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
還是有很多優(yōu)質(zhì)公司的,
這些公司,或許一時間沒賺錢,
但再過一段時間,
他們就會崛起,
趁著他們股份下跌的時候買入,
以后又可以大賺一筆。
除了上市公司之外。
沈琰還有一個安排,那就是購買一些礦產(chǎn)。
比如鐵礦,銅礦,油田等等。
這些東西,買下來之后,就是一大筆固定資產(chǎn),以后可以坐等升值。
沈琰繼續(xù)說道:“這次行動,大家都辛苦了。普通操盤手,每人發(fā)一個30萬米元的紅包,副組長發(fā)40萬,組長發(fā)50萬。”
說到這里,
看了嚴明一眼,又說道:“你的功勞比較大,就給你發(fā)一個300萬元的紅包吧。”
嚴明是他的舅舅。
雖然不是親的。
但這么多年合作很有默契,人品沒的說。
沈琰對自己人向來大方,直接就給了他一個300萬米元的超級大紅包。
嚴明聽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謝謝老板!”
很快,消息就傳出去,
整個大廳都歡呼起來。
30萬米元,相當于200多萬港元。
簡直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要知道,現(xiàn)在一個大明星,一年的收入也不過是一二百萬。
“老板萬歲!”
“哈哈哈,太好了?!?/p>
“太捧了,有了這筆收入,我就可以買一套大房子了?!?/p>
“這紅包太大了,感謝老板。”
大廳里面的人,都紛紛感謝起來。
行動已經(jīng)結(jié)束,
沈琰就沒必要留下了,
他返回別墅,又過起了悠閑的生活。
晚上,
這次帶來的影響,已經(jīng)彌漫到全球,
所有的媒體,都在瘋狂報道著。
在香江,財經(jīng)節(jié)目成為最為熱門的節(jié)目,收視率暴漲。
電視臺也知道這一點。
他們請來了好幾個專家教授,對這次暴跌進行的點評。
不過,他們說來說去。
也不知道這次暴跌的原因是什么。
有些觀眾打電話進去,想知道明天股市還跌不跌。
對于這個問題。
這些專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能含糊的應(yīng)付過去。
由于所有的股市都在下跌,損失太大,影響太大。
所以很多媒體,直接把今天稱之為“黑色星期一”。
這個黑色星期一。
沈琰收割了大量財富,睡得很香。
而那些普通的股民,還有公司,可就睡不著了。
今天的股災(zāi)來得太突然了。
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一天時間就虧損了大半。
這對他們的信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他們完全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情況。
萬一明天繼續(xù)暴跌的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幾個睡得著的。
很多人都是坐著到天亮。
然后第一時間趕到交易所,等待著開盤。
10月 20日。
香江交易所率先按下“暫停鍵”。
宣布停市四天緊急清理積壓交易。
然而全球大部分交易所仍照常開門。
股民們攥著最后一絲希望守在交易大廳。
眼巴巴盼著行情觸底反彈。
誰能想到,現(xiàn)實比想象更殘酷——股市大盤齊刷刷往下栽,貴金屬、咖啡、棉花這些商品價格也跟著一瀉千里。
整個市場就像被潑了盆冷水,冷得人直打哆嗦。
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不少公司財報漂亮、盈利亮眼。
股價卻照樣跌得稀里嘩啦。
這哪是單純的經(jīng)濟波動?
分明是大伙對市場徹底沒了信心。
恐慌情緒像瘟疫一樣在股民中間蔓延。
為了穩(wěn)住局面。
大公司紛紛下場回購股票“托底”。
可市場依舊像漏了氣的皮球,怎么都鼓不起來。
就在一片混亂中,沈琰帶著上千個賬戶殺進了市場。
短短一天。
100多億米元像流水似的砸進全球股市。
專挑那些潛力大、底子厚的優(yōu)質(zhì)股“撿漏”。
接下來幾天更是火力全開。
又豪擲 300多億米元,
悄咪咪成了幾百家上市公司的股東。
雖說持股比例不算高,多的也就 15%,少的才 1%,但這些可都是實打?qū)嵉膬?yōu)質(zhì)資產(chǎn)。
等行情回暖,妥妥的“搖錢樹”。
股市這邊賺得盆滿缽滿。
沈琰在香江的布局也拉開了。
他盯上了三塊“硬骨頭”:
國泰航空、亞視和《東方日報》。
收購這些公司,圖的可不是眼前這點利潤。
拿下國泰航空,私人飛機有了“官方掛靠”,
飛機保養(yǎng)維修也不用愁;
掌控亞視和報紙,就等于握住了輿論的“方向盤”,以后想宣傳啥、引導(dǎo)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再說了,有了電視臺,打造娛樂帝國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么重要的事兒,沈琰放心交給了嚴明。
嚴明能力強、人脈廣,又是個十足的“事業(yè)狂”。
接到任務(wù)兩眼放光。
當即帶著秘書團隊出發(fā)。
嚴明第一站就直奔香江傳媒“圣地”五臺山。
這里曾是電視臺和電臺扎堆的地方。
見到亞視老板丘得根,他也不繞彎子,直接攤牌:
“丘老板,我們非凡集團想溢價收購亞視,您看能不能割愛?”
