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臥室的大床上，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曖昧的氣息。
顧燭閉著眼，呼吸平穩(wěn)，雙臂如同最堅固的港灣，將樸敏英和崔允素擁在懷中。
兩個女人也早已沉沉睡去，臉上帶著疲憊后的滿足。
突然，“嗡嗡——嗡嗡——”
一陣細微的震動聲在寂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打破了寧靜。
床頭柜上，顧燭的私人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清晰地顯示著來電人的名字——泰妍。
震動聲似乎驚擾了熟睡的人。
樸敏英眉頭微蹙，眼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幾乎是同時，旁邊的崔允素也動了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眸子。
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那亮起的手機屏幕上。
看清來電顯示后，她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了然和戲謔。
她們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默契地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目光饒有興致地落在顧燭臉上，似乎很想看看他會如何應對。
顧燭仿佛沒有察覺到懷中女人的小動作，他依舊閉著眼睛，只是放在樸敏英腰間的手臂，幾不可查地收緊了一下。
手機還在執(zhí)著地震動著。
終于，他伸出手，拿起手機，動作從容地劃開了接聽鍵。
房間里很安靜，電話那頭的聲音，即使音量不大，也清晰可聞。
“歐巴？這么晚……打擾到你了嗎？”金泰妍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和試探，還有幾分掩飾不住的疲憊。
“還沒睡。”顧燭的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聽不出任何異樣。
樸敏英和崔允素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燭的側(cè)臉，耳朵也豎了起來。
她們很好奇，在她們兩人都在場的情況下，他會如何與電話那頭的金泰妍交流。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顧燭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他沒有追問，只是耐心地等待著。
懷里的樸敏英和崔允素也極其默契地保持著絕對的安靜，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過了幾秒，顧燭才再次開口，語氣依舊平靜：“怎么了？有事？”
“內(nèi)……”金泰妍似乎松了口氣，連忙說道，“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明天的MAMA頒獎禮……公司安排我們TTS去領(lǐng)獎。”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嗯？”顧燭似乎有些意外，“少女時代大隊不去？你們不是剛結(jié)束新專輯回歸期嗎？”
“公司安排的，說……其他人都有別的行程，時間沖突，調(diào)整不過來?！苯鹛╁忉尩?，語氣有些無奈，“雖然我們團體也獲獎了，但只能我們?nèi)齻€代表去。”
“這樣?！鳖櫊T應了一聲，表示理解，“什么時候？在哪里？”
“明天晚上，在香江亞洲國際博覽館。”金泰妍連忙回答。
顧燭似乎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日程，懷里的樸敏英和崔允素幾乎是同時，悄無聲息地湊近了一些，想要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惜他依舊平靜無波。
“我知道了。”顧燭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明天我會去后臺，不過可能要晚一點到?！?/p>
“真的嗎？！太好了！”電話那頭的金泰妍瞬間爆發(fā)出驚喜的歡呼，聲音都拔高了幾度，充滿了雀躍，“歐巴你一定要來哦！我會等你的！”
“嗯?！?/p>
“那……歐巴晚安，早點休息哦~Mua~”金泰妍毫不掩飾地在電話里給了他一個響亮的晚安吻，聲音甜得發(fā)膩。
“晚安。”顧燭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柜。
房間再次恢復了寂靜。
顧燭依舊閉著眼睛，仿佛剛才那通電話只是一個小插曲。
然而，他懷里的兩個女人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歐巴~你一定要來哦~我會等你的哦~Mua~”
樸敏英突然開口，惟妙惟肖地模仿著剛才金泰妍那甜得發(fā)膩的語氣和聲音，甚至連最后的那個飛吻都學了個十足。
她一邊說，一邊還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顧燭的胸膛，臉上帶著明顯的揶揄笑容。
顧燭猛地睜開眼睛，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帶著笑意的臉上。
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將樸敏英從懷里拎了出來，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腿上。
“呀！你干什么？！”樸敏英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
顧燭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了她挺翹的臀部上。
“學得挺像？”顧燭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看來，wuli敏英的模仿能力確實不錯?！?/p>
“唔……”樸敏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有些懵，緊接著，一股羞恥的熱意瞬間涌遍全身，臉頰爆紅。
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顧燭的大手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旁邊的崔允素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咯咯咯……敏英啊，讓你皮！”她笑得花枝亂顫，肩膀一聳一聳的。
