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看著那青衣修士駕器而去,摸了摸下巴。最后還是決定不跟上去了。
他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剛才隨便撈了一把,竟然得了一件古寶。
也就是那青衣男子修為太低,如果他進階金丹,只要稍稍能驅(qū)使這件古寶一二,一般的修士也就傷不得他了。
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劉軒給撿了個漏,白得一件古寶。
當然,白得一件寶物的同時,劉軒立刻想到,青衣男子可能來歷不俗,升起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但當他看到其將鵬易雙兇的家當收起,一副如獲至寶的樣子,便直接息了心思。
剛才他已經(jīng)初步嘗試過,這件古寶是非常難得的防御古寶,能在周遭形成一個類似水盾術(shù)的護罩。不過這個水盾術(shù)比一般的水盾術(shù)可不同,堅韌力可是強得太多太多了。
如果劉軒沒有看錯,這是由一元重水的構(gòu)建而成的,近乎堅不可摧。而且當形成這個覆蓋全身的水盾時,他身周的水屬性靈氣異常活躍。在催動水屬性法術(shù)時,威力也被增強了許多。
而且在運用這件寶物時,給劉軒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竟然和多年前,從裂風獸風希體內(nèi)得到的“神罡珠”異常相似。
說起來,劉軒自從得了古修的法袍,又悟出了五行神光盾的神通后,基本就沒用過其他的防御寶物。身上除了一面古寶盾牌外,就只有風希的那枚神罡珠被煉化進了體內(nèi)。
他看中這神罡珠,主要還是它除了物理防御外,還有神識防御和反彈的能力。不然一件被妖修煉成本命法寶的防御寶物,他可看不上。
翻手間,兩顆圓珠便出現(xiàn)在他手中。一黑一白的兩種光芒閃爍間,倒也相映成趣。
仔細查探下,劉軒發(fā)現(xiàn)兩件寶物的煉器思路,幾乎完全一致。要說不同的,就是他們的主要材質(zhì)不同,另外就是煉制手法不同。黑珠是古法煉制,而白球是現(xiàn)今修仙界的本命法寶煉制之法。
摸索著兩件寶物,劉軒突然有了一種煉寶的沖動。
水屬性的黑珠,風屬性的白球,加在一起就是水、木、火三屬性。只要解析了他們的煉寶思路,再加上金和土兩種屬性,就是一件五行屬性的寶物了。
而金屬性的高級材料和土屬性的高級材料,劉軒又剛好就有,這不是天降橫福嗎?
神識一動,一塊不規(guī)則的金屬塊和一方玉盒便出現(xiàn)在手中。這正是劉軒得自古修的玄元耀金和剛從韓立手中拿回的靈眼之玉。
看著手中的兩物,劉軒微微皺起眉來,他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又一翻手,一塊萬年玄玉和一盒深海幽冥沙出現(xiàn)在他手中。這正是另一套本命法寶水月輪的煉制材料。
劉軒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不停思索起來。
說起來,他現(xiàn)在本命法寶已經(jīng)有了多件,除了給了化身王嬋的疾風幻血劍外,身上寶物著實不少。體內(nèi)五把木月輪、一把五行神光劍、一雙金鵬翅,除了飛云梭外都是他的本命寶物。
除此之外,古寶劉軒同樣不缺。除去給了化身的三竿黑幡古寶外,風雷錘、落星劍、收寶花籃、黑鐵盾等都是他常用的。古修法袍、銅錢古寶也是他的珍藏。
而更高端的,他還有仿制靈寶幻魔笛,通天靈寶天火鎖魔鏈和亂星海第一寶物虛天鼎。
所以,劉軒現(xiàn)在可以說是寶物不缺。從進攻到防御,一身的極品。不算上他已經(jīng)掌握的神通,單憑寶物,也能和初入化神的老怪戰(zhàn)個半斤對八兩。
有了這么多寶物的劉軒,還需要再煉制一件法寶嗎?這讓劉軒很為難,是真的很為難。
修士不是法寶越多越好。其實只要將法寶祭煉得當,就如同劍修一樣,一劍就可破萬法。所以更多的法寶有時反而是一種累贅。
原先劉軒還想煉制四套月輪,可隨著他修為的提升,陣法水平的提升,他煉寶的心思早就淡了。進階元嬰這么些年,他都沒有再起什么想法。
可是這次出現(xiàn)的一元重水防御黑球,卻又撓到了他的癢處,讓他升起了再次煉制一件寶物的心思。
思索良久,終于一個埋藏在他基因深處的東西,讓劉軒下定了決心。
揮手間,將寶物和材料統(tǒng)統(tǒng)收起。一個轉(zhuǎn)身,劉軒便向著百里外的一處山脈飛去。
