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快放下槍!別嚇到孩子們!”組織部長,跑到周鴻儒面前,急忙說道。
周鴻儒根本不屌他,雙槍瞄準(zhǔn)大門口男人與身邊的保鏢。
剛才就他們倆,要硬闖進來,被自已的槍給嚇退了。
穿著西裝,帶著墨鏡,咋看都不像是個好人,倒是與社會流氓頭子很像。
組織部長焦急的道:
“哎呦,首長!您老還是放下槍吧!這要是鬧出人命來,誰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鹧?!?/p>
“再說了,壞人也進不來家屬院啊!更何況后面的幾輛車里,還有老人和孩子呢?”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省軍區(qū),組織部長潘東,負責(zé)將人帶過來!”
“這件事,首長早就知道了,他沒有和您說嗎?”
“潘東!你再敢多說一個不字,老子崩了你!”周鴻儒雙目圓睜,將槍抵在組織部長的腦袋上,怒聲喝道。
組織部長瞬間無語,心中不停的吐槽著。
哎呦我去!首長這是給哪找的這么個虎玩意兒,真是氣死我啦!
他是聽不懂嗎?老子說的可是正經(jīng)八本的國語呀!
就這貨,一輩子也娶不上媳婦兒,即便娶了也是騙他錢的。
“喂!我說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子怎么感覺你在心里罵我呢?”周鴻儒冰冷的槍口,又往潘東的腦袋上頂了頂。
潘東也怒了。
過了大半輩子,還他娘的沒有受過這等屈辱呢?
老子不發(fā)飆,真當(dāng)我是軟柿子好捏是不?隨即開口怒懟道。
“我說大老黑,差不多得了,你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臉?!?/p>
“尊敬你,管你叫一聲首長,不尊敬你屁都不是一個。”
“老子勸了你,趕緊把槍放下,雪里涼快,上那趴一會去?!?/p>
最后這句話,說的確實有點過了,潘東就是罵周鴻儒是狗?
周鴻儒渾身殺氣騰騰,眼神冰冷如刀,死死的盯著潘東,一字一頓的道:
“潘東!你找死!”
話落,猛然側(cè)身,便是一記鞭腿,瞬間將潘東鞭飛了出去。
“啊!”
潘東慘叫一聲,直接趴在大門里邊,掃起來的雪堆里。
聲音戛然而止,只有兩條大腿露在外面,不停的噔噔著。
周鴻儒咧嘴笑了笑,隨即又板起了臉,掃視著大門口眾人。
只見他們變成了雪人,就連男人和保鏢的墨鏡,都掛滿了雪。
卻一動也不敢動,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原地活動活動,別凍壞了,我去幫你們問問?”
“謝,謝大哥!”男人凍得直哆嗦,說話的舌頭都不好使了。
周鴻儒沒有搭理他,轉(zhuǎn)身走進棚子,打開房門,瞬間傻眼了。
客廳里大人說話聲,以及孩子的吵鬧聲,交織在一起,都趕上大合唱啦!
剛才他還納悶?zāi)??自已那么大動靜,為啥沒人出來啦!
原因終于找到啦!那就是外面的聲音,沒有屋里的聲音大。
“咳咳…”
“那個差不多得了,別嘮起來沒完沒了的,耽誤首長休息。
另外,院門口來了一群老百姓,已經(jīng)把咱們包圍了。
趕緊出去看看吧,拿出一個作戰(zhàn)方案啥的,具體是包抄還是迂回。
亦或者,將他們?nèi)繗灉纾€是逐一擊破,我就不參與啦!
話落,周鴻儒跑進廚房,拿個板凳,坐在灶臺前開始烤火。
客廳眾人一臉懵。
陸軒轅起身便要朝外走去,政委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咱們都出去吧!”
那些是被拐賣孩子的家屬,想來感謝救他們孩子的念寶。
政委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眾人恍然大悟,急忙走出房門來到大門口。
就看到組織部長,坐在雪堆里,宛如一個大雪球似的。
揮舞著小拳拳,用力的捶打身旁的雪,好像和雪有仇似的。
“潘東!趕緊起來!你也不嫌丟人?!闭闪怂谎?,沉聲說道。
“嗚嗚!政委!您出來晚了,臉早就丟完啦!”潘東爬了起來,哭著說道。
“哭個屁,到底怎么回事?”司令員怒聲呵斥道。
潘東就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你說周警衛(wèi),一腳把你踹進雪堆里啦!”政委臉色陰沉的詢問道?
