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墨蘭雅聽到了柳大少的話語之言,頓時就被驚訝到了。
不是?這也可以感覺的到嗎?
她知道自家姐夫的感覺很是厲害,關(guān)于這一點,前面那三次的時候就已經(jīng)證明過了。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家姐夫的感覺竟然敢會厲害到了這種地步。
相比前面三次的那種直直地目光,要知道自己這一次使用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呀!
正常的情況之下,若非是特意的有心留意的話,自己就算是用眼睛看都未必能夠察覺到有人在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自己,而自家姐夫卻憑借那種感覺感受到了自己在看著他。
面對這樣的情況,姑墨蘭雅是打心底里感到驚訝。
如果要不是自己已經(jīng)盯著自家姐夫的后背和后腦勺看上好幾次了,她真的懷疑自家姐夫的后背上面,或者后腦勺上面是不是真的長了一雙眼睛。
此時此刻,姑墨蘭雅的心里面不由得暗自慶幸,慶幸庭院之中就只有自家姐夫和自己兩人在場。
但凡是多一個人在場的話,自己的謊言直接就會被拆穿了。
姑墨蘭雅默默地輕吸了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的嬌聲回答:“姐夫,這一次你的感覺又錯了,小妹我依舊沒有在看著你?!?/p>
“哦?蘭雅,為兄我的感覺又錯了?”
姑墨蘭雅微微頷首,檀口微張地柔聲回答:“嗯嗯,沒錯,姐夫你的感覺又出錯了。
姐夫,四次錯了三次,你還說你不是瞎蒙的?”
柳明志輕輕地砸吧了兩下嘴唇,一臉笑意地低眸輕瞄了一眼地面之上的那一道被房檐下的燈籠的光芒給映照出來的倩影。
“蘭雅,為兄我的感覺真的錯了嗎?”
姑墨蘭雅聞言,毫不猶豫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嗯,姐夫,你的感覺真的錯了。”
姑墨蘭雅回答柳大少的這句言辭,語氣沒有任何的猶豫,且十分的堅定。
“蘭雅,你確定?”
“嗯嗯,小妹確定,小妹非常確定。”姑墨蘭雅嬌聲細(xì)語的說著說著,忽地一臉氣憤之色地輕跺了一下自己的蓮足:“哎呀,姐夫,你看你,你又開始不相信小妹我了。
姐夫呀,你怎么這樣呀?你拿小妹我當(dāng)什么人了嘛?
小妹我算是看出來了,姐夫你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語?!?/p>
柳明志聽著姑墨蘭雅既是氣憤,又是嬌嗔的語氣,樂呵呵地輕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蘭雅,妹子,沒有,沒有,為兄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話語?!?/p>
“姐夫,既然你并沒有不相信小妹我的話語,那你為何一直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感覺錯了?”
“蘭雅,是這樣的,為兄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感覺我這一次的感覺并沒有出錯。
可是,你卻告訴為兄,我這一次又錯了。
對于這樣的答案,為兄我多少有些不太甘心。
因此,我就想著仔細(xì)地跟你求證一下罷了?!?/p>
聽到了自家姐夫的解釋之言,姑墨蘭雅登時神色了然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哦!原來是這樣呀!”
“好吧,小妹我相信你了?!?/p>
“姐夫?!?/p>
“嗯,蘭雅你說?!?/p>
姑墨蘭雅低聲輕咳了幾聲后,語氣嬌柔地輕聲說道:“咳咳,咳咳咳,姐夫,小妹我這么跟你說吧。
這種小事情,不管姐夫你是感覺對了也好,還是感覺錯了也罷,對于小妹我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咱們兄妹兩人又不是在進行某種比賽,非要定一個輸贏才可以。
咱們倆做的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就只是為了證明一下姐夫你的感覺準(zhǔn)不準(zhǔn)罷了。
姐夫你的感覺準(zhǔn)了,小妹我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你的感覺不準(zhǔn),小妹我也沒有任何的損失。
如此一來,你說小妹我又什么好騙你的呀?
就好比第二次的時候,姐夫你的感覺對了,小妹我不就直接告訴你,姐夫你那一次的感覺是對的了嗎?
