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平一手握一個雞蛋回到后院,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西廂房許家。
他也沒想到,在閻家門口聽個八卦,多看了閻埠貴兩眼,就得了兩個雞蛋。
三大爺是個好人啊!
老許也是!
回家把雞蛋上交,張和平拿了一冊《黃帝內(nèi)經(jīng)》繼續(xù)掛機(jī)。
其實。他最想掛機(jī)拳法和氣功技能,但當(dāng)前最需要的是針對便宜父親的醫(yī)術(shù)。
父親張兵不醒還好,等張和平技能等級上去了,肯定能想到辦法救醒他。
但是,老張若在短期內(nèi)醒來,又不肯配合頂崗裝病的話,那就得給他上些手段了。
畢竟,這禮都送出去了,家里人還等著吃供應(yīng)糧呢!
當(dāng)然,張和平有這樣的考慮,是根據(jù)前主的記憶,推測出張兵有剛愎、大男子主義性格,這才有所防患。
……
晚飯過后,張和平跟著母親去醫(yī)院送飯。
母子倆還沒走到住院樓,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好像是賈張氏的聲音。
待馬秀珍推開308病房門,就見到房間最里面,賈張氏坐在水泥地板上,抱著一大爺易中海的大腿又哭又鬧,旁邊還有四個男的杵在那不知所措,大肚婆秦淮茹悄咪咪縮在角落抹眼淚。
“我不管!我不聽!啊……你把我兒子的雙腿還給我??!我可憐的兒啊……”
聽到“雙腿”一詞,剛進(jìn)病房的張家母子,不由齊刷刷看向最里面的4號床,賈東旭躺在白色的被子下,只有胸腹那段是隆起的。
張和平有些幸災(zāi)樂禍,對4號床邊一臉茫然的棒梗眨了眨眼,像是在說:
你不是叫我爸張瘸子嗎?
你爸沒有雙腿,請問怎么稱呼?
這樣想,好像有些不道德。
但是,一想到今天中午,賈張氏詛咒他被魚刺卡死的話,張和平就沒啥負(fù)罪感了。
他只是想想而已,又沒說出口,自我感覺德行良好。
“你放屁!”
賈張氏忽然吼了一嗓子,朝易中海身后的一個年輕人,憤怒吼道:
“我兒子那么聰明,怎么會趴到機(jī)器上睡覺!肯定是你們廠里人害的!”
聽到這話,張和平不由想起中午食堂打飯時,聽到何雨柱喊賈東旭去后廚喝酒一事,難道是醉酒所致?
“東旭我的兒??!你沒了雙腿,不能工作,叫我們一家怎么活啊……”
“什么?讓秦淮茹接班?”
“不行!萬一她改嫁怎么辦?”
聽到易中海提議讓秦淮茹接班,張和平與母親馬秀珍對視了一眼,都想到了易中海這樣做的用意。
他想讓秦淮茹轉(zhuǎn)為城市戶口,然后再將秦淮茹的兩個孩子,以及肚里孩子的戶口,也轉(zhuǎn)進(jìn)城,吃供應(yīng)糧!
易中海的想法,跟張家不謀而合。
只不過,賈張氏沒有張家奶奶謝二妹通情達(dá)理。
不理賈家的鬧劇,馬秀珍招呼大女兒幫忙,扶起依舊昏迷不醒的丈夫,開始喂食。
張和平則摸向了便宜父親的左手脈搏……
中醫(yī)術(shù):精通(61%).
……
回家的路上,大姐張招娣抱著飯盒,疑惑問道:“弟弟,你還會看?。俊?/p>
“正在看書學(xué)。”張和平隨口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想著他父親的脈象,卻沒有應(yīng)對之法。
“我能看你那些書嗎?”
“自家的書,隨便看唄,問我干嘛?”
張和平與大姐回家沒多久,一大爺易中海就來挨家挨戶通知,稍后開全院大會。
“弟弟,我們能不能去看?”二姐張盼娣希冀的問道,就連大姐也抬頭看了張和平一眼。
“你們可以在后院月亮門那里看,等會讓捐錢的時候,你們就趕緊回家?!?/p>
“弟弟,你去不去?”
張和平點頭,但他不是去月亮門,而是要去大會現(xiàn)場。
他已經(jīng)了解了閻埠貴和賈張氏的性格,跟前世看到的大差不差。
其他人的性格還需要了解一下,免得以后相處中吃虧。
記憶中,前主參加過很多次全院大會,有宣傳政策的,有處理院里糾紛的,也有給某戶捐錢的。
父親張兵出事后,院里為什么沒給他家捐錢,張和平不知道,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了。
但是,想讓他給賈家捐錢,那就只有呵呵白氣了,憑什么!
