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罵我是個蛋,我真氣壞了,必須要收拾,狠狠的收拾他才行,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六團(tuán)的天。
看到持朗催動著那九把法劍朝著我這邊快速的奔襲了過來,我站在原地并沒有動。
因?yàn)槲宜诘牡胤剑褪俏覄偛挪贾梅嚨牡胤?,必須要將持朗引到這個地方才行。
這樣做雖然冒險,但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持朗這小子人還沒到,那九把劍便齊刷刷的朝著我身上扎了過來,每一把劍上的力道都十分恐怖。
關(guān)鍵時刻,我拿出了天沼矛,快速的揮舞起來,接連將他打來的法劍盡數(shù)攔截了下來。
但是那恐怖的沖擊力,頂?shù)奈抑苯恿杩诊w起。
下一刻,持朗身形一晃,便來到了我剛才站立的地方。
人還在半空之中,我直接丟掉了手中的天沼矛,雙手結(jié)?。骸捌痍嚕 ?/p>
伴隨著我一聲大喝,持朗的四周當(dāng)即便有一道道罡氣屏障拔地而起,將他給禁錮了起來。
在法陣升騰而起的那一刻,我也重重的砸在了石壁之上,然后滑落了下來。
這一下把我給撞的,差點(diǎn)兒鑲嵌在墻壁上,摳都摳不下來。
等我落地之后,又是一口老血噴出,真是要了老命了。
好在,持朗的九把劍都落在了地上,并沒有在他身邊。
而持朗發(fā)現(xiàn)自已被困之后,憤怒無比,揮舞起了雙掌,便朝著罡氣屏障上面拍去。
這一掌過去,罡氣屏障差一點(diǎn)兒就碎裂了,還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
此時的持朗,渾身的血?dú)獗q,發(fā)了瘋一般怒吼著,體內(nèi)的力量太龐大了,如果找不到宣泄口,必然自爆而亡。
好在這時候,邋遢道士快速閃身出來,猛的將手中的東皇鐘拋飛了出去,直接懸浮在了持朗的頭頂上。
“吳老六,差不多了,趕緊解開法陣。”邋遢道士朝著我招呼了一聲。
我看到東皇鐘垂落到持朗腳邊的時候,才敢解開法陣。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東皇鐘終于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面之上。
當(dāng)東皇鐘將持朗罩住的那一刻,從東皇鐘里面竟然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嗡鳴,那東皇鐘竟然平地移動了兩米多。
這種情況,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可見此時的持朗是有多么的狂躁。
下一刻,邋遢道士快步朝著東皇鐘奔了過去,身形一晃,便跳到了那東皇鐘上面。
上了東皇鐘之后,邋遢道士還特意擺了一個造型,想要耍帥。
結(jié)果被困在東皇鐘里面的持朗再次朝著東皇鐘沖擊了一下,邋遢道士身形一晃,差點(diǎn)兒從東皇鐘上面滾落下來,好不容易十分狼狽的扒住了東皇鐘上面的符文,這才沒有掉下來。
“羅老六,你可別耍帥了,我知道你很帥,我們家馬桶都被你的顏值拉滿了,趕緊的拍啊,一會兒持朗跳出來了。”我心里著急的不行。
邋遢道士穩(wěn)住了身形之后,旋即大喊了一聲:“一曰東皇歸來兮……”
旋即,雙掌齊齊的朝著東皇鐘上面重重的拍落了下去。
這一掌過后,天地震動,不斷有碎石從洞頂上掉落下來,但是東皇鐘里面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看來,此時的持朗還是太強(qiáng)了,只是一掌并不能對持朗造成太大的傷害。
邋遢道士稍微一愣,緊接著又拍出了第二掌。
這一掌下去,我們的腳下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巨大的裂痕,像是蜘蛛網(wǎng)一樣朝著四周快速的蔓延開去。
第二掌好像有了效果,被困在東皇鐘里面的持朗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還不夠,再來一掌,讓持朗徹底消停?!蔽页邋莸朗看蠛傲艘宦?。
邋遢道士當(dāng)即蓄力,朝著東皇鐘拍出了最后一掌。
這一掌更猛,地動山搖一般,東皇鐘里面的持朗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之聲。
我感覺這次應(yīng)該差不多了,上仙境的高手,挨這三下,都會吃不消,何況是此時的持朗。
三掌過后,邋遢道士就有些虛了,直接從東皇鐘上面滑落了下來。
我連忙過去將邋遢道士給攙扶住。
此時,谷大哥和圓空也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一臉擔(dān)憂的朝著東皇鐘看去。
“怎么樣……這次持朗該消停了吧?”谷大哥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打開看看再說,如果這都搞不定持朗,咱們就等死吧?!卞邋莸朗空f著,雙手結(jié)印,那東皇鐘上面的符文再次閃爍,然后緩緩升起。
我們幾個人都緊張的盯著東皇鐘里面的情況。
當(dāng)東皇鐘升騰起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全都傻眼了。
原本以為持朗會躺在地上,口吐鮮血,誰曾想,持朗竟然還站在那里,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看到這一幕,我們幾個人都悶哼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
“蓋上蓋上!……這小子沒事兒……”我大喊了一聲。
當(dāng)我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臉兇狠的持朗,突然身形一晃,直奔我們幾個人就殺了過來。
這下把我們幾個人嚇的,連忙轉(zhuǎn)身就跑。
不過在我跑出去的同時,還朝著持朗打出了兩道袖里符刀。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持朗身上彌漫著那一層紅色氣息,好像沒有多少了。
看來東皇鐘還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削去了持朗身上大部分能量。
可是我們幾個人都是重傷在身,邋遢道士剛剛又催動了東皇鐘,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打出去的那兩道袖里符刀都被持朗輕巧的躲避了過去,他一閃身,再次朝著我們追了過來,同時一揮手間,不遠(yuǎn)處的九把法劍再次騰空而起,分別扎向了我們幾個人。
大風(fēng)大浪都過來了,要是死在了持朗這小子的手里,那我們真是虧大了。
正在我們無計(jì)可施的時候,突然間,一道熟悉的身影浮現(xiàn)在了我們的身邊,三下五除二,便將持朗的那些法劍全都擊飛了出去。
我們幾個人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是張慶安折返了回來。
他看到追著我們不放的持朗,當(dāng)即有些懵逼:“我去,這是什么情況,持朗這小子瘋了?”