顧燭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崔允素，眼神微瞇，“你好像也很閑？”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是誰一直在我胳膊上又掐又咬的？”
崔允素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她下意識地想要往后縮，卻已經(jīng)晚了。
顧燭空著的另一只手如同鐵鉗般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拽，也將她拉了過來，讓她以一個有些羞恥的姿勢趴在了樸敏英的旁邊。
“呀！顧燭！你放開我！”崔允素掙扎起來，反應比樸敏英要激烈一些，但同樣徒勞無功。
“啪！”
“啪！”
顧燭左右開弓，毫不偏袒地在兩個女人的臀部上各落下幾巴掌，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既能讓她們感覺到疼，又不會真的受傷。
“唔……嗯……”樸敏英畢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待遇”，每一次巴掌落下，都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陣壓抑又令人遐想的輕哼聲，身體也因為羞恥和輕微的痛感而微微顫抖。
崔允素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但依舊覺得臉上發(fā)燙，她咬著嘴唇，強忍著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身體的輕顫暴露了她的不平靜。
顧燭看著腿上兩個姿態(tài)各異、反應不同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他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喜歡看她們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不同于平日里的、脆弱又誘人的一面。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獨特的樂趣，也是一種……調(diào)教。
這場帶著懲罰意味的“游戲”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淺嘗輒止后，顧燭便松開了手。
樸敏英和崔允素立刻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飛快地從他腿上爬起來，各自縮到了床的另一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只露出一雙帶著羞惱和水汽的眼睛瞪著他。
顧燭看著她們倆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低低地笑了一聲，重新閉上了眼睛。
臥室再次陷入沉寂，只是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更加曖昧和旖旎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當?shù)谝豢|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時，顧燭準時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一眼身邊還在熟睡的兩個女人，她們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顯然昨晚消耗了不少體力。
他動作輕緩地下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邊的動靜，樸敏英和崔允素幾乎是同時醒了過來。
她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顧燭，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害羞或者不自然。
經(jīng)過昨晚的“深入交流”和早上的“晨練”，彼此間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們也跟著起身，自然地拿起各自的衣服穿上，動作流暢而隨意，等兩人洗漱完畢，走出房間時，廚房里已經(jīng)傳來了食物的香氣。
顧燭正系著圍裙，站在料理臺前，熟練地煎著雞蛋，旁邊的面包機也剛好跳起。
樸敏英和崔允素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去打擾他，走到餐廳坐下，等待著開飯。
不多時，三份熱氣騰騰的早餐被端上了桌。
依舊是簡單的煎蛋、培根、吐司和牛奶，但擺盤精致，香氣誘人。
三人安靜地吃著早餐，偶爾交流幾句，氣氛和諧而自然，仿佛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
吃完早餐，顧燭放下餐具，擦了擦嘴。
“我先去法院了。”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對著兩人說道。
“去吧去吧（走吧走吧）”樸敏英和崔允素點點頭。
顧燭沒有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公寓。
送走了顧燭，客廳里只剩下樸敏英和崔允素兩人。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我上午有個雜志拍攝，先走了。”崔允素率先打破了沉默，站起身。
“好的歐尼，路上小心?！睒忝粲Ⅻc了點頭。
崔允素拿起自己的包包，對著樸敏英笑了笑，也離開了公寓。
客廳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樸敏英獨自一人坐在餐桌旁，又喝了一口牛奶，目光有些放空。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如同電影片段般在腦海中回放。
羞恥、刺激、沉淪……還有早晨醒來時，看到他為她們準備早餐的那份……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這個男人，真是個毒藥。
她甩了甩頭，將那些紛亂的思緒拋開。
看了看時間，距離劇組通知的集合時間也差不多了。
她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換好衣服，也背上包，離開了公寓，驅(qū)車前往《記得-兒子的戰(zhàn)爭》劇組報道。
新的挑戰(zhàn)，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