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源洗浴二樓。
在小初幾人的一頓吹捧中,林大東不由得有些飄飄然,稀里糊涂的,就把這個要賬的事給接了下來。
二樓走廊內(nèi),小蔡跟在林大東身邊,一邊往外走,一邊對他說道:“東哥,我聽說這個洗浴來了一批技師,要么我給你安排一個?”
“不用,我對這些事沒興趣?!?/p>
林大東擺了擺手:“我餓了,你們請我吃口飯就行,等吃晚飯,帶我去那個欠債的人家里走一趟!”
“好嘞!”
小初也知道這些吸毒的人反復無常,生怕林大東過勁了之后會不認賬,所以聽到他這么說,頓時給了小蔡一個眼神,示意對方今天晚上就把這件事辦了。
正當幾個人準備往外走的時候,隊伍里的一個青年隨意向外面看了一眼,緊接著便是一愣:“我操,他怎么在這呢?”
小初順著青年的視線望去,還以為他是遇見了什么熟人:“看見誰了?”
“黃挺!”
青年解釋道:“最近這段時間,他跟楊驍那邊走得特別近,聽說嘯哥要往公安局的送水的生意,就是被他給攪黃的?!?/p>
“楊驍?shù)娜耍俊?/p>
剛剛抽完東西的林大東,得知黃挺的身份后,眼神瞬間就變了:“他媽的,弄他!”
“東哥,算了吧!”
小初見林大東準備邁步,連忙攔住了他:“黃挺本身也不是楊驍團伙的人,何況咱們這邊還得出去要賬,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襙你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林大東聞言,瞪著眼睛就罵了一句:“你剛才沒聽說嗎?劉嘯的生意,就是讓這個傻逼攪黃的,你們端著劉嘯的飯碗,遇見事情的時候,就幾把想著躲???今天我必須弄他,讓所有人都看看,幫著楊驍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語罷,林大東壓根不管其他人的想法,邁步就向著黃挺那邊走了過去。
這一刻,林大東要收拾黃挺,并不是因為吸毒導致大腦混亂,而是真的想要幫劉嘯一把。
他在外面的名聲,已經(jīng)臭大街了,哪怕橫尸街頭,或許都沒有人愿意為他收尸。
而就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劉嘯找到了他,不僅給他提供衣食住行,最主要的是,還能供著他吸毒。
雙方的接觸,是因為一場交易開始的,但林大東不僅把事情給搞砸了,自己也丟了一只耳朵。
在這種情況下,別管是為了報恩也好,還是為了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也罷,他都必須得讓劉嘯看見自己的價值。
此刻在走廊另外一邊的黃挺,還全然不知道危險的來臨,被服務生帶進包房后,開口問道:“我聽說你們這新來了一批技師,都上班了嗎?”
服務生殷勤的回道:“大哥,你來的時間太早了,目前人還沒到齊,要么我先把上班的叫過來,你選一選?”
“算了,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但凡能早來上班的,全是自身條件一般的那種,既然人沒齊,那我就再等等,剛好我有兩個朋友沒上樓呢!”
黃挺躺在按摩床上擺了擺手:“你自己下個足療的單子,就當給你打小費了!”
“好嘞,謝謝挺哥!”
服務生聽到黃挺這么說,頓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放心,等一會姑娘們上班了,我絕對一最快的速度,把他們領到你的房間里面來!”
“懂事!”
黃碩咧嘴一笑,隨后便躺在按摩床上玩起了手機。
“咣當!”
十秒鐘后,房門再度被人推開。
黃挺被粗暴的開門聲嚇了一跳,看見頭上裹著繃帶的林大東進門,頓時愣了一下:“你誰???進我房間干什么?”
林大東目光執(zhí)拗的看著黃挺:“B崽子,你是不是楊驍?shù)呐笥眩俊?/p>
黃挺被林大東罵了一句,剛準備還口,就聽見門外再度傳來了腳步聲,當即便察覺到了不妙,緩緩坐起身來:“你找錯人了吧?我沒聽過這個名字啊?”
“襙你媽!你還跟我裝傻!”
林大東完全不理會黃挺的解釋,直接奔著他撲了上去。
“我去你大爺?shù)?!?/p>
黃挺一看林大東撲了上來,抄起床頭的垃圾桶,隔空對他扔了過去,然后撒腿就往窗口跑,因為他的位置在二樓,外面就是大廳的房頂,只要能在這翻出去,就可以輕松跑到后院。
“你他媽還想跑?!”
林大東看見黃挺的動作,抄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猛地輪了過去。
“嘭!”
十多斤的椅子劃破虛空,直接砸在了黃挺的后背。
“咕咚!”
黃挺挨了這一下,感覺身體像是觸電了一樣,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呼吸急促,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林大東用椅子將黃挺砸倒,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炮拳:“襙你媽!你不是不認識楊驍嗎?那你跑你媽B?。 ?/p>
黃挺此刻也被打急眼了,用手擋著林大東的拳頭,也開始掄起了王八拳:“我去你媽的!我跟你拼了!”
就在兩人互毆的同時,小初等人也沖進了包房當中,迅速圍了上去。
小初按住黃挺的胳膊,對林大東問道:“東哥,你沒受傷吧?”
“媽了個B的,你還敢還手!我讓你好好還!”
林大東壓根沒理小初,目光環(huán)視一周,抽出系窗簾的繩子,按著黃挺把他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后,對小初等人擺了擺手:“你們出去等我,我他媽親自給他上一課!”
小初看見林大東猙獰的表情,也怕他把事鬧大,提醒道:“東哥,他就是個邊緣人,犯不上下狠手,要么打一頓就算了!”
“我他媽說了,讓你們先出去!”
林大東扔下一句話,隨后拿起旁邊的毛巾,往黃挺嘴里一堵,拖著他向床邊走去。
小初被林大東趕出門外,在房門關閉的一瞬,有些懵逼的說道:“哎我操!我是看花眼了嗎?我剛剛怎么感覺,林大東在扒黃挺的褲子呢?”
“初哥,我聽說,只是聽說哈……”
旁邊一個青年舔著嘴唇說道:“當年林大東有個磕頭兄弟叫小手,兩個人的關系特別好,但是有一次林大東把小手灌醉以后,把他給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