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林川就住進(jìn)了趙婉晴的家中。
不過他并不打算真的休息,而是趁著半夜,開車離開了別墅,想要在江南行省四處逛逛。
至于為什么不使用縮地成寸,原因很簡單,縮地成寸太快了。
自己移動幾百公里只需要一瞬間,這中間會掠過很多東西。
林川想要仔細(xì)觀察一下行省,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之前沒有察覺到的秘密。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自從他知道這個地方有害死自己師父的神秘組織之后,就不打算輕易動用靈氣了。
他怕打草驚蛇,真的驚動了這些人,師父的仇就沒辦法報了。
林川漫不經(jīng)心的開著車。
可就在這時!
他經(jīng)過一個相對僻靜的十字路口時,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突然從側(cè)前方?jīng)_出來,一個急剎,橫在了路中間,完全堵住了林川的去路。
緊接著,又有兩輛黑色轎車快速地從后方逼近,呈“品”字形將林川的車死死夾在了中間。
林川面無表情地踩下剎車,車子穩(wěn)穩(wěn)停住。
幾輛車的車門幾乎同時“嘩啦”一聲被拉開。十幾個身材壯碩、穿著黑色背心、眼神兇狠的打手模樣的人迅速跳下車,將林川的車團(tuán)團(tuán)圍住。
這些人都帶著面具,不過林川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為首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林川的車門邊,伸出粗壯的指節(jié),在車窗玻璃上“砰砰砰”用力敲了幾下。
他獰笑著說道:“喂,小白臉,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車窗緩緩降下。
林川坐在駕駛座上,側(cè)過頭,眼神平靜無波地看著車門外的男人。
他淡淡地問:“有事?”
林川這副淡然的樣子,讓男人十分不爽。
“媽的!給老子裝比是吧?”
他猛地一拳砸在車頂上,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把你像是死豬一樣拖出來。”
林川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挨打之前,你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呵呵,行,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動腦筋好好想想,有沒有惹錯了人,有沒有惦記別人的女人?”
“你們是葉白的人?”林川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對方,語氣依舊淡定。
“這……。”男人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被直接揭穿了身份。
既然揭穿了,男人也不裝了。
“沒錯!我們就是葉少的人!”
另外一個男人也不屑地說道。
“小子,誰他媽給你膽子,敢動葉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兒?”
“就是!一個土包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配和葉少比?”
“趕緊滾下來,跪著給豹哥和我們?nèi)~少磕幾個響頭認(rèn)錯,然后滾出江南行?。≌f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不然……”他嘿嘿笑著,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兇狠至極。
車內(nèi)的林川,看著車外這群兇神惡煞的打手,嘴角卻緩緩勾起一個非常微妙的弧度。
這笑容里沒有恐懼,沒有憤怒,反而帶著一絲看待螻蟻般的憐憫。
他輕輕嘆了口氣,“我的時間很寶貴,你們耽誤了我很多時間?!?/p>
他伸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安全帶。
幾個打手交換了下眼色,嘴角都露出了殘酷的笑意,以為林川終于知道怕了,準(zhǔn)備認(rèn)慫了。
然而,就在林川推開車門的瞬間,他的身形瞬間從眾人眼前消失了!
誰也沒看清他是怎么動作的!
離車門最近的那個負(fù)責(zé)嘲弄的小弟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直接將其掀飛了出去!
為首的男人想要還擊,可下一秒,一股劇痛傳來,他只看見自己胸口塌陷了進(jìn)去,一聲清晰的“咔嚓”骨裂聲,伴隨著他凄厲的慘嚎炸響在寂靜的夜空!
林川動作快得如同鬼魅!他完全沒有使用任何靈氣,只是純粹的武道就對這些人造成了碾壓的效果。
突然!一個壯漢發(fā)起偷襲!鋼管朝著他腦袋砸來!
林川卻像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般,只是隨意地晃了一下肩膀,就精準(zhǔn)無比地躲開橫掃過來的鋼管!
那鋼管的破風(fēng)聲幾乎貼著他的后腦掠過,卻連他一根頭發(fā)都沒擦到!
緊接著,林川的腿如同炮彈般彈出!“砰”地一聲悶響,正中壯漢的面門,那壯漢臉上兇狠的表情瞬間呆滯,直愣愣地栽倒下去。
面對同時撲上來的另外兩人,林川的動作沒有絲毫遲滯。
“砰砰!”又是兩下,兩個人也被踹飛了出去。
他看似隨意地側(cè)身一撞,肩膀帶著難以想象的巨力頂在一名打手的胸口。
那人感覺自己像是被火車頭撞到了一般,悶哼一聲就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兩米開外的地上。
與此同時,林川另一只手已經(jīng)抓向另一人揮舞的拳頭,五指如鐵鉗般扣住對方的手腕。
男人驚惶失措,急忙掏出電棍捅向林川。
林川卻利用對方的沖勁,四兩撥千斤,輕松一拉一丟,順勢將其甩飛了出去。
剩下的幾人徹底喪失了斗志,想要轉(zhuǎn)頭就跑。
只可惜他們已經(jīng)完全沒機(jī)會了。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林川輕松就將眾人解決。
整個過程快得令人眼花繚亂,只用了不到半分鐘!
剛才還叫囂得最兇的打手,此時害怕的渾身顫抖,從懷中掏出手槍,竟然瞄準(zhǔn)了林川的腦袋。
林川面露不屑,走到他面前,一個干脆利落的膝頂踹在了他的心口,他摔倒在地,身體像是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其他打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哀嚎聲、呻吟聲連成一片,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林川站直身體,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一點浮塵。他的神色淡然,甚至連一點運動后的喘息都沒有。
眼神淡漠地掃視過地上翻滾呻吟的人,緩緩蹲在了那打手的面前。
“去告訴你們老大葉白,讓他滾遠(yuǎn)點,別來煩我,否則我讓他在江南行省徹底消失?!?/p>
旋即林川站直身體,怒吼一聲:“都給我滾!”
這群打手蹭蹭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地鉆進(jìn)車?yán)?,眨眼消失在了林川面前?/p>
這還是林川留了手,讓他們感覺到痛苦,卻不至于喪失行動能力。
否則他們?nèi)嫉媒淮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