姐夫你對了,小妹我就告訴你,你對了。
反之,小妹我就告訴你,姐夫你錯了。
事實證明,姐夫你的感覺確實不怎么準(zhǔn)確。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四次錯了三次了?!?/p>
姑墨蘭雅嬌聲細(xì)語的言說到了這里之時,心里面突然涌出了一股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好在她及時克制住了行蹤的沖動之意。
她的心里面非常的清楚,一旦自己突然大笑出來的話,那么自己前面所做的那些努力十有八九就要前功盡棄了。
忍住,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笑出來。
姑墨蘭雅悄悄地攥緊了一雙白嫩的玉手,笑盈盈地輕瞥著還在背對著自己的柳大少再次嬌聲說道:“姐夫,說真的,其實小妹我挺理解你的。
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別說是姐夫你了,換做是小妹我的話,我也不甘心呀。
姐夫,那什么,要不咱們倆再來上一次?
再來一次的話,說不定你的感覺就對了呢?”
柳明志聽到了姑墨蘭雅詢問自己的問題,毫不猶豫地?fù)u了搖頭。
“算了,算了,來上四次已經(jīng)可以了。
就算是下一次為兄我的感覺對了,也不過是五次對了兩次罷了。
五次對了兩次,與四次對了一次相比,這兩種結(jié)果并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全都說明了為兄我的感覺根本就不準(zhǔn)確。”
姑墨蘭雅聽到柳大少這么一說,默默的點了點頭。
“哦,那好吧?!?/p>
柳明志眉頭微挑地頷首示意了一下后,笑吟吟地轉(zhuǎn)身朝著姑墨蘭雅望了過去。
見到自家姐夫慢慢地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看了過來,姑墨蘭雅絕色的俏臉之上依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來一丁點的慌亂之色。
只因她在柳大少慢慢地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急忙收回了正在悄悄地輕瞥著自家姐夫的余光了。
等到自家姐夫他轉(zhuǎn)過身來,將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之時,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現(xiàn)在正在轉(zhuǎn)頭張望著不遠(yuǎn)處涼亭的畫面。
如此一來,自己又有什么好慌亂的呢?
柳明志看著正在張望著不遠(yuǎn)處涼亭的姑墨蘭雅,笑呵呵地動身朝著她走了過去。
“蘭雅?!?/p>
姑墨蘭雅聞言,立即嬌聲回道:“哎,姐夫你說,小妹聽著呢!”
“蘭雅,不用再看著涼亭了,轉(zhuǎn)過頭來吧?!?/p>
姑墨蘭雅并沒有依言回過頭來,而是語氣驚訝的輕呼了一聲:“呀!姐夫,你怎么知道小妹我正在看著不遠(yuǎn)處的涼亭那邊呢?你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嗎?”
柳明志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姑墨蘭雅的身邊停下了腳步,一臉笑意地張開雙臂來回地舒展了幾下身體。
“沒錯,為兄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你可以回過頭來了。”
“哎,好的,好的,小妹知道了?!?/p>
姑墨蘭雅嬌聲回應(yīng)了柳大少一言,馬上輕轉(zhuǎn)著白皙修長的玉頸回過了頭來。
緊接著,她一眼就看到了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身邊的柳大少。
“呀!姐夫,你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呀?”
柳明志隨手輕扯了兩下身上因為舒展身體而有些下滑地外袍后,樂呵呵地輕聲回道:“呵呵呵,剛剛才走過來?!?/p>
姑墨蘭雅輕輕地頷首示意了一下,抬起白嫩的玉手輕輕地揉捏了幾下略微有些發(fā)酸的修長的玉頸。
“哦,好吧?!?/p>
“蘭雅?!?/p>
“哎,小妹在,姐夫你說。”
“蘭雅,為兄我問你,你看過戲法沒有?”
聽到自家姐夫突然說起了戲法二字,姑墨蘭雅瞬間眼前一亮,忙不吝地用力點了點頭。
“嗯嗯嗯,姐夫,小妹看過,小妹看過。
而且,小妹我看過的戲法可多了呢!”
柳明志眉頭微挑地點了點頭,淡笑著說著:“蘭雅,你知道嗎?其實為兄我也是會戲法的哦!”
姑墨蘭雅聽到柳大少這么一說,登時滿臉驚訝之色地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美眸。
“什么?姐夫,你還會戲法?”
柳明志輕輕地砸吧了兩下嘴唇,笑吟吟地對著滿臉驚訝之色的看著自己的姑墨蘭雅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沒錯,為兄我確實會戲法。
蘭雅,要不為兄我給你表演一套戲法怎么樣?”