飛臨山脈,劉軒飛快的給自己開辟出一處洞府。取出陣旗陣盤,認認真真的布下三重陣法。
一重幻陣,一重困陣,一重殺陣。
劉軒如此安排自然是有道理。他需要在這里靜靜等待即將到來的一位老友。于此同時,還要防備后續(xù)可能會殺過來的元嬰修士。
對于想要瞞過魔焰門,消無聲息干掉元嬰修士,偷襲是最好的辦法。除此之外,陣法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當劉軒準備好一切,拿出兩件寶物研究煉寶思路之時。遠在天羅國西部的奇靈山,卻正在發(fā)生一件早在劉軒預料中的事情。
奇靈山,綿長數(shù)萬里,山勢險峻,山內(nèi)各種靈獸奇蟲數(shù)不勝數(shù),正是御靈宗的山門所在。
就在劉軒禁錮至木靈嬰的瞬間,奇靈山一間漆黑之極的石屋中,突然傳出一聲驚怒之極的老大吼聲。
“是誰?膽敢禁錮老夫的至木靈嬰!來人,去聯(lián)系元武國的宗門弟子。三個月內(nèi),必須找到逃脫的至木靈嬰!如果再沒有消息,兩罪并罰,讓他們自殺謝罪。另外,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讓魔焰門有所察覺?!?/p>
屋中的老者暴怒之極,但吩咐卻仍條理分明。
“遵命!師伯。我這就下令去辦?!?/p>
一個穩(wěn)重的男子聲音,在石屋外響起。
“等等!讓云芝和柳玉二個丫頭親自跑一趟元武國。她二人都是木屬性靈根,是至木靈嬰最佳的融合之體。離靈嬰近一些,應該能感應到些什么。不過,也讓她二人小心一二。能禁錮靈嬰之人,神通必定不小,她們對抗不了。只要找出靈嬰被何人禁錮,我會親自走一趟的。”
老者突然又吩咐道。
“是!我會親自請兩位師妹立刻動身。師侄告退?!?/p>
男子恭敬的答道。
……
時間匆匆一晃,一個多月便已經(jīng)過去了。
這天,就在劉軒臨時洞府外的不遠處,幾名綠衫修士正在一處樹林中秘密商量著什么,人人臉帶惶恐之色。
“怎么辦,又是好幾天過去了。利用破禁符,去付家找?guī)褪值娜诉€沒有回來。不會已經(jīng)出事了吧!上面可是讓我們?nèi)齻€月內(nèi)找到至木靈嬰的,可現(xiàn)在我們都出不去這陣法,就是有消息也傳不出去啊!”
一名看似威猛的漢子,正焦慮之極的向其他幾人說道。
“給我們?nèi)齻€月找回靈嬰,應該是師祖的氣話。畢竟誰都知道,那至木靈嬰一旦擺脫禁制,根本不是我們這幾個筑基期修士可以重新禁錮的。而且我們也的確被困陣法,無法傳遞消息,想來應該不會太過責備吧!”
另一名面目陰寒的中年儒生,臉沉似水的同樣說道。
“都是那負責看守靈嬰的寧師叔,把我們都支開。妄圖想要私自融合靈嬰,結(jié)果反噬而死。他倒是一了百了,可苦了我們。我們雖有克制和追蹤的法器,但是靈嬰遁速又哪里是我等能追上的?現(xiàn)在靈嬰又被禁錮,我們就算想找也找不到。更別說還被困陣法了?!?/p>
一位相貌普通的綠衫女子,有些惶恐的分辨道。
“哼!這話師妹還是留給對執(zhí)法使說的好。不過,好在是菡師叔和柳師叔來支援我們。以這兩位師叔的木靈根和修為,即使靈嬰被禁應該也有辦法尋到的。不過,我倒有些好奇。至木靈嬰如此兇悍的東西,是誰能在沒有特制法器克制情況下,也能禁制此等兇物。真是不可思議?!?/p>
儒生哼了一聲后,又大感不解道。
“好了,不管什么人囚禁的靈嬰。我們現(xiàn)在只要能找此人的下落,就可以保住小命了。沒聽鄺師祖會親自出手嗎?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想想,怎么讓兩位師叔找到我們的好!”
最后一名兩眉微黃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二師兄說的沒錯,我們現(xiàn)在能不能保住小命,就要看兩位師叔能不能找到我們,破開這陣法了。不然說什么都白搭!不過,我們也是按跡追蹤到這里,這才被困。你們說,這陣法會不會就是那禁錮靈嬰的修士所留?而他也正好趁著這個時間,離開元武國,去到其他國家去?畢竟,我們對此人可是絲毫不知的?!?/p>
大漢眉頭一皺,露出擔心之色。
“嘿嘿!幾位師弟不知道了吧。菡、柳兩位師叔才是真正融合靈嬰的候選人。她們和寧師叔不同,許多年前,就專門修煉一種專為此準備的秘術(shù)。即使離的再遠,也能感應靈嬰所在方向。那禁錮了靈嬰修士,絕對逃不出兩位師叔的感應?!?/p>
老者似乎對此很有信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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