盡量給予他們寬松的條件,然后找個相對獨立的地方,將數(shù)百萬隱門之人安頓下來,先不要讓他們與外面的人大面積接觸,要有一個適當(dāng)?shù)倪^渡緩沖,讓世俗百姓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也要讓隱門武者多了解世俗法則法規(guī),慢慢兼容。”
王雷緩緩點頭:“許前輩說的對。”
楊飛也認(rèn)為許劍這個說法很合理,望向秦懷安。
秦懷安道:“此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這樣,我馬上與其他高層開一個視頻會議,盡快擬定一個方案出來。”
說完,他便要去忙事,楊飛忍不住道:“爺爺,前段時間那些人呢?”
許劍和王雷也期待的望著秦懷安。
許劍現(xiàn)在是端木成的肉身,有老婆有孩子,這位實際年齡超過一百三的老家伙,現(xiàn)在對木素菁這位妻子產(chǎn)生了某種別樣的情愫。
王雷就更不用說了,戚紅苕可是他當(dāng)初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二人在危難時刻重逢,一路上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同生共死,情比金堅,正處于熱戀狀態(tài),如今數(shù)日不見,有種如隔三秋的濃濃思念。
秦懷安看了楊飛一眼,哼道:“你確定要去見她?”
楊飛硬著頭皮道:“對不起爺爺,雖然這樣會讓你心里不爽,但我不能欺騙你,我不可能放著童云姝不管的。”
秦懷安冷笑一聲:“你倒是重情重義了,但這樣一來,今后艷陽那邊只怕會更難?!?/p>
楊飛心頭一沉,也明白秦懷安的提醒很對,但他不可能放棄童云姝的。
這兩個好女人,他楊飛一個都不會放手。
對于事業(yè),楊飛沒有太大的野心,或許對秦艷陽和童云姝這兩個女人的不放棄,就是他作為男人最大的野心與執(zhí)著吧。
秦懷安叫來副官,讓他帶著楊飛三人去童云姝、戚紅苕以及那些上次被他們護送出來的隱門眾人居住的地方。
這些人暫時都留在昆侖山臨時特殊基地,行軍帳就是臨時住所。
楊飛直接來到了童云姝單獨居住的營帳。
至于王雷和許劍,當(dāng)然是找他們自己的女人去了。
見到楊飛安然無恙的回來,童云姝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另一邊,秦懷安回到總指揮部之后,立馬聯(lián)絡(luò)上帝京那邊,所有身居要職的高層大佬全部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召開電話視頻會議。
秦艷陽與寧書城赫然在列。
原本這種事情都是由偏文職的大佬們商討,但現(xiàn)在,卻幾乎都是軍中大佬。
這也預(yù)示著神州進入了軍管一切的特殊時代。
全球各大強國,幾乎都進入了這種特殊時代,整個地球都邁入了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