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張家有著更神圣的使命!”
“影響和掌控世界,不是我們該做的。.k?a
′s¨h+u\w_u~.?o′r*g\”
“我們該做的是……”
張臨淵身邊另一位長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懷鏡打斷。
“什么更神圣的使命?”
張懷鏡打斷長老,聲音中帶著譏諷:
“多少年了?”
“有幾個人親眼見到過蛇神大人?”
“又有幾個人親眼見到過圣嬰?”
“就連各位長老都沒有見過蛇神大人吧!”
“先不說蛇神大人,圣嬰呢?”
“我們誰見過圣嬰?”
“我們怎么知道那不是個騙局?”
一聲聲質(zhì)問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
張臨淵及身邊身后眾人大驚失色。
長老們面色大變,隱約交換著不安的眼神。
張臨淵的手微微顫抖,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
“放肆!”
一位長老怒喝道:“蛇神大人和圣嬰乃張家根本,豈容你等質(zhì)疑!”
張懷鏡瞇了瞇眼,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剛剛長老們的慌亂。
“我們張家內(nèi)族的每一個人從出生那刻開始,身體上就帶著蛇神大人留給祖先的印記?!?
“我們當(dāng)然不敢質(zhì)疑蛇神大人,我們只是疑惑圣嬰為何從不示人?”
張懷鏡盯著大長老,一字一句地說道。,2?0¢2!3!t*x·t,.+c/o?m¢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張臨淵及身邊身后眾人形成一道人墻擋在了古樓門前。
與張臨淵等人相反,張懷鏡卻率領(lǐng)著身后眾人向前邁進(jìn)了一大步。
“大長老,我們并無惡意,只是想要進(jìn)入密室,親眼見證圣嬰真?zhèn)?。?
張懷鏡的聲音冷了下來。
“如若圣嬰真當(dāng)存在,我愿領(lǐng)受任何懲罰?!?
“但若是個騙局……”
張懷鏡沒有說完,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張臨淵長嘆一聲,眼中閃過復(fù)雜情緒。
“懷鏡,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天賦異稟,怎么會走向這樣一條道路?”
張懷鏡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大長老。
“大長老,正因為我想讓張家變得更好,而不是守著秘密腐朽消亡?!?
張懷鏡目光堅定,眼神清明:“時代已經(jīng)變了,我們擁有影響歷史的力量,為什么要永遠(yuǎn)守著秘密隱匿在山中呢?”
他們已經(jīng)隱匿了太多年,到了他們張家該大舉入世的時候了。
“開門吧,大長老?!?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院子里靜得可怕。
張臨淵與身邊的長老們面面相覷。^狐^戀+文~學(xué)! .更_新¢最`全¢
別人不明白,他們卻心知肚明。
圣嬰……
圣嬰的尸身已經(jīng)腐爛了!
這豈不是代表著蛇神大人留在張家的神力消失?
張家必然大亂??!
他們派去墨脫的人還沒有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張懷鏡帶人出現(xiàn),強(qiáng)硬地一定要他們拿出圣嬰。
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難道張家就要這樣毀在他們這一代了嗎?
千鈞一發(fā)之際。
古樓前方的空氣突然開始扭曲起來。
起初無人注意,但很快,扭曲變得越來越明顯。
張懷鏡和張臨淵兩派人之間的空氣,像是泛起波紋的平靜水面。
一道青光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
青光蜿蜒流動,如同擁有生命的液體。
無論是張臨淵還是張懷鏡此刻都停了下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眼前詭異流淌的青光,瞳孔一陣緊縮。
青光越來越強(qiáng),接著,幾道身影開始在青光中凝聚成形,由虛變實(shí)。
刺目的青光照得張家每個人都不得不瞇起眼睛。
突然。
光芒又毫無征兆地消失。
空蕩蕩的原地赫然出現(xiàn)了七道身影。
【張拂林神秘值+1000000】
【張瑞官神秘值+1000000】
【張恩溥神秘值+1000000】
【張既望神秘值+1000000】
【張疏桐神秘值+1000000】
【張承翊神秘值+1000000】
【張臨淵神秘值+1000000】
【張懷鏡神秘值+1000000】
……
院子里所有人的張家人都呆住了。
張家長壽,擁有世人難以置信的各種能力,長壽、麒麟血、發(fā)丘指、鎖骨、輕功……
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無比肯定,他們是人,不是神,這樣憑空出現(xiàn)的本領(lǐng),沒有一個張家人可以做到。
張臨淵顫抖的瞳孔一一從張瑞官等人身上劃過,最后,他看向了那個站在最中央的人影。
張瑞官的目光從眼前的眾人身上劃過。
張瑞官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向身邊的張承翊等人。
他最終確定了一個事實(shí)。
他回到張家了。
一瞬間。
是的。
只一瞬間。
他從遙遠(yuǎn)的墨脫,回到了張家古宅。
張瑞官一陣恍惚。
這就是神的力量嗎?
縮地成寸?
張瑞官渾身都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
每一個張家人都在期待著蛇神大人降臨。
然而當(dāng)蛇神大人真正降臨后,面對神的力量,他們卻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深深的敬畏。
張瑞官面色發(fā)白,然而,面無血色的不止他一個人。
張家所有人目瞪口呆,黑瞳震顫地看著那個站在最中間的人影。
祂是半人半蛇的形態(tài)。
下半身是蜿蜒的蛇尾,覆蓋著青色的鱗片,每一片都泛著幽金色的光澤,上半身被青袍覆蓋,翠綠的長發(fā)編成長長的發(fā)辮,垂在胸口,懷中靜靜地躺著一個嬰兒。
一雙金色的豎瞳冷冷地掃視全場,仿佛審視自己的領(lǐng)地。
張臨淵眼前一陣陣頭暈?zāi)垦!?
他幾乎要暈倒在原地。
作為張家的長老,他見過密室內(nèi)的那張古畫數(shù)百次。
此刻,密室內(nèi)古畫上的人影與眼前之人重疊在了一起。
蛇神大人……
降臨了!
巨大的驚喜幾乎要將張家眾位長老砸暈過去。
“蛇……蛇神大人……”
張臨淵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身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快過了大腦。
他慌忙跪倒在地。
他的動作將身邊和身后的長老和族人們驚醒。
長老和族人們緊隨其后,紛紛跪拜,額頭緊貼地面,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偷看神顏。
張懷鏡親眼目睹眼前一切,震撼無以復(fù)加。
他的確想要革新張家,但并不代表他想違抗蛇神大人。
張懷鏡心跳如擂鼓,他立即跪在地面上,額頭緊貼冰冷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