丘得根一聽就犯了難。
說實在的,他打心眼里喜歡電視臺這攤子事業(yè),也想好好經(jīng)營出一番名堂。
可現(xiàn)實太殘酷,行業(yè)競爭激烈得要命。
一年到頭忙得腳不沾地。
利潤卻只有可憐的六百多萬。
還不如一家小工廠賺得多。
他忍不住試探:“嚴先生,你老板為啥偏偏看上電視臺這塊‘燙手山芋’?”
丘得根早聽說過沈琰的名號。
對這位世界第二富豪的突然出手充滿好奇。
嚴明卻笑著打起了太極:
“老板的心思我也摸不透,我就是來傳話的,您給句痛快話,賣還是不賣?價格好商量!”
丘得根心里跟明鏡似的。
在資本當?shù)赖臅r代,沈琰盯上的東西哪有拿不下的?
自己這點家底,跟人家硬碰硬,純屬雞蛋碰石頭。
咬咬牙,他決定趁機“獅子大開口”:
“11億港元!少一分都免談!”
這價格比亞視實際估值高出了整整 2億。
擺明了想狠狠賺一筆。
嚴明面不改色,借口去衛(wèi)生間,撥通了沈琰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笑聲:
“老丘這算盤打得精啊!不過人家這么痛快,咱們也別太小氣,就按 11億成交!”
得到授意,嚴明回到會客廳,當場拍板:
“丘老板,老板說了,就按您開的價!”
雖說后續(xù)還得走審批流程、辦各種手續(xù)。
但一個愿賣、一個愿買。
亞視易主基本板上釘釘。
這場收購,不過是沈琰商業(yè)版圖上的一小步。
更大的布局,才剛剛開始。
嚴明回到辦公室,轉(zhuǎn)著手中的鋼筆,盯著白板上密密麻麻的計劃。
心里已經(jīng)鎖定了下一個目標——國泰航空。
可他心里清楚,這塊骨頭不好啃。
至少有三道難關(guān)橫在面前。
頭一道坎就是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
國泰航空的大頭股份攥在太古洋行手里。
人家是實打?qū)嵉耐赓Y企業(yè)。
想從這些老牌洋行嘴里撬肉,簡直比登天還難;
第二道坎是匯豐銀行,作為第二大股東,手握 30%的股份,
而且向來跟外資穿一條褲子,非凡集團作為后來的“外來戶”,
想讓匯豐松口,希望渺茫;
最后還得搞定香江官方,沒有上面點頭,這收購手續(xù)根本辦不下來。
思來想去,嚴明決定先從股市入手。
眼下香江正陷在股災(zāi)泥潭里。
上市公司股價跌得慘不忍睹。
正是低價撿漏的好時機。
他打算等交易所一開市。
就分批吃進國泰航空和太古洋行的股票,
先把主動權(quán)攥在手里。
就在嚴明謀劃下一步時。
全球各大交易所都炸了鍋。
一查交易數(shù)據(jù)。
好家伙。
大部分人在股災(zāi)里虧得血本無歸,偏偏有幾個神秘賬戶瘋狂做空。
像收割機似的把全球財富往兜里摟。
交易所的大佬們看得直冒冷汗。
這得是什么樣的眼光和手段。
才能在一片哀嚎聲中精準下刀?
媒體聞著味兒就來了,頭條版面全被“神秘人”霸屏:
《神級操作!股災(zāi)竟成提款機》
《百億財富一夜易主,幕后黑手是誰?》
各種夸張標題滿天飛。
雖然他們根本猜不到沈琰實際收割了近兩千億米元。
可光是“百億”這個數(shù)字。
就足夠挑動所有人的神經(jīng)。
股民們看完新聞,有人氣得直拍桌子:
“我辛辛苦苦攢的四十萬,一場股災(zāi)全打水漂,房子都快沒了,憑什么有人能賺百億?這還有天理嗎!”
也有人酸溜溜地開玩笑:
“這神秘大佬要是露個面,我高低得求他帶帶我,就算當魔鬼也認了!”
更有絕望的散戶在論壇留言:
“大佬,求你現(xiàn)身說句話,明天股市到底漲還是跌?我老婆都因為賠錢跑了!”