在張和平的感知下,陸續(xù)有人進(jìn)入中院,張和平帶著兩個姐姐到了月亮門,能看到中院里四分之一角,聽得到中院里的人說話。
再次叮囑兩個姐姐一番后,張和平去了中院,站在正房何雨柱家的房檐下,身后屋里亮著燈,何雨水在里面看書。
前面的二門石階下,已經(jīng)放了一張四方桌,桌后、左右各有一把椅子。
沒多久院里的三位大爺坐到了那張四方桌旁,桌后一大爺易中海,桌右二大爺劉海中,左邊三大爺閻埠貴。
“今晚開會,首先調(diào)解傻柱與許大茂的矛盾!”穿一身藍(lán)布棉衣的易中海率先發(fā)言,“你們兩個坐前面來。”
語畢,穿著綠色棉襖、藍(lán)色棉褲的何雨柱,率先提了一根長條凳走到人前,將凳子放在三大爺閻埠貴前面三四步的位置。
然后,就見何雨柱雙手插兜、渾不在意地伸長腿,坐在長條凳上抖著腿。
穿一身黑棉襖、棉褲的許大茂,也提了長條凳出來,坐到何雨柱對面,怒視對方。
“許大茂,你們怎么回事?”二大爺劉海中雙手插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二大爺,你給我評評理!”
許大茂知道易中海跟何雨柱親近,雙手抱胸坐在長條凳上,對著二大爺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今天中午去相親,飯剛吃到一半,傻柱這個王八蛋就醉醺醺的沖到我旁邊,跟我相親對象說,說我下鄉(xiāng)放電影的時候,搞大了寡婦的肚子!”
轟!
院里一下子就炸開了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這是誣蔑!”許大茂對著周圍人大聲辯解,“我今兒個把話放在這,傻柱今晚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去街道辦,去派出所告他去!”
啪!
二大爺抓起搪瓷杯,猛的朝桌子上一砸,“傻柱,你怎么能干出這么,這么……”
二大爺一時間忘了形容詞,易中海見機(jī)插話,“傻柱,許大茂說的事,你干沒有?”
“干了!”何雨柱臉色通紅,似乎還有醉意,朝著對面不屑道:“許大茂,你敢說你去鄉(xiāng)下放電影,沒上過寡婦床?說出來,連你爸都不信!”
“傻柱,你個王八蛋!”許大茂急了,這種壞名聲若是傳出去,媒婆都不會上他家門了!
緊接著,就見許大茂起身,舉起右手掌,大聲說道:“我許大茂對天發(fā)誓,我下鄉(xiāng)放電影的時候,絕對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否則斷子絕孫!”
院里鬧嗡嗡的,有相信的,也有不信的,更有人爆料許大茂他爹就被人堵過寡婦門。
在張和平看來,許大茂是在玩文字游戲;他一個放映員,放電影的時候,雙手除了擺弄機(jī)器,還能做什么?
另外,說斷子絕孫的時候,他也沒說個主語。
“安靜!”易中海喊了一聲,等周圍靜下來后,看著許家方向嚴(yán)厲問道:“傻柱,你有沒有許大茂亂搞的證據(jù)?”
“沒有!”何雨柱很光棍的搖頭否定了,搞得易中海心中一嘆。
易中海朝何雨柱擺了擺手,想讓這件事快點解決,“那就去給許大茂道歉!下次不許這樣干了!”
何雨柱雙手插兜,賤兮兮的坐在長條凳上抖著雙腿,朝對面坐著的許大茂,壞笑道:“孫子,對不住了啊!”
“臥槽!”張和平心中直呼臥槽!
換他是許大茂,絕對提起坐下板凳,跟傻柱拼命!
太損了!
許大茂作為當(dāng)事人,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起身指著傻柱,狠聲道:“等著!你給我等著!”
放下狠話,許大茂快步朝前院走去,估計要去報案。
只是,易中海對何雨柱使了一個眼色。
接著,就見何雨柱一下子立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追上許大茂,右手箍著許大茂的脖子,就把高他一頭的許大茂給抓回了中院。
“許大茂!”易中海語氣不善地說道:“院里事情,院里解決!”
“去年就是因為你們兩個打鬧,你們家非要鬧到街道辦去,才導(dǎo)致咱們四合院失去了文明大院稱號,今年過年讓院里每家每戶少了兩斤棒子面獎勵。”
“這年月,你知道兩斤棒子面意味著什么嗎?”
啪!
易中海猛的拍響桌子,厲聲喝道:
“是命!”
“那是可以救命的糧食!”
張和平在大年三十晚上喝過漿糊,很認(rèn)同易中海的話。
只是,他左想右想,總覺得這話有問題!
思索:精通(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