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冠眉頭深鎖,臉色凝重。
難道今天,真要向上官家低頭?
“虎威將軍,有話好說,咱們沒必要這么大動干戈?!?/p>
見勢不妙,曹軍立刻站起身打圓場。
如今曹家大勢已去,不想遭受滅頂之災(zāi),只能服軟了。
“要跟我好好談可以,但現(xiàn)在,我要多加一個條件?!鄙瞎嬴櫟牡馈?/p>
“什么條件?”曹軍追問。
“我要這小子的命!”
上官鴻突然一指陸塵,語出驚人。
一個賤民,居然敢挑釁上官家的威嚴,那就得付出代價。
今天,他要殺雞儆猴!
“這……”
曹軍面色一僵,目光下意識看向了旁邊的曹冠。
后者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鴻!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時,曹宣妃終于忍不住了。
“犯了錯,就得承擔后果,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上官鴻冷淡的道。
“你……”
曹宣妃俏臉生寒。
“看來陸塵這家伙,是真的死定了?!?/p>
人群中,朱晴不禁感嘆一聲。
“哼!敢跟虎威將軍叫板,這就是下場!”鄭建冷笑。
“說到底,都是自作自受?!绷_通有些幸災(zāi)樂禍。
“上官鴻,要我的命,恐怕你還沒這個本事?!标憠m面不改色。
“怎么?你以為今天,還有誰能救你嗎?”上官鴻冷冷的道。
其話音剛落,一名士兵突然神色慌張的跑進門。
稟告道:“總兵!不好了,有一支護衛(wèi)隊沖進來了!”
“哼!大驚小怪的干什么?沒看到我跟虎威將軍在這嗎?”
馬衛(wèi)國臉色一板:“別說是區(qū)區(qū)一支護衛(wèi)隊,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把人給我轟走!”
“轟、轟不走,那些都是總督府的親衛(wèi)?!笔勘迒手?。
“總督府的親衛(wèi)算什么?我……”
馬衛(wèi)國話說一半,突然僵住,仿佛被人遏住了喉嚨。
總督府?親衛(wèi)?
不會吧?難道總督大人都到了?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只見門口突然走進一人。
那是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目英武,腰桿筆直,不怒自威。
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夏……夏總督?!”
馬衛(wèi)國一見,瞬間變了臉色。
“夏總督!竟然是夏總督!”
“我的媽呀!連一省總督都到了,難道是天塌了不成?!”
“到底是誰?居然能請動總督大人出面?!”
當中山裝男子進門后,整個現(xiàn)場都炸開了鍋。
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一省總督,執(zhí)掌整個南省軍政大權(quán)的人物!
官居一品!
真正的封疆大吏!
屬于跺跺腳,都能讓省城地動山搖的存在!
什么馬總兵,虎威將軍,在其面前,都完全不夠看。
“總督大人怎么來了?不會是上官鴻請來的吧?”
“完了完了……這下咱們曹家,是真的沒救了!”
“這可是南省官方第一人吶!誰能與其抗衡?!”
曹家陣營一片轟動,一個個滿臉絕望,驚懼不已。
一省總督,曹家顯然高攀不起。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對方是上官鴻的援兵。
此刻,不只是曹家人轟動。
上官鴻也是面露驚訝,不明所以。
他與夏總督,好像沒什么交情。
“竟然是他?”
見到來人后,一直風輕云淡的陸塵,都不禁為之動容。
并非驚訝對方的官職,而是這位迎面的總督,他剛好認識。
正是夏若云的父親——夏永康!
前幾天醫(yī)院相遇,他并不知道夏永康的身份。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品總督,執(zhí)掌整個南省的封疆大吏。
“呦!總督大人,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短暫的愣神后,馬衛(wèi)國立刻笑瞇瞇的迎了上去。
眼前這位爺,那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馬衛(wèi)國,我剛剛聽你說,好像要把我的人轟走?有沒有這回事?”夏永康淡淡的問道。
“誤會……都是誤會!”
馬衛(wèi)國賠著笑:“總督大人的親衛(wèi),我迎接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敢轟走?”
“是嗎?”
夏永康四處瞥了一眼:“那你帶這么多人過來,算什么意思?”
“這……”
馬衛(wèi)國面色一僵,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
他總不能說,幫助上官鴻欺壓曹家吧?
“總督大人,不知您大駕光臨,所為何事?”上官鴻開口解圍。
“怎么,我去哪里,還需要向你報備嗎?”夏永康反問一句。
“不敢?!鄙瞎嬴櫸⑽⒌皖^:“我只是好奇而已?!?/p>
“聽聞曹族長今日大壽,我專程過來賀壽?!毕挠揽道事暤?。
“賀壽?”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曹冠身上。
難道曹家,跟總督大人都有交情?
“老、老三,總督大人真是你請來的?”曹軍聲音都開始發(fā)顫。
“我……”
曹軍一時語塞。
他要有這個本事,哪還會懼怕上官家?
但剛剛總督的話,又明顯是在為曹家撐腰。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能請動總督大人出面?
“馬衛(wèi)國,你今天過來,應(yīng)該也是賀壽的吧?”夏永康突然問道。
“啊?”
馬衛(wèi)國一愣,旋即點點頭:“噢對對對……賀壽賀壽!”
曹家有夏總督撐腰,他哪還敢造次?
只能借坡下驢,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那你呢?”
夏永康目光一轉(zhuǎn),又看向了上官鴻。
帶著幾分壓迫感。
“回總督大人,我一是賀壽,二是迎親?!鄙瞎嬴櫤苤卑?。
“迎親?迎哪門子親?”夏永康追問。
“我與曹家早早訂了婚約,今日,正是履行的婚約的日子。”上官鴻回道。
“哦?有這回事?”
夏永康順勢看向了曹冠。
“以前確實有婚約,但現(xiàn)在出了點問題,所以婚約一事,得從長計議?!辈芄谌鐚嵉?。
“有問題那就坐下來好好談,為何搞得這么劍拔弩張?”夏永康頗為不滿。
“不是我不談,而是曹家不給面子?!鄙瞎嬴櫟?。
“婚姻一事,講究你情我愿,你公然帶兵逼婚,豈不是強盜行為?”曹宣妃突然嬌喝道。
“說得不錯,男女婚事,得雙方同意,人家不愿意嫁,你不能逼?!毕挠揽当硎菊J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