姑墨蘭雅聞言,頓時情不自禁的嬌聲輕呼了一聲。
“???姐夫,你說什么?你要給小妹我表演一套戲法?”
柳明志微微頷首,眉頭輕挑地淡笑著說道:“嗯嗯,沒錯,為兄我打算給蘭雅你表演一套戲法。
蘭雅,怎么樣?你想看嗎?”
姑墨蘭雅聽到了自家姐夫的詢問之言,當(dāng)即一臉激動之色的忙不吝地對著柳大少輕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嗯,姐夫,小妹想看,小妹想看?!?/p>
姑墨蘭雅嬌聲回應(yīng)了柳大少一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俏臉之上的激動之色漸漸地被遲疑之色給取代了。
對于自家姐夫他想要給自己表演一套戲法的這件事情,她的心里面那是一萬個愿意。
其因有二。
首先,自己可以在自家姐夫他給自己表演戲法的時候,趁機順著這個話題一直陪著姐夫他聊下去。
這樣一來的話,自家姐夫他有可就會忘記了他來尋找自己的目的了。
他忘記了他來尋找自己的目的了,那么自己自然也就不用再回答自家姐夫他那個問題了。
其次的原因,則是因為自己真的很想看一看自家姐夫他會給自己表演一套什么樣的戲法。
無論是第一個原因,還是第二原因,對于自己來說皆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如此一來,她又怎么可能會不愿意此事呢?
至于她俏臉之上的激動之色漸漸地被遲疑之色給取代了原因,則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家姐夫的另一個身份了。
要知道,自家姐夫他除了是自己的姐夫之外,同樣還是大龍?zhí)斐幕实郾菹掳。?/p>
而今總攬大食國和天竺國這兩國一切軍政要務(wù),且威震西方諸國的左路兵馬大元帥護國公張狂,右路兵馬大元帥永安公南宮曄,他們那兩個老狐貍夠厲害了吧?
放眼西方諸國境內(nèi),上到一國之君,下到平民百姓,就沒有一個人不畏懼他們兩個人的威嚴(yán)的。
只要是知曉他們兩人身份的人,誰見到了他們兩個人不得恭恭敬敬的行上一禮。
然而,他們那兩個老狐貍在自家姐夫的面前卻是另外一種模樣。
在自己的記憶中,張狂和南宮曄他們兩個老狐貍只要一見到了自家姐夫,馬上就會變得小心翼翼的。
再說二路西征兵馬大元帥段定邦,他在自家姐夫面前之時的言行舉止比起張狂,南宮曄他們這兩個老狐貍還有所不如呢!
張狂,南宮曄他們兩個老狐貍偶爾還敢自家姐夫開一開玩笑,互相打趣一二,而段定邦他卻是連玩笑都不敢跟自家姐夫開一下,至于互相打趣的事情那就更不用說了。
俗話說得好,窺一斑而知全豹。
還有俗話說,一葉落,而知天下秋。
雖然自己并沒有親眼看到過自家姐夫氣勢威嚴(yán)之時的模樣,但是從張狂,南宮曄,段定邦他們這三路兵馬大元帥在自家姐夫面前之時的態(tài)度,自己僅僅只是依靠想象,隱約的就能夠想象的出來自家姐夫嚴(yán)肅起來之時的場景了。
再者,就是安西大都護府府帥張默了。
常言道,天高皇帝遠(yuǎn)。
在西域三十幾國境內(nèi),安西大都護府的府帥張默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在自己印象之中,就算是自己父王見到了張默那個府帥之時,也得畢恭畢敬的將其奉為上賓來對待。
要知道,自己的姐姐姑墨蓉蓉她可是自家姐夫這位大龍?zhí)斐幕实郾菹碌腻又谎剑?/p>
有著這樣一層關(guān)系的情況之下,自己的父王見到了張默之時尚且如此。
可想而知,其余的西域三十幾國的國王見到張默這位安西大都護府的府帥之時,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了。
自從自己陪著自家姐夫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大食國的王城之后,自家姐夫他和張默那個府帥還沒有見過面呢!
因此,自己也不清楚張默在自家姐夫的面前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
雖然自己還沒有見過張默那位府帥在自家姐夫面前的態(tài)度,但是自己卻可以進行對比呀!據(jù)自己所知,張默他可是護國公張狂的兒子?。?/p>
一個是老子,一個是兒子。
當(dāng)老子在自家姐夫面前都要小心翼翼的,當(dāng)兒子想來十有八九的也是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