隨著輿論越炒越熱,各大交易所開始暗中調(diào)查。
可他們哪里知道。
沈琰為了這一天,提前一年多就開始布局。
動用成百上千的人手。
收割完立即把錢拆成幾萬份。
分散到全球各地的賬戶,再經(jīng)過十幾道復(fù)雜的轉(zhuǎn)賬、取現(xiàn)操作。
任憑交易所手段通天。
也只能對著一團亂麻的資金流干瞪眼。
接下來那幾天,全球股市一路俯沖。
不知道多少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
交易所附近的高樓天臺上,擠滿了絕望的股民。
有人甚至排起了隊。
據(jù)統(tǒng)計。
短短幾天。
全球跳///樓的人數(shù)就飆升到數(shù)千。
那場面,光是想想都讓人脊背發(fā)涼。
可沈琰壓根不受外面這股氣氛影響。
反而讓金融團隊加大火力,專挑優(yōu)質(zhì)股票下手。
那時候的股市,大部分股票都在“跌跌不休”,不少都跌到了歷史最低點。
在沈琰眼里,這哪是股票,分明是撒在地上的金子。
雖說有些企業(yè)察覺到自家股票被大量收購。
但市場上全是急著拋售的賣單。
就算想攔也攔不住。
只能眼睜睜看著股權(quán)一點點流失。
沈琰大手一揮,數(shù)百億米元砸進市場。
不少公司的股票被一掃而空。
價格反而逆勢上漲。
把股民們看得目瞪口呆。
這時候,嚴明找到沈琰:
“小琰,您知道港隆航空嗎?”
沈琰點點頭。
這港隆航空算是航空業(yè)的“后起之秀”。
股東陣容堪稱豪華。
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震”動商界。
說白了,這就是一群商人湊到一起。
想打破國泰航空在香江航空業(yè)的壟斷局面。
可港隆航空從成立那天起,就沒順當過。
香江民航處突然出臺補充條例。
規(guī)定航空公司談航線前,必須先拿官方許可;
還搞出“一條航線一家獨營”的政策,
明擺著給港隆航空使絆子。
緊接著,民航處步步緊逼,港隆航空被迫重組,
國內(nèi)股東紛紛撤資,
創(chuàng)始人曹光標也只能把股權(quán)轉(zhuǎn)到兒子名下。
這么一折騰,
港隆航空只能接些冷門航線的活兒。
統(tǒng)計下來,載客率低得可憐,才 36%,
好多航班都空著飛。
要知道,航空公司想賺錢,上座率起碼得 50%,港隆航空從開業(yè)就一直虧損,窟窿越來越大。
按照原來的路子,撐了四年就被國泰航空收購,徹底消失了。
嚴明壓低聲音說:“我打聽過了,現(xiàn)在港隆航空虧得太狠,有些股東急著脫手股權(quán)。
我琢磨著,咱們收購它,可比啃國泰航空那塊硬骨頭容易多了!”
沈琰一聽,陷入了沉思。
港隆航空剛成立時,確實是實打?qū)嵉摹皣洝保?/p>
但經(jīng)過幾輪股權(quán)變動,現(xiàn)在基本算是外資企業(yè)了,
收購起來少了不少顧慮。
雖說這家公司規(guī)模小、還在虧錢,但勝在手續(xù)齊全,航線再偏對沈琰來說也不是事兒。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
要是收購成功,就把港隆航空轉(zhuǎn)型成貨運為主的公司,順便搞個全球快遞業(yè)務(wù)。
反正不差錢,大不了砸錢慢慢養(yǎng)。
不過,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股權(quán)問題:
“要是收購,我必須絕對控股,最好能全資拿下,你有把握嗎?”
嚴明自信滿滿:
“有把握!不過這港隆航空背后關(guān)系復(fù)雜,您還得和上面打聲招呼,通融通融。”
沈琰點點頭:“行,我先去問問情況再說。”
沈琰心里門兒清。
想拿下港隆航空,繞不開大夏航空集團這道坎兒。
當即抄起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集團高層接到電話。
立刻召集人馬開會。
會議室里,主持人開門見山:
“沈琰想收購港隆航空,大伙說說看法?”
這話一出,現(xiàn)場就炸開了鍋。
“我看行!港隆年年賠錢,賣了正好甩掉個大包袱?!?/p>
“同意!沈琰是咱大夏自己人,賣給自家人,航空公司還姓‘夏’。
再說人家給賺了那么多外匯,幫襯幫襯也是應(yīng)該的?!?/p>
“就是!老沈有本事,說不定能盤活這盤死棋,咱們等著看好戲!”
你一言我一語,會議室里贊成聲占了上風(fēng)。
主持人一拍桌子:
“既然大伙都沒意見,那就批準了!盼著沈琰能給咱們帶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