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的話一出口,臉皮厚的范大鵬哈哈笑著,而趕車?yán)项^則尷尬的要死,心想,這位小同志啥都好就是說話有點(diǎn)損。
尷尬過后的趕車?yán)项^,他也不再牽著馬走了,而是同樣坐在車上,把大馬鞭甩的啪啪響,那匹馬也不再慢慢悠悠的走著,而是跑起來了。
那匹馬跑起來后,車上肯定也不可能像剛開始那么穩(wěn)當(dāng),李來福把一壇虎骨酒遞給范大鵬抱著。
而他自也沒有閑著,四瓶虎鞭酒則被他放在兩腿中間,他腿一盤正好給它們夾在褲襠里,主打一個(gè)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隨著范大鵬怎么哀求,李來福都沒有在講故事,關(guān)鍵是,他每次講故事都有意外發(fā)生,上次講完后胡同里出現(xiàn)幾個(gè)版本,這一次可倒好差點(diǎn)被趕車?yán)项^拉回村。
隨著時(shí)間的不斷推移,20分鐘過后馬車才停在市局門口,這一來一回40分鐘白白浪費(fèi)了。
抱著酒壇子的范大鵬,他跟很多70后80后一樣,對自己老子上班的地方無比熟悉。
李來福這邊正準(zhǔn)備下車,坐在另一邊的范大鵬,他連車都沒下就對著崗樓上的衛(wèi)兵喊道:“我來找我爹?!?/p>
那衛(wèi)兵明顯是認(rèn)識范大鵬,他一邊從崗樓往下走,一邊打量的李來福和趕車?yán)项^。
李來福的公安制服,還是起到關(guān)鍵性作用的?那衛(wèi)兵只是看了他一眼,至于趕車?yán)项^,則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抱著酒壇子的范大鵬,他還是不耐煩的說道:“你別看他了,他在院里放下東西就走。”
聽見這話后,那衛(wèi)兵才把攔在大門口的欄桿壓的翹起來。
欄桿被壓起來后,范大鵬催促著趕車?yán)项^說道:“走吧走吧!往里走?!?/p>
這時(shí)傳達(dá)室的窗戶被推開,一個(gè)老頭趴在窗臺上笑著問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消停不了多久,這才多長時(shí)間呀!你咋又來挨揍了。
范大鵬把懷里的酒壇子舉起來說道:“廖大爺,我這一次可不是來挨揍的,是送東西的。”
“哎喲!太陽打西邊出來…
廖老頭之所以話說一半,那是因?yàn)樗匆娎顏砀A恕?/p>
“你這小孩又來了。”
“老大爺你好?!?/p>
廖老頭撿起李來福丟到窗臺上的煙,他笑著說道:“好好好,進(jìn)去吧!沒事就來我這烤火?!?/p>
“好嘞!”
范科長的外號你可不能在局里叫啊,擔(dān)心他揍你?!?/p>
李來福把剩下的半盒煙丟給范大鵬后問道:“大鵬哥,你在市局混的挺開呀!”
范大鵬一邊小心翼翼的把煙揣在兜里,一邊隨口說道:“我可不想要這種混得開?!?/p>
李來福愣了一下,因?yàn)?,這句話完全不符合范大鵬的人設(shè)!心想,誰給他換的?
把煙放好的范大鵬,重新抱起酒壇子后,他向范一航辦公室窗口,嘆了口氣說道:“我爹在家里揍我,我娘總是攔著,后來他就讓我主動(dòng)來這…?!?/p>
“臭小子你咋來了?”
話說一半的范大鵬,聽見聲音后嚇得他一激靈,
李來福則看向窗戶里邊的范一航笑著說道:“范大爺,我說我是來看你的,你相信嗎?”
范一航滿臉笑容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信?!?/p>
“不信就對了,我本來也不是看你的?!?/p>
本來還滿臉笑容的范一航,瞬間被氣的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罵道:“你小子別跑,你看我出去揍不揍你?!?/p>
馬車停在辦公樓前,范大鵬知道自己老子要出來,那勤快勁兒就別提了。
而李來福也沒有閑著,他掏出一毛錢遞給趕車?yán)项^。
“小同志,不…不要錢了,”趕車?yán)项^往后退了一步,擺著雙手拒絕道。
“你把我拉過頭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要是敢不收錢,我就把你馬車扣在這里?!?/p>
李來福也是直接老頭要害,這馬車對老頭來說,比他的命還重要呢。
被嚇一跳的趕車?yán)项^,他一臉為難相的說道:“小同志,我也沒有錢找你?。 ?/p>
李來福直接把一毛錢扔在馬車上,接著恐嚇道:“你趕緊跑吧!等那個(gè)臉上有疤的公安出來,到時(shí)候你想走都走不了,那個(gè)人很不講理的?!?/p>
咳咳…!
啪!
“操你娘的,看你那個(gè)熊樣,你還傳遞上信號了?!?/p>
范大鵬把打歪的帽子扶正,心里暗自慶幸,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把帽子繩系死了。
而回過頭的李來福,他的尷尬神情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后,他就像閑聊般的問道:“范大爺,你咋出來這么快呀!”
范一航一邊朝他走過來,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還好我出來的快,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這么會(huì)說話,來來來,你到我身邊把剛才的話再重復(fù)一遍?!?/p>
李來福并沒有往后退,而是往馬車邊走了一步,他可不是去拿一毛錢,而是把四瓶虎鞭酒抱在懷里。
看見四瓶酒后的范一航,他哈哈笑著說道:“哎喲喲!你小子可是夠大方的,大老遠(yuǎn)從京城過來給我?guī)钠可⒀b酒?!?/p>
這個(gè)嘲笑有點(diǎn)兒狠,李來福嘴角抽了抽的同時(shí),心想,下次高低的換蓋子,因?yàn)?,這個(gè)木頭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眼假?
范一航一邊夸張的大笑,一邊擦著眼角笑出的眼淚說道:“我的娘啊!四瓶散裝酒?你小子可笑死我了?!?/p>
看是范一航在嘲笑他,實(shí)則這也就是關(guān)系到位他才這樣,這要是換個(gè)人,估計(jì)人家早就扭頭回辦公室了。
李來福撇了撇嘴,心想,我就一次讓你笑個(gè)夠吧!
“這四瓶酒也不是全給你的,還有兩瓶是給林大爺…?!?/p>
正在大笑的范一航,他收住笑聲的同時(shí)又看了一眼周圍,他上前對李來福小聲說道:“臭小子,虧你想得出來,你這哪是送禮呀?明明是罵人,我那里還有茅臺酒票,一會(huì)兒跟我進(jìn)去拿?!?/p>
李來福把酒又放回馬車上,當(dāng)范一航看見酒的顏色,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而騰出雙手的李來福,扳著范一航的肩膀讓他面向范大鵬,又指著那個(gè)大麻袋說道:“范大爺,你就沒有往那邊看一眼?”
范一航一邊看著大麻袋,一邊很是誠實(shí)的說道:“我剛才光顧著打你大鵬哥,沒注意到,看著麻袋的大小,我的茅臺酒票是不是省下了?!?/p>
李來福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范一航則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心想,他剛才就多于擔(dān)心。
“對了,這是藥酒吧!”范一航手指著馬車上的四瓶酒問道。
李來福把頭伸到他耳邊,小聲說道:“范大爺,這可不是普通的藥酒,這是虎鞭…?!?/p>
……
PS:唉!老鐵老妹們,咱們能不能別鬧了,那個(gè)破圖片都給我看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