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為了以防萬一,沒顯露身形飛遁。而是保持著,用金符進行的虛空遁的狀態(tài)。
雖然這般對法力消耗極大,但是可以盡最大的可能,不被剛離開不久的慕蘭法士,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一直飛出三百多里,確認安全后,劉軒這才顯露身形,向著來時碰到黃沙部落的地方飛遁趕去。
這次回返的劉軒遁速全開,雖然沒有使用金鵬翅的雷遁神通,但卻不時的使用傳送符傳送,所以僅僅只用了兩個時辰,便回到了剛出碰到黃沙部法士的地方。
用神識稍稍一掃,便鎖定了他們大致的前行方向,迅速趕上了正在前行的黃沙部。然后在不到兩百里處,再次動用金符,遁入虛空,悄悄靠近過去。
而這時的黃沙部族人,對來自后方的危險,毫無所覺。三名上師依舊站在須彌蟲的背上,給正在保持陣型,匆匆趕往九國盟的黃沙部法士前鋒,繼續(xù)壓陣。
劉軒沒有冒然動手,而是一直潛行到了三人的附近。直到能隱隱聽到對方的說話聲,這才緩了下來。和對方保持這般距離,繼續(xù)跟進。
這時,就聽到那身冒白光的法士,正被另兩人針對,說教著。
“天風部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們現(xiàn)在要大局為重!天南人肯定已經(jīng)收到我們準備偷襲的消息?,F(xiàn)在不是跟著天風部去追殺那幾人的時候,而是要盡快拿下天南人的那幾個邊境據(jù)點。”
那渾身被綠霧籠罩的黃沙部大上師,明顯已經(jīng)處于發(fā)怒的邊緣,語氣不善。
而身上跳動著藍色電弧的上師,一聽自家大上師所言,也是緊跟道:
“是?。∏也徽f我們原本就和天風部不和,就算我們前去相助又能討得什么好處?別忘了,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他們應該進了草原。以草原的廣袤,那行人如果一心避戰(zhàn)逃遁,就算再多幾人去支援,天風部也不夠看。反觀我們這邊,再行一個時辰,就是天南的谷口哨站。想要偷襲天南,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不然一旦給那些天南人準備的時間,后續(xù)的據(jù)點就更不好打了!”
“可如果穆上師那里失手,那該如何?就怕到時天風部將責任都推到我們的身上!”
“好了!幾位神師大人交代的任務便是如此!這樣,前方哨站就由你先行出手拔除吧!”
那身具白光的慕蘭上師剛辯解了一句,就被那位大上師叫停,并給他委派了任務。
慕蘭人上下尊卑的規(guī)矩,比之天南不知要森嚴多少。作為低一階的存在,自是不敢挑戰(zhàn)高階的權(quán)威,拒絕任務。那身冒白光的法士只得領命,化作一道白光,從須彌蟲身上飛起,向著遠處飛去。
這一幕落在劉軒眼中,自是讓他心中寬慰無比。原本他就在考慮,一下拿住三名元嬰修士,難度有點大,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涩F(xiàn)在三去其一,這難度無疑就小了很多。
不過現(xiàn)在剩余的兩名元嬰,還待在一眾部落法士組成的黃沙陣中心。劉軒雖有把握一擊得手,但如果被周圍的法士大軍圍困,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倒不是說劉軒怕了這些人,而是擔心一旦法力消耗過多,會不利于他接下來的秘府之行。
好在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前方便是黃沙部必須要拔掉的一處九國盟前哨站。劉軒準備再等等,看看能不能在這中間找到更好的出手機會。
這無疑對劉軒更為有利,但現(xiàn)在唯一的麻煩,就是他一直保持虛空遁的狀態(tài),對法力的消耗,同樣不小。
就當劉軒計算著自己體內(nèi)法力消耗,繼續(xù)跟著法士的隊伍潛行之際,機會悄然而至。
就見天邊,突然冒出一股驚天氣勢。隨后一道亮徹天地的白光閃過,一道巨大的靈術(shù)便如同蛟龍一般,直擊而下。
而于此同時,在天邊處,另一股宏大的陣法之力也是隨即現(xiàn)身。一個青紅相間的陣法光幕瞬間成型,堪堪擋下了那靈術(shù)所化的蛟龍身影。
“大上師,看來天南人已經(jīng)有了準備,陣法早就處于激發(fā)的邊緣。想要一擊破關(guān),閃擊天南,怕是不容易了!”
那渾身閃爍藍色電弧的大漢,一見上師法術(shù)沒有一擊建功,心中就暗覺不好,不由開口向那大上師問詢起來。
“大上師,不如一起出手,先將這防護陣法破去,也好讓族人迅速突破此地!”