“不是踹的,是一個大鞭腿,把我二百來斤鞭進雪堆的。”潘東抹了一把眼淚,認真的說道。
“臥槽!那得多大的勁呀!”司令員后背涼嗖嗖的,隨即說道:
“你趕緊去大鐵鍋那烤烤火,那里面有大豬蹄子,獎勵給你啦!”
“哎!好嘞?謝謝司令員?”潘東急忙朝著大鐵鍋跑去。
“哎呦我去,你慢點,別摔倒了。”政委滿臉擔(dān)憂的道。
組織部長能力素質(zhì)非常強,從不違法亂紀,唯獨的缺點就是愛吃。
軍區(qū)的大部分材料,都是他加班加點熬出來的,從不抱怨。
這時候,
潘東樂顛顛地跑到鐵鍋前,掀開鍋蓋,抄起旁邊的筷子,在殺豬菜里攪和了一下。
突然,他眼睛一亮,竟然看到了一根豬尾巴,這可是他的最愛??!
二話不說,用筷子夾住,直接就大快朵頤起來,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那叫一個享受。
眾人相視一笑,趕忙轉(zhuǎn)過頭去和丟孩子的家屬握手,把他們請進了屋。
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著眼前的念寶,聲音哽咽的道:
“孩子,太感謝你啦,救了我兒子,要不是你提供線索,我兒子說不定就被人販子給賣了?!?/p>
“謝謝啊,孩子!”其他家長也都跟著附和!
就在這時,
房門“吱嘎”一聲被拉開了。
各種禮物搬進了屋里,吃的、喝的、穿的,還有米面糧油。
雞蛋、小笨雞,還有大大小小的禮品盒,堆成了小山。
緊接著,眾人便開始往念寶懷里塞紅包,孩子,這是叔叔的一點心意。
對,孩子,這是嬸子的。
“………………………”
念寶直接懵了。
我滴天吶,她竟然成了現(xiàn)場版的主播了,大家搶著給打賞。
除了兩個穿西裝的,其他人并不富裕,可能吃飯都成問題。
這筆錢,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收的??!收了這筆錢,豈不是讓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成為眾矢之的,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嗎?
念及至此,
“叔叔阿姨,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禮物和紅包,我不能收呀!”念寶清脆的聲音響起。
“救你們的孩子,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因為我是軍人的后代,身上流淌著紅色的血脈”念寶的聲音又提高了些許。
客廳里鴉雀無聲,靜得仿佛能聽到時間流逝的聲音!
突然,如雷般的掌聲轟然響起,響徹整個房間,眾人的夸贊聲此起彼伏,猶如洶涌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的臉上,寫滿了寵溺,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慈愛。
真不愧為他們的乖孫女,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閃耀著無盡的光芒。
蘇野與陸軒轅相視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的是對念寶的贊賞與認可。
被救的孩子,來到念寶跟前,不約而同地跪地磕頭,感謝救命之恩。
念寶側(cè)身躲開,氣呼呼的道:
“跪下干啥!趕緊起來,你們可跪天,可跪地,可跪父母,卻不要跪任何人?!?/p>
“動輒下跪,不僅丟了自已的骨氣,更丟了爸媽的顏面?!?/p>
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又將念寶一頓夸贊,發(fā)自肺腑的那種。
半個時辰后,
道謝得人離去!禮品盡數(shù)留下,陸老太太按照市場價,給孩子們包了紅包。
眾人聚完餐,也都相繼離開了,念寶趴在床上,清點著紅包,一副小財迷的模樣。
陸軒轅嘴角微揚,轉(zhuǎn)身走下樓,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一個凍梨,剛欲湊近嘴邊。
“嘀嘀!”
他的電話忽地響起,面色一沉,匆忙放下凍梨,起身來到電視柜前。
伸手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切而低沉的聲音。
“老大!”
“大王村發(fā)生了一起命案,一家八口盡遭慘殺,無一幸存?!?/p>
“警方經(jīng)深入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一名嫌疑人,其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p>
“我懷疑,此人便是追殺大侄女的那個刀疤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