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月聽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好點頭同意了。
反正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事情麻煩到林川。
“對了,我這還有一些古文藥方,需要你幫忙翻譯一下?!绷执▽⑹O碌墓啪矶冀唤o了她。
之前林川給的只是一部分,想要看看她到底能不能翻譯出來。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將內(nèi)容翻譯出來了,這讓林川信心大定,遂決定將整卷都交給她。
“沒問題!我明天晚上就交給你?!?/p>
看著沉甸甸的古卷,蓉月卻開心地笑了。
林川擺了擺手:“這你不用著急,半個月內(nèi)交給我就行,別耽誤你正常上課?!?/p>
“怎么會呢!一點都不耽誤。”
對于蓉月來說,這一點忙雖然報答不了當日的恩情,可卻也能讓她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
這一整天,蓉月都沒休息,甚至都沒來得及去吃一口飯,還是舍友幫忙送的飯。
舍友勸她回去休息,她都興奮地拒絕了。
就這樣,一直幫忙翻譯著古卷之中的內(nèi)容。
直到天徹底暗下去,她才將整卷古文翻譯完畢。
不得不說,古卷上的內(nèi)容,著實讓她有些吃驚,這上面記載著一種古人修行的一種強身健體術。
可按照它上面的描述所寫,若是能完全修煉此功法,竟然能到達一種所謂天人合一的境界。
她實在是想不到一個貼切的詞。
只能簡單地將這描述為……長生!
還不是簡單的長生,而是長生不死!
沒錯,這古卷記載的東西,基本上就是古人教人如何長生不死!
這種東西在古代并不稀奇,幾乎每一代皇帝,都會想著如何延續(xù)自己的壽命。
蓉月也沒太當回事。
她伸了個懶腰,雖然疲倦,但臉上卻帶著滿滿的得意。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能幫到林川,這實在是太讓她開心了。
她抱著資料,推開了教室的門。
可還沒走出來,幾道身影就擋在了門口。
“你叫蓉月對吧?”
蓉月看著眼前這幾個高大的身影,吞了吞口水。
她知道這幾個人應該是來找麻煩的。
“我不是。”
說著她就像從幾個人中間的縫隙穿過去。
可那縫隙里的光很快就被兩道身影堵住了。
“你認識林川嗎?”
對方顯然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蓉月深吸了一口氣。
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來找林川麻煩的。
“你們想干嘛?”
一時間的心慌意亂讓她忘記了否認。
幾人對視一眼,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
“那些人說的沒錯,林川就是來找的這娘們。”
“張少,這娘們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太好了。”張宇瀚穿過人群,眼神之中滿是陰郁。
看著眾人虎視眈眈的眼神,蓉月將懷里的資料抱的更緊了。
“你們想干嘛?”蓉月?lián)鷳n地問道。
“我聽說林川讓你幫忙翻譯東西,那東西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比卦孪胍獜娦袛D出去,可這幾個人早就將大門堵的死死的。
“別裝了,你舍友早就將事情告訴我們了!說你幫那個林川翻譯些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那東西對吧!”張宇瀚看到蓉月懷里抱著東西,猛地一把搶了過去。
蓉月眼底閃過一絲急色。
“還給我!”
她上手要搶,可瞬間一個巴掌就朝她扇來。
“啪!”地一聲,直接將她扇飛了出去。
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左臉直接腫了起來。
張宇瀚淡漠地說道:“老子不打女人,是你臉自己湊上來的,回去跟林川說,要想拿回這東西,就一個人去西湖區(qū)廢棄工廠!”
蓉月眼看著這些人要將自己辛苦翻譯出來的資料拿走,顧不得疼痛,急忙沖了上去。
“還給我!把東西還給我!”
可她的爭搶卻只換來迎面一腳。
這一腳直接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摔進教室,痛得整個人弓成了蝦。
“我們走。”張宇瀚直接帶著眾人離開。
蓉月在教室的地上躺了很久才緩過來。
她不知道林川是怎么得罪這些人的,但顯然這些人來者不善,肯定不可能讓林川去見他們。
好在他們只搶走了翻譯的資料,古卷還在這里。
她只要重新翻譯一遍就好了……。
之前翻譯的東西大致都記得住,重新翻譯一次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
她只是有些懊惱。
這些家伙只知道林川找過自己。
但肯定不知道林川拜托給自己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在這間教室。
幫林川翻譯古卷的事情她只是順嘴一提告訴過舍友。
沒想到竟然是舍友出賣了她……。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剛念叨的舍友竟然來了!
“月月你沒事吧!”舍友焦急地問道。
蓉月本來還有些埋怨,可當她扭頭看到舍友的臉時,瞬間就被震驚到了。
她的臉腫的比自己還嚴重,眼睛都被打充血了。
舍友看著蓉月的樣子,頓時捂著嘴巴哭了出來。
“對不起?!彼拗f道:“我要是不說你在這里的話,他們會打死我的……對不起?!?/p>
蓉月聽到這話,抱住了舍友,默默無語……。
……
第二天中午,蓉月聯(lián)系了林川,要將翻譯好的資料交給他。
這讓林川格外驚喜。
蓉月這也太靠譜了,說是今天就是今天。
兩個人約好在一家飯店見面。
可讓林川意外的是,今天的蓉月竟然帶著口罩還有一個大大的墨鏡。
“太陽太大了,我怕把我皮膚曬黑了。”蓉月尷尬地解釋道。
然而林川的表情卻十分凝重,捧著她的臉,不顧她的反對,一把摘下了她的口罩。
看著那余腫未消臉頰,布滿血絲的瞳孔,他的表情異常嚴肅。
“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