“哼!如此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還口口聲聲建議我們幫助天風部,當真這境界都修到了狗身上去了!那陣法便由我來出手。命族人加快速度,包圍哨站,切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哨站內(nèi)的天南修士?!?/p>
渾身綠霧的大上師冷哼一聲,開口吩咐了一句。隨即人影便被綠霧包裹,化成一道綠影,向著天邊急射而去。
這名元嬰中期的大上師一走,場中三人就去了兩人。剩下的,僅是一名相當于元嬰初期的法士。
劉軒一見此人還穩(wěn)穩(wěn)站在須彌蟲的背上,好整以暇的發(fā)號施令,心中便已認定此人就是須彌蟲的主人,欣喜不已。
當即,他也不再停留。在見到一眾法士大軍開始加速前行,而那須彌蟲上之人落在隊尾之際,人影一閃,在漫天金花飄舞間,就出現(xiàn)在了這名渾身冒著藍色電弧的法士身側(cè)。
還給此人任何反抗的機會,一道新學的驚神刺便直擊對方面門。
于此同時,一張口,乾藍冰焰便如一道利劍般,一噴而出,直取對方身軀。
而做好了這些后,劉軒并沒有停手,身前一面漆黑盾牌便被祭出。而在古寶盾牌祭出之時,一枚鎮(zhèn)魂印,就直印向腳下那體型龐大的須彌蟲靈臺。
一切都只發(fā)生在一瞬間。那名渾身藍色電弧的慕蘭法士,僅是剛發(fā)現(xiàn)身邊有殺意顯露之時,便被驚神刺給擊中。
而他僅是本能向這對方發(fā)出一記閃電攻擊后,腦袋便是一痛,出現(xiàn)了短暫的失神。元嬰交手,這一瞬間失神便決定了勝負。被緊跟而至,擊向身軀的乾藍冰焰給擊了個正著。只見瞬間寒焰兇熾,眨眼間,其身軀便給冰封了起來。
而就當他心中大叫不好,想要元嬰遁入識海,和神魂合一,然后利用元嬰離體之際。靈魂深處又是傳來一陣劇痛,正是他和須彌靈蟲的靈魂聯(lián)系,被人硬生生砸碎的感覺。
這一耽擱,他元嬰的速度也就慢了一分。正好在其和元神交融前,就被一股冰寒給封禁了起來。一時間,一具惟妙惟肖的冰雕便出現(xiàn)在了當場。
而這時的劉軒,已經(jīng)收回擋下一擊雷擊的古寶黑盾。一抬手,一道丈許大小的黑色怪鳥,便出現(xiàn)在了當場。這正是那同樣得自金花老祖的鬼鳩異獸。
只見鬼鳩初一出現(xiàn),一雙猩紅的雙目,便盯向了那體型巨大的須彌妖蟲。
這時的須彌蟲正在痛苦的掙扎著,想要本能的反抗。而就在此時,鬼鳩的鳥喙中,傳出一道異常尖銳難聽的啼鳴之聲。
那妖蟲剛要掙扎身形,立時一頓,一道和其本體一般無二的虛幻的蟲魂,就從其成三角形的頭部,一飄而出。
鬼鳩一見蟲魂現(xiàn)身,欣喜不已。立時就要張開鳥喙,將其吞入腹中。
而就在其要吞噬須彌蟲的妖魂之時,劉軒一道冷哼聲,便已經(jīng)傳了過來。
鬼鳩那猩紅的眼中,露出一絲懼意。立刻停下吞噬動作,身形一轉(zhuǎn),化成黑霧,迅速回了靈獸鐲中。
而這時,劉軒識海中,另一枚鎮(zhèn)魂印已經(jīng)準備就緒。瞬間祭出,便印在了須彌蟲的妖魂之上,深深植入其靈魂深處。隨后,劉軒手掌一撫,妖魂仿佛受到什么召喚一般,瞬間向下一落,重新回到了須彌蟲體內(nèi),安穩(wěn)了下來。
須彌蟲不容有失,就在其妖魂回歸體內(nèi)之際,劉軒已經(jīng)感應到了和其的一絲聯(lián)系。立刻,一道指令便傳遞而出,令其不得反抗。
隨即,體內(nèi)法力一鼓,瞬間將其用法力裹起,也送入了靈獸鐲內(nèi)。
電光火石間,劉軒已經(jīng)將須彌蟲收起。而隨著須彌蟲的消失,其營造的須彌洞,也瞬間破裂開來,將劉軒和一具法士軀體冰雕給顯露了出來。
劉軒這一現(xiàn)身,立刻被才剛剛離開的法士大軍也發(fā)現(xiàn)了蹤跡。馬上由一些金丹境界的法士開始施法引導,將風陣的方向調(diào)轉(zhuǎn)過來,就要向劉軒發(fā)起進攻。
劉軒見此,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抬頭看向那被其冰封的上師軀體,眼中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一招手,扯下其身上的儲物法器,胡亂往懷中一塞。然后取出一個閑置的儲物袋,將那上師冰雕給收了起來。
而就這一耽擱,就見風陣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了風頭,開始向他籠罩而來。而剛才離開的那位被綠霧籠罩的大上師,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回身,以比去時更快的速度趕來。
劉軒知道此處不是久留之地,身周金色靈光瞬間閃耀而起,漫天的金花已經(jīng)隱